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重生2002 > 第506章 工傷認定
  “你快給我走,否則我喊人了!”徐若蘭有些慌張地和薛主管保持著幾步遠的距離。

  “喊人,就你家門這破院子,隔壁鄰居是個殘疾人,你該不會指望你里屋的老公廢物老公吧!”薛主管譏笑道,神情愈發猥瑣。

  兩人就在院壩里隔著晾衣桿,薛主管說著抓起上面的一大一小的內衣,拿在手里捏了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臉上一副夸張的表情,如果眼神可以做那種事,他應該已經將徐若蘭按在地上摩擦了一萬遍。

  面對著這一幕,徐若蘭紅著臉,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讓人看得心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濕土!你家男人躺床上有好幾年了吧,我就不信你不想做那事!”薛主管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又不是個處,裝什么裝,陪我睡幾次,工傷認定就能搞下來,那可是幾十萬的事情!”

  徐若蘭原本聽著男人的粗鄙不堪的話還想抄東西將他哄走,可是聽到工傷認定的事情后,她猶豫了。

  他男人患塵肺病已經好幾年的時間,這期間一直在排隊匹配肺源,老天垂憐,半個月前還真收到了消息。

  可問題是二十萬的手術費讓她束手無策,撫養兩個孩子,加上丈夫這幾年看病陸陸續續幾乎是將家底耗光。

  原本就指望著工傷認定的賠償,可是又一直被公司卡著。

  就像姓薛的說的一樣,她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又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

  如果真的能救丈夫的話,她是愿意的!

  大不了就當被狗日了!

  徐若蘭眼神中的猶豫被薛主管一絲不落的看在眼里。

  “你說,要是你男人死了,工傷又沒有人定下來,你一個人怎么帶著兩個孩子,你的大女兒聽說高三成績還不錯,讀大學要錢吧!”薛主管沒說一句,徐若蘭的防線便被擊潰一分。

  薛主管嘚瑟地搖頭晃腦,點燃一根香煙,目光開始在徐若蘭的臀部以及胸部來回游曳。

  “你小兒子還在上幼兒園,就你那點工資夠?”薛主管仿佛拿住了徐若蘭的七寸,開始慢慢地挪動腳步,朝著女人逼近。

  滿腦子都在想事情的徐若蘭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動作,她咬了咬嘴唇問道:“你...你真的能夠幫我男人認定工傷?”

  殊不知她剛才的動作直接讓男人不再顧忌,精蟲上腦的男人,小跑上前一把抱住徐若蘭。

  左右手開始上下摸索,一手朝上,一手朝下。

  女人被嚇不輕,剛想叫出聲,想到了屋內的男人,留著眼淚掙扎著。

  最后終于被他逮到一絲機會咬住男人的胳膊,才得以逃離。

  吃痛的薛主管,反手就是一個巴掌,將女人扇翻在地。

  緊接著就想要用強,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你這是犯罪!你真的能幫我男人搞定工傷認定?”女人掙扎道。

  女人的提醒讓男人冷靜下來。

  “那當然!”

  薛主管拍著胸口,事實上他這個級別能搞定才有鬼。

  不過他自有辦法,徐若蘭的男人明顯活不了幾天,一個女人孤兒寡母的他就是睡了又如何。

  到時候偷偷地拍點照片,要挾她說她不守婦道男人剛死便偷漢子,到時候這個女人還不如得認她拿捏。

  說起來不光是徐若蘭,她那個剛滿十八歲,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兒才讓人怦然心動。

  不過眼下先把這個蠢女人搞定再說。

  “如果你真能把我男人搞定工傷認定,就他一命我就...我就依你。”徐若蘭鼓足勇氣,一身廠服被撕爛,露出誘人白皙的雙峰,傲人的身材加上臉蛋確實出眾。

  “這是當然,不過你不得先讓我取點利息?”薛主管捏著下巴,目光在徐若蘭的身上來回打量。

  剛剛關上臥室門的克魯斯緊緊地捏著拳頭,雖然他也是個花花公子,但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他朝著臥室看去,病床上的男人已經睡著,應該沒有聽到院外的對話。

  怒不可遏的他當即便想沖出去教訓薛主管一頓。

  好在被秦志峰及時拉住,后者朝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這個時候出去,你讓她怎么辦?”

  冷靜下來的克魯斯想了想還真是這個道路,別說華夏,就連他們國家雖說這些事情看得開放,但是婚后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很難以啟齒的事情。

  更別提眼前這個傳統的東方女性。

  “那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人使壞吧!”克魯斯詢問道。

  “這樣吧,你從后院翻出去,去報警,就說發現附近有可疑人員閑逛。”秦志峰想了想說道。

  克魯斯有些不解地問道:“我這樣說,你們的帽子叔叔會理我?”

  秦志峰苦澀地笑了笑道:“如果是我們這么說,估計會挨一頓訓,你這個外國友人這么說的話,一定會有人來的,你放心。”

  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其實心里說不出的苦澀。

  明明上百年了,結果洋大人的特權依舊存在在神州大地的每一個地方。

  他有些想吐,偏偏又沒有喝酒。

  克魯斯沒有猶豫,當即從后院翻出,然后打電話報了警。

  果然和秦先生說的差不多,起初接警的人只是敷衍地問了兩句,當得知他是卡地亞二代員工,外國人時,問話立刻地變得專業起來。

  院內薛主管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徐若蘭的晾曬的衣褲,甚至還開始玩弄起她女兒的校服。

  “你...”徐若蘭哪里看不出來男人吃人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將她脫光。

  總是萬般屈辱,想到病床上的男人,明明已經等到了肺源,只要能夠湊夠手術費,說不定就有救。

  這個時候放棄,她男人只有死路一條,相比于男人的性命,她這又算什么!

  “好,我答應你,晚上七點去廠門口的賓館吧,你先走,我要給我男人做飯。”徐若蘭流著淚答應了下來,默默的將衣服披上,捂著早已爛掉紐扣的文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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