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重生:回到八零當富翁 > 第464章 徐冬生被抓
  而徐二龍騎著他的摩托車,鐺鐺鐺的跟在后面。

  偏三輪的嗚嗚嗚警笛聲,傳出老遠老遠,給人一種震懾感。

  壞人聽著這樣的警笛聲,都會聞風而逃。

  徐冬生和徐老太回了家。

  在張金芳被人送去醫院后,徐老太把徐冬生捆著的皮帶解了,不敢再鬧事,母子倆溜回家。

  徐冬生兀自摞著狠話:“今天沒有碰上徐二龍,算他運氣好。老子下一次,再來找他算賬。”

  剛才耀武揚威打張金芳挺過癮,不過,被路人給收拾了,還是有點心悸。

  母子倆回了村里,天色已經很晚了。

  徐老太去燒火,在灶柴鍋里煮了一點老咸菜面條,對付晚上這一餐。

  徐冬生端著大海碗,坐在板凳上,呼溜著面條。

  而徐老太還在絮絮叨叨,罵著張金芳,又罵著徐二龍。

  一陣咒罵后,徐老太想起另一件事:“冬生,我跟你說個事,你還記得當年走丟了的大海不?”

  “大海?”徐冬生皺著眉。

  這早就走失丟的孩子,大家已經把他給拋之腦后,這突然間提起,徐冬生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那孩子,我記得他頭上有兩個旋,今天我看那個人,頭上也是兩個旋,該不會是走丟的大海吧?”徐老太問。

  “怎么可能。”徐冬生直接一口反對:“大海走失了那么多年,他要真在縣城,早就回來找我們了。”

  徐老太也拿捏不準。

  剛才只看著那人打了徐冬生,徐老太急著上前幫忙,也沒細細的盤問。

  “下次碰到他,我問問他。”徐老太說,又開始碎碎念起來:“哎呀,我們徐家,現在是走什么霉運哦。以前多紅火的一家人,現在走的走,散的散,周鳳茹滾回城也不回來了,春生也不知道去哪兒,小飛這孩子跑出去,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行了,睡吧,時間很晚了。”徐冬生被念得心煩意亂。

  他也沒有想到,現在一個家,就搞得這樣的破爛不堪啊。

  這一切,全怪徐二龍這個孽子。

  如果不是他鬧著分家,不是他鬧著要把張金芳這些給分出去,哪來這么多的事。

  那些年的日子,雖然苦,但大家還是這么互相幫扶著熬過來了啊。

  希望今天把張金芳給打怕,看她以后還敢不敢跟別的男人這樣那樣。

  徐冬生迷迷糊糊在床上想著,漸漸入睡。

  睡夢中,他夢見了徐大民。

  那孩子,可風光了,不僅吃上了皇糧,還當上了官。

  一群人,簇擁著他,好不威風。

  徐冬生正做著美夢,由遠及近的嗚嗚嗚的警笛聲,驚醒了他。

  這年頭的老百姓,對于警笛太熟悉了,聲音傳得挺響,挺有威攝力,大家一聽著這聲音,就知道有重大案件。

  “徐冬生,開門。”門外傳來拍門聲。

  徐冬生被吵醒。

  那邊屋子的徐老太,也被吵醒。

  “這是出什么事了?”徐老太披著棉襖,哆哆嗦嗦的起床,問著門外:“誰啊?”

  徐冬生也穿上棉襖站出來。

  “開門,我黃正農。”黃正農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這大半夜的,出了啥事了?”徐老太一邊問,一邊開門。

  門一開,幾個公安一擁而入,將徐冬生和徐老太都給按住。

  徐冬生還沒反應過來,掙扎幾下,掙不開,問道:“你們干啥子?你們干啥子?這大半夜的,跑我家來?”

  “徐冬生,你現在涉及一樁流氓罪,我們要抓你回去。”穿著白衣服的人說。

  徐冬生看著對方那大蓋沿,多少有些明白,對方是什么人了。

  他喊著冤枉:“冤枉啊,冤枉,我哪有耍流氓,我根本就沒有對哪一個耍流氓。”

  大家的意識中,這流氓罪,一定就是男人調戲強奸女人啥啥的,才叫流氓罪。

  其實啊,這年頭的流氓罪,就是非常的籠統的罪名。

  公然藐視國家法紀和社會公德、聚眾斗毆、尋釁滋事、侮辱婦女或破壞公共秩序以及其他情節惡劣的行為,統統稱之為流氓罪,是1979年頒布的中國刑法第160條規定的一種罪行。

  徐冬生的行為,既有尋畔滋事的行為,也有蔑視社會公德的嫌疑,甚至說打架斗毆、侮辱婦女啥的,也能掛上鉤。

  反正,這罪名就是這么籠統,告你一個流氓罪,一點也不為過。

  “今天你在城里打砸店鋪,還當街毆打婦女和路人,給對方造成重傷,情節這么惡劣,還不是流氓罪?”老孫頭手一揮,示意大家把徐冬生直接給拷了,押上外面的跨斗摩托車。

  連帶徐老太都沒放過,一并給拷了,要押上警車。

  “冤枉啊,冤枉。”徐老太呼天嗆地的喊冤。

  徐二龍跟在孫頭他們的后面,默默的看著,看著徐冬生和徐老太被拷上押往警車,他心中的那股子狠勁,才勉強給壓下一點。

  徐老太罵罵咧咧的走著。

  在手電筒和村民的火把中,徐老太一回頭,就看見徐二龍的臉。

  徐老太大概想明白了,這大半夜的公安跑來家里抓人,這是徐二龍干出來的好事。

  她象瘋了一樣,沖著徐二龍奔過去,大聲罵著徐二龍:“徐二龍,你個狗東西,是你叫公安來抓人的?你個不忠不孝的狗東西,你要被天打五雷劈的。”

  旁邊的公安,死死按住她,喝斥道:“老實點。”

  徐老太頓時動彈不得。

  徐二龍冷聲道:“不忠不孝?你們跑我皮鞋店打砸,當街毆打我母親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回事。我只知道,我母親被人當街毆打,我只知道,我的母親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我這個當兒子的,不能替她出頭,我這才是不忠不孝。”

  村里這么大的動靜,全村人都爬起來看熱鬧了。

  畢竟,這外面警車叫得嗚嗚嗚的,回蕩在整個村子,這可不比一般村里人的打鬧糾紛,自然是人人都爬起來看熱鬧。

  此刻聽著徐老太跟徐二龍的叫罵,不由面面相覷。

  這徐二龍早就沒跟徐冬生一家往來了啊,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嗎?

  這怎么又招惹上了。

  “這徐冬生也過份了吧?張金芳不是跟他離了婚的?他跑城里去打張金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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