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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一十九章山里的無賴

    “啊…………”

    陳大伯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在地上,被陳曉玲抓住的手臂詭異的扭曲,至少斷了骨頭,反射xing的將手中的燒火棍一棍子砸向陳曉玲的腦袋。.

    嘭……

    王恒瀟伸手抓住了燒火棍,一把從其手中奪了過來。

    “你們都不是好人。”

    陳曉玲氣憤地就要再踢一腳。

    “玲娃兒……”陳媽媽急忙制止了,陳曉玲委屈地來到媽媽身邊。

    王恒瀟是母女兩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當下沉聲道:“陳大叔,你們平時就是弄門對阿姨和玲娃兒的?”

    撕破臉皮,大伯的稱呼也不叫了。

    “她……她弄門可以和我這么說話?”

    陳大伯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等著陳媽媽說道:“還有這個娃兒,還敢對長輩動手?無法無天咯你們……”

    “等哈兒我把周圍的人都喊來,憑哈子道理。”

    陳三叔也急忙附和,道:“就是,你們一個是老師,一個還是學生,長兄如父都曉不得,莫得家教。”

    呼…………

    回應兩人的是王恒瀟手中的燒火棍,兩人身上一人敲了一棍子,陳大伯頓時驚的跳了起來,陳三叔也急忙躲開,可哪里躲得開,兩人一人肩膀上挨了一下,疼的直齜牙咧嘴,怒視著王恒瀟。

    “我不管你們是撒子長兄不長兄滴,你們還好意思說是長兄,有莫的臉?哪個人屋里弄門欺負個家的弟媳fu和侄女滴?你還想把玲娃兒給廖家屋里賣錢,是不是?”

    王恒瀟的脾氣發起來可不小,再次一棍子敲在陳三叔的肩膀上,咔嚓一聲,給敲的脫了臼,沉聲喝道:“轉眼你們又來我這兒借錢?”

    “我把錢拿給討口子,也不得給你們一分錢,喂飽了又想怎么整我們是不是?”

    陳三叔和陳大伯都是面sè難看,同時也是疼痛難當。

    “王撇娃子,你再敢動手,老子喊人拆了你外爺屋里的老房子。”

    陳大伯大聲威脅道。

    “那我這哈兒就打斷你的狗tui干!”

    王恒瀟一棍子就要敲下去。

    “撇娃兒,算咯……”

    陳媽媽突然開口喊道:“讓他們走,大哥,三哥,以后我們屋里不歡迎你們。”

    王恒瀟點點頭,收起燒火棍,喝道:“還不快走?丟人的東西!”

    陳大伯和陳三叔被一個孩子如此呵斥,都是面sè漆黑的如鍋底,齜牙咧嘴的捂著肩膀離開了這里,不過眼神之中的yin狠告訴王恒瀟,他們可能還會找事。

    老家這山溝溝里。

    說偏僻,可是事情絕對不少。

    許多都是山溝溝里從小長到大的,沒出去見過什么世面,不論是行事還是思考事情以及解決事情,都是很狹隘,以及很自我的。

    最近幾年好了許多,年輕一輩的,如陳曉玲的父親,都出去打工賺錢,算是見了世面,給這里帶來了一些變化。

    可是如陳大伯,陳三叔這樣一輩子沒出過縣城的人,卻是另一種情況。

    別人家里賺了錢了,他們會眼紅,會想法弄些錢回來,最好是白拿。不認識的人不好下手,認識的人里面撿脾氣好的,能騙一些就是一些。

    利用所謂的宗族身份。

    陳大伯和陳三叔離開了,陳曉玲和陳媽媽都擦了擦眼睛,繼續做飯。

    “給你看了笑話。”陳媽媽低聲道:“你們新疆沒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嘛。”

    王恒瀟點點頭,道:“嗯,那兒都不是好熟的人,親戚也沒得好多,我們屋里周圍認識的就是十幾家人。我爸爸和我大爹在當鄉長,這兩年才認得好多人。”

    “那兒個家屋里都分的好清楚,很少有無賴。”

    陳媽媽點點頭,低聲道:“二天玲娃兒還是去你們那邊好些,這些親戚煩得很。”

    陳曉玲嘟著嘴,低下頭悶聲拿出碗筷準備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王恒瀟極力的尋找一些話題,讓氣氛輕松了一些,雖然王恒瀟和陳曉玲兩人剛剛都吃過了,可還是使勁的多吃了一些,不讓飯桌冷清。

    其實,王恒瀟想讓陳曉玲給她父親打個電話,說說情況。

    家里的事情,陳叔叔終究是一家之主,必須知道,也應該有決斷,不說立馬回來處理,必須也要和陳大伯他們聯系一下,表示自己的立場和不滿。不然,陳大伯他們還真的忽視了陳叔叔,將陳曉玲和陳媽媽當做了孤兒寡fu一樣的欺負。

