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有些好奇。
沈曦點了點頭,“顧十四在,我就覺得很開心,很輕松,清竹你明白嗎?”
清竹好像明白,好像又不明白。
難道同樣是小孩子,所以公主喜歡跟顧十四玩?
云府。
被沈曦惦記的顧十四剛剛站樁回來。
他一瘸一拐的,好像被人揍了一般。
云弦羽十分八卦的跟在顧十四身邊,好奇的開口,“顧十四,你不怕累死嗎,第一次站樁居然堅持了那么久。”
“我第一次站樁撐死了也就兩刻鐘。”
“不累。”
明明腿疼的要死,顧十四卻搖了搖頭,“奴才不累的。”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亮的。
云弦羽:“……”
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偷懶都不會,還要硬撐?
回頭一定要跟小表妹說離這人遠點。
小表妹好不容易不傻了,跟這傻子在一起久了,又變傻了怎么辦?
顧十四回去之后,洗了把臉,便找出了筆墨不顧一天的疲憊開始練字。
他低頭認認真真的將沈曦教的那句話,寫了一遍又一遍。
“顧十四是乖巧好看又聽話的美男子,一輩子都是公主的人……”
他一邊寫,一邊低聲念,心里想著公主,寫的就更快了。
念著念著,顧十四突然想起公主捏他臉的樣子,也不知怎么的臉頰就熱的不行。
公主的手軟軟的,他…很喜歡。
顧十四放下手中的筆,轉身去將手上沾染的墨漬一點點洗干凈,又把手擦干,而后才從懷里掏出了那個繡工不成樣子的荷包,眼里盛滿了星光。
他一定會好好努力的,早日學有所成,入宮保護公主。
這個荷包他不敢掛在外面,不止是怕人看到,還把被人碰到,也怕沾了灰塵。
公主給的東西,他都看的比生命還重要。
顧十四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從懷里掏出了那方帕子,已經被他洗的干干凈凈的帕子,
帕子上海繡了開得正艷的海棠花,就像公主一樣好看。
不,這花怎么能跟公主比呢。
他小心翼翼的將帕子折疊好放在荷包里,又把荷包貼身收好。
有公主的荷包在身上,便不覺得累了,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他又坐了下來,繼續提筆練字。
練完那句話之后,便開始寫沈曦的名字,一筆一劃寫的十分認真。
公主的名字可真好聽啊……
顧十四不知道的是公主的閨名是不可以亂叫,也不可以亂寫的。
這要給宮里的人看到,那就是殺頭的罪責了。
只是有些事他不懂,沈曦教了他,他便寫,心里仿佛灌了蜜糖一樣甜。
云慕白翌日一早入宮去太學院,才跟沈逸說了紙條的事。
“殿下,十一讓您務必小心。”
回宮的時候,沈曦單獨跟云慕白說了幾句話。
她讓云慕白把字條上的事透漏給沈逸,讓他萬事小心。
多余的話沈曦沒說,她不能說太多,免得引起懷疑。
沈逸倒是沒想到,沈曦一個小娃娃居然能考慮到這么多。
而且她遠比這宮里任何一個人了解父皇的心思。
難怪幾次都能化險為夷。
云慕白見沈逸神色沉重,忙解釋道:“殿下,十一對您絕沒有隱瞞之心,她將那字條交給皇上,也是不得已為之。”
他怕沈逸責怪沈曦。
皇家的事復雜的很,也許根本就沒有誰對誰錯,只有立場在哪邊。
沈逸抬頭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你覺得我會怪十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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