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解,有恐懼,有內疚,有心虛。
楊水水這時上前說道:“陳管家,實話告訴你吧!這一切都是我們設計的,秦先生受傷嚴重,這個時候,正方便你們行動,我故意放出話來,說夫人已經要被我治好了,你們擔心事情敗露,于是打算先下手為強,首先就要對付我和師兄。”
“所以,你們是聯合起來,演了一出戲!”陳管家恍然大悟。
楊水水在醫院的時候,便把自己的計劃,跟秦凌講了。
秦凌起初不信,但經過自己被殺的事情,他覺得楊水水不會騙他的。
他打算試一試。
便讓醫生說,他的傷勢很嚴重,沒有一個月以上,是不能出院的。
然后讓藏在暗中的人蠢蠢欲動。
而他們只需要等背后的人露出馬腳,就可以抓住他們的把柄了。
“陳叔,你太讓我失望了!”秦凌有些難過。
他從一開始,就特別相信陳管家的,這是在秦家工作了幾十年的老管家啊!
沒想到,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
“先生……冤枉,我就是看不慣這兩個小孩兒而已,我并沒有想要對秦家不利啊!”陳管家趁機狡辯。
他覺得楊水水他們現在沒有證據。
“你是不是冤枉,到時候,你和衛蘭對峙吧!”楊水水說道。
陳管家看向了楊水水,眼底迸發了一股憤怒。
他沖過去,想要掐死楊水水。
“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死丫頭,都是你多管閑事。”陳管家咬牙切齒。
“快,攔住他!”秦凌下令。
他帶來的人,攔住了陳管家,將他給控制住了。
“陳管家,我和你無冤無仇,再說了,我是來給小少爺治病的,和你沒有利益沖突,你為什么要怪罪在我的身上,事到如今,你還想替自己狡辯嗎?”楊水水質問。
陳管家咬牙切齒,看著楊水水,眼里盡是恨意。
此時,秦家。
衛蘭端著藥過來,去了衛雅的住處。
她看見衛雅背對著她,望著窗外出神了。
“姐姐,我來看你了。”衛蘭說道。
衛雅一直沒有反應,就這樣呆呆地坐著。
秦翊已經被支走了,楊水水和李墨不出意外,現在恐怕已經上了集裝箱,被賣到國外去。
現在整個秦家,就她一個人做主了。
“姐姐,原本我也不想讓你那么快死的,可是沒有辦法,是讓楊水水那個死丫頭,多管閑事,竟然治好了你,既然如此,那你就只能去死了,等你死了,凌哥就是我的了!”衛蘭對她說道。
但意外的是,衛雅還是沒有什么反應。
衛蘭好奇地走了過去,將她的身體掰了過來。
她睜大了眼睛,這竟然是個假人!
她只是穿上了衛雅的衣裳,被人放在這里的。
她上當了!
當她要跑出去的時候,李盛帶著人,堵住了門口。
“衛小姐,您要去哪兒?”李盛詢問。
“李盛,你怎么在這里?夫人呢?她去哪里了?”衛蘭厲聲問道。
“我媽媽自然是去了別的地方,倒是你,你為什么來這里?你想對我媽媽下手!”秦翊走了進來。
衛蘭看著眼前的小孩兒,她不敢相信,這是以前那個單純的秦翊。
“翊兒,你在胡說什么呀?我怎么聽不懂。”衛蘭開始裝傻。
“聽不懂?剛才你說的話,全被我們聽見了,我們可是聽懂了,衛蘭,你這個女人好狠毒的心,枉我之前一直拿你當親人看待,沒想到,是你害了我媽變成了瘋子,你還想害我,在我沉睡期間,你對我說的那些惡毒的話,我全部都聽見了!我不再是以前那個任由你擺弄的秦翊!”
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說話做事兒,秦翊的風格,簡直和他的父親秦凌如出一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秦翊,你要是不喜歡我,你也不能這樣污蔑我,否則,我就告訴你父親!讓他來教訓你!”衛蘭仰著頭,一臉不屈。
“不用你告訴我父親,他已經聽見了。”秦翊說道。
衛蘭吃了一驚。
隨后就看見秦凌和楊水水他們,帶著陳管家過來了。
陳管家垂頭喪氣,一副大勢已去的樣子。
“凌哥,我……我剛才……”衛蘭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楊水水過來,直接拿過了她手里的藥檢查,發現里面真的被下毒了。
“這藥有問題,里面有大量的興奮劑,會刺激神經!”楊水水說道。
對于衛雅這樣的精神病人,要是服用這些來刺激神經,她的病情會更加嚴重。
秦凌走過去,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衛蘭!竟然是你!”秦凌雙目猩紅,他不敢相信。
自己很信任的人,竟然在背后操控這一切。
“什么是我?凌哥,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什么也沒做呀!我就是來看看姐姐而已。”衛蘭還在裝可憐。
“除了你,還會有誰?這一碗藥,那就是證據!”楊水水說道。
衛蘭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心里恨到了極點。
她居然沒被送走。
“哼!你以為就憑一碗藥,你就可以認定是我下的手嗎?你這樣未免太牽強了!凌哥,你不要相信她,這些年,我為這個家的付出,你是看在眼里的!”衛蘭解釋道。
“你想要證據是吧,我有的是證據!”
楊水水說著,拿出一個小盒子,這盒子里面裝的,正是之前從秦翊身體里面弄出來的蠱蟲。
這條蟲子因為沒有了血液的滋養,現在變得越來越小了。
打開盒子的時候,還在里面慢慢蠕動。
“這條蠱蟲,便是最好的證據!”
根據醫書記載,這蠱蟲是需要人用血來喂養的,這樣才能為她人所用。
“一條蟲子,你憑什么認為是我的!”衛蘭不信!
“是不是你喂養的,做個實驗便好了,蠱蟲是人每隔一段時間用血來喂養的,而你的手臂上,卻有大大小小不同的針孔,如果我猜得沒錯,那是抽血的時候所留下的吧!”楊水水說。
衛蘭下意識地摁住了自己的手臂,心底一陣心虛。
那天,他們在彈鋼琴的時候,衛蘭就給他們送了糕點過來。
楊水水發現,她的手臂上,就有些針孔的痕跡。
雖然有些已經愈合了,但是她上輩子,干的就是這一行。
一看就知道,她手臂被針扎了好幾次了。
楊水水那時候心里就已經有答案了。
“來人,摁住她,抽血!”秦凌冷漠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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