    說起來,這幾年王恒瀟還沒見過陳叔叔一面,好像小時候見過一面,有點印象是一個很老實本分的人,估計和自己的父親有的一拼。

    心里想想,王恒瀟也不會說。

    吃了飯,王恒瀟和陳曉玲收拾桌子碗筷,讓陳媽媽早點去休息了,她明天還要去學校上課,得走兩里地,翻過一座山,才能到學校。

    看到兩 p;看到兩人很懂事,陳媽媽很欣慰,帶著笑容去休息了。

    王恒瀟和陳曉玲洗完碗筷,也去睡覺了。

    陳曉玲沒有回自己的房間,直接跟著王恒瀟去了客房,也不說話,鉆進王恒瀟的懷里,一動不動,小臉緊貼著王恒瀟的xiong口。

    從小到大的孤獨寂寞和委屈,小丫頭只有她自己知道。

    王恒瀟摟著陳曉玲的肩膀,低聲道:“等你長大了就好了,把叔叔阿姨都帶出去,再也不回這兒咯,也不用看到這些親戚。”

    “長大還要好久。”

    陳曉玲低聲嘟囔地說道:“我這哈兒就不想看到他們。”

    “那你和我回新疆去上學。”

    王恒瀟當即提議。

    陳曉玲想了想,搖頭道:“不,我媽一個人不得行,我不放心。”

    除了一點小孩子心xing,陳曉玲和一般的大人沒什么區別,甚至看事情更加的透徹,只是平時她不會對此做什么,也就沒人知道,只當她是一個上初中的小姑娘,偶爾力氣大一點。

    王恒瀟正想說話,懷中的陳曉玲突然一動,湊上紅chun,wěn在了王恒瀟的嘴chun上,笨拙的伸出香甜的靈舌……第二天一早。

    王恒瀟和陳曉玲一起睜開了眼睛,此時天sè剛剛有了亮光。廚房那邊已經有了響動,陳媽媽已經起來開始做飯了。

    兩人對視一眼,王恒瀟輕輕地在陳曉玲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快去幫忙做飯。”

    “嗯……”

    陳曉玲乖巧地點點頭,將紅chun湊上來,王恒瀟笑了笑,這丫頭食髓知味,低下頭狠狠地在這丫頭的嘴chun上親了一下。

    “我們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

    陳曉玲嘆息地說了一句,起身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王恒瀟面sè平靜,心中也比較無奈,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下chuáng穿上鞋,兩人前后腳走了出去。

    嘭……

    前門突然被推開了。

    十幾個人走了進來,有男有女,其中就有昨天晚上來過的陳大伯和陳三叔,兩人的胳膊上都幫了繃帶,陳大伯tui腳也有些不方便,走起路來有些一瘸一拐的。

    “你個賤人,瘋女子,給老子滾出來!”

    “陳家容不得你們,這個房子是我老合兒給老四的,你們連老大的話都不聽,房子不準住咯……”

    “就是,還把大鍋打咯,你們還真的是無法無天了,馬上搬出去。”

    一群人走進來,幾個中年fu女就開始撒潑大罵,其他的七八個男人也都是兇神惡煞的盯著這邊,手中拿著鋤頭,柴刀什么的。

    王恒瀟眉頭緊皺,說老實話,他是真的不想和這些胡攪蠻纏的人扯上一點關系。剛到廚房的陳曉玲和陳媽媽一起走了出來,看到這場面,母女兩都是面sè一變,本能的有些惶恐。

    王恒瀟站在中間,把陳曉玲母女兩護在身后,對陳大伯一行人沉聲道:“你們是來要房子滴?”

    這次十幾個人,陳大伯有恃無恐,趾高氣揚地道:“就是,這個房子是我們租屋,馬上給我們搬出去。”

    “這是我們結婚的新房,憑撒子給你們?”

    陳媽媽還嘴說道。

    “就憑你們不聽陳家的話,不遵老祖宗的規矩。”

    陳大伯沉聲喝道:“馬上給我滾。”

    十來個人七手八腳地就要搬東西。

    陳媽媽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陳曉玲堅強的沒哭,眼眶也紅了起來,兩個小拳頭緊緊地捏在一起,就要動手了。

    “等哈子。”

    王恒瀟大喊一聲。

    陳大伯不屑地道:“你不是我們陳家的人,沒得說話的份兒,等哈兒給老子一哈滾遠些。”

    兩個大漢沖上來要將廳堂的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扔出去。

    王恒瀟一腳踩在椅子上,不讓那大漢搬動,兩個大漢對視一眼,一起朝著王恒瀟就是兩拳頭打過來。

    也算這兩人有些理智,沒有兩鋤頭甩過來。

    砰砰……

    王恒瀟不客氣的直接兩拳將兩人打的倒在地上,大聲喊道:“我說了等哈子……要搬,可以,你們這哈兒把話說清楚。”

    一行人停下來,都驚異地看向王恒瀟,幾個大漢緊了緊手中的鋤頭和鐵鍬,瞅著陳大伯,只要陳大伯喊一嗓子,他們就沖上去。

    陳曉玲急忙上前來站在王恒瀟身邊,通紅地眼睛狠狠地盯著這些親戚。

    “你還有撒子說的?老子昨天喊你給你爸爸說給我們借錢,你都不借。”

    陳大伯威脅地說道,心中還是惦記著錢。

    王恒瀟沉聲道:“你們就不怕遭雷劈?”

    幾人一滯,面sè難看。

    “少廢話,拿錢來,要不是就把房子給老子騰出來。”

    陳大伯無賴地大喊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