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扯下蓋頭的一瞬間,就看到了對面那張同她一模一樣的臉!
她心中計較,是誰將沈云瑤裝扮成了她的模樣?!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真的很危險?!
沈云瑤迎上蘇墨那雙眼睛的時候,就已經從她眸中讀出了蘇墨眼中的擔憂。
【墨墨認出我來了?!不愧是我的墨墨!我就知道,無論我變成什么模樣,墨墨都一定能認出我來!】
這話聽在蘇墨的心中,頓時生出了些酸澀來。
試問,若非聽得到沈云瑤的心聲,她可是真的能這般打扮的沈云瑤給認出來?!
難說……
而沈云瑤那話卻是比她還要篤定,這更是讓蘇墨心生愧疚。
她真的對得起沈云瑤的這份信任么?
沈云瑤從蘇墨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便將視線轉向了蘇墨身邊那人。
她倒要看看,翻來覆去的這么幾個人當中究竟誰才是那所謂的圣子!
可這些在旁人看來卻并非如此。
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驟然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這種情況,不僅僅是在場赴宴的那些人驚異。
甚至是這新郎官的眼底也露出了一片震驚。
不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靳文柏!
沈云瑤乍一看清這人的容貌之時,也有一瞬的震驚。
與先前不同,這人眼中曾經的茫白變得有神。
【這瞎子怎么回事兒?怎么忽然就能看到事情了?圣子不圣子的兩說,就這瞎子,還想娶我的墨墨!門兒都沒有!】
想罷,沈云瑤趁著靳文柏和蘇墨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她先一步兩行清淚落地,“你,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假扮我與他成親?”
蘇墨一愣,她拿不準沈云瑤想要做些什么。
可對方是沈云瑤啊,無論沈云瑤要做什么。
她都必須要護她周全。
【快點,搞混亂!不能讓這小子有反應的時間和機會!】
還好沈云瑤的心聲及時傳來,蘇墨方才明白。
她眼中淺淺含上怒氣。
厲聲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假扮我?!我才是真正的蘇墨!”
沈云瑤低眉,仿佛傷心至極,“好啊,我明白了,原來今日不過就是一場局,你怕是早就找到了這名女子,讓她假扮我完成今日這親事!什么所謂的圣子!你分明就是怕我當眾將你的事情透露出去!”
一句話,靳文柏臉色突變。
他惡狠狠的看向沈云瑤,“你在說些什么?!來人!快將這假冒之人給我拿下!”
沈云瑤哭著看向四周。
蘇墨不可能答應真的嫁給靳文柏。
這一點,沈云瑤再確定無疑。
所以他們的這場婚事,很有可能只是做了一場局。
那在場的這些人便極有可能對靳文柏而言十分重要,包括今晚這荒唐中又帶著詭異的儀式……
可是離洛分明是與薛陽熟識的,今夜在此卻并未見到薛陽那邊的一人身影。
可她卻想讓自己來破壞這場儀式。
此種行為足矣說明,離洛或者說薛陽同靳文柏已經分割。
其實在花轎上的時候沈云瑤就已經想通了一切。
她全可以憑著相信蘇墨不去摻和此事。
畢竟若這場婚事是蘇墨允了的,那她一定也有自己的思量。
可沈云瑤只要一想到蘇墨要同旁的人拜堂成親。
這口氣就全然咽不下去!
曾經她嫁給鐘無殤之時,全是因著她沈云瑤并不在蘇墨身邊。
可這樣的事情難道要來第二遭?!
那可不行!
今日一遭,沈云瑤只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便是,蘇墨,必須是她的!
所以,沈云瑤難得的目的同薛陽一樣,來攪黃婚事!
沈云瑤往那人群中撲去,順勢倒在一人腳下。
“你,你竟是要將我置于死地?!你不可能認不出真正的我,所以……你早就已經算好了,要在今日取我性命?!”
周圍這些人對于這晚間的騷動,早就已經沸沸揚揚。
尤其是躺倒在地的這位新娘,她的憂傷實在是不似作假。
所以說,難不成她方才所言的才是真的?
沈云瑤滿意的看了一圈兒周圍這些人的反應。
【看吧,我的演技還是很到位的!】
蘇墨嘆了口氣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沈云瑤啊,總是這般,看似柔弱,實則莽撞!
方才她差點就要出手護住沈云瑤了。
她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沒想到這事卻已經被沈云瑤輕松化解。
哎,讓她說沈云瑤什么好啊!
看靳文柏進退兩難的模樣,沈云瑤心中暗喜。
【看來是賭對了。】
靳文柏臉色鐵青,因著今天府內人數眾多,門外那些侍衛也并不好貿然出手。
他們倒是將這喜堂已經團團圍住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今日這般日子,還不讓你這些人速速退下,成何體統!”從沈云瑤的身后猛然走出來一中年男子。
這男人氣勢威嚴,眼神犀利的看向了靳文柏。
他捋著花白的胡子,模樣很是具有震懾。
【這人是誰?從來沒見過啊……難道說這人就是靳文柏今天排著一場戲的目標?】
果然,靳文柏揮退了侍衛。
此時喜婆有些急躁的提醒道,“公子,這吉時若是誤了……”
靳文柏惡狠狠的循著聲音瞪了過去。
那喜婆當時就嚇得收聲,瑟瑟發抖的躲在一旁。
靳文柏眸光一閃,只想著先息事寧人。
上前兩步靠近沈云瑤,將沈云瑤從地上扶起,“既然今日出現了這樣的烏龍,不若今日我便同兩位新娘子一同完成這禮數。左右二位之中必有一真。”
沈云瑤當時就想‘呸’這人一臉。
【還想兩個都收了,你臉怎么那么大呢?干啥啥不行,做夢第一名!可給你厲害壞了。】
心里罵歸罵,她臉上仍舊保持著憂傷,“你怎能如此……我不,我今日斷然不能同你成親!若是今日禮成,那我的命……”
說著沈云瑤便躲到了方才那中年男子的身后。
她也看出來了,這人的身份肯定是不一般。
能在這種場合說的了話的人,靳文柏定是懼他三分。
蘇墨此時也盯著靳文柏疑惑的視線站了出來,“不錯,今日之事,我也想要尋一個答案!這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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