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找其他銀行吧,要在今天有結果,我們等不起。”夏宇擔心地說道。
可在晚上的時候,席文琴給夏宇打電話,說聯系了嶺南所有的銀行,人家都說要考慮,到時再聯系他們。
夏宇知道銀行說的考慮,肯定是推搪之詞,根本不想貸款給他們天宇集團。
估計是有人把這些消息告訴銀行了,銀行就是這么一個情況,你越想要錢的時候,他越是慎重,看你能不能還得起錢。
如果你不想要錢的時候,他就天天找你,想把錢貸給你。
“席總,還有什么辦法嗎?難道不能找熟悉的銀行試一下?我們集團的錢都是放在那個銀行的,難道他們想讓我們把錢拿出來嗎?”夏宇問道。
“唉,我找過他們了,還威脅他們說要把錢取出來,但他們還是不肯。”席文琴說道,“估計不是那個謠言那么簡單,可能金家人插手了。”
夏宇氣得罵道:“這些混.蛋,難道他們要趕盡殺絕嗎?”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席文琴點頭說道。
“那你能找得到金家的一些信息?我要他們的資料。”夏宇說道。
“花錢的話,應該沒有問題,我有同學是有這樣的門路。”席文琴說道。
夏宇點頭說道:“行,你去找人,看要多少錢。”
席文琴這個京城大學畢業的才子可不是蓋的,特別是她的一些同學很優秀,其中也有一些家族的人在里面。
反正又不是讓他們處理事情,只是讓他們打探消息,還給錢的那種,何樂而不為呢。
京城里有一些奇葩的人,不幫你辦事,但能幫你打聽消息。不同的消息,不同的價錢。
果然,在席文琴提出這樣的要求后,她的同學幫她找到這樣的人,席文琴付了五十萬后,拿到了一些資料。
雖然那些資料介紹了一些金家人,但席文琴覺得這種價錢太貴了,只是賣點消息,就給五十萬。
且這些消息也不一定準確,有可能是道聽途說。
例如,里面還有金家的對手,這讓席文琴覺得就算他們去找金家的對手,人家也不一定可以幫他們對付金家。
夏宇拿到這些資料后,表示他知道了,會想辦法的。
“老板,我們現在怎么辦?”席文琴問道。
“等等吧,不是還有幾天嗎?”夏宇摸著下巴想道。
待席文琴走后,夏宇給劉銀王打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他。
劉銀王讓夏宇晚上九點,等他應酬完,到時過來見他。
晚上九點,夏宇來到省招待所,在門口跟保安解釋清楚后,他的小車才能進去。
進到里面,夏宇給劉銀王打電話,說他已經來到省招待所了。
劉銀王讓他過十五分鐘后,再上樓找他,他這邊的事情快要完結了。
十五分鐘后,夏宇按照劉銀王所說的房號,上到那邊。
房間外面有人站著,對方詢問夏宇的名字后,才讓他進去。
里面是一個雅間,估計不是劉銀王剛才吃飯的地方,他換了一個房間接待夏宇。
劉銀王坐在里面的沙發上,一臉的疲憊,后面站著秘書。
“夏宇,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劉銀王問道。
夏宇沒有說話,看著站在后面的秘書。
“你回去休息吧,我今晚就在這里休息了。”劉銀王說道。
“是。”秘書瞥了夏宇一眼,往外面走去。
夏宇顧不上秘書的感受,說道:“領導,現在銀行也不肯貸款給我們,我收購不了沙和酒店。”
“你不是缺錢嗎?為什么還要收購沙和酒店?”劉銀王不解地問道。
“沙和酒店還是有底蘊,如果經營得當,應該不會虧本。我不是想著那兩百多個工人嘛,為他們著想。”夏宇說道,“且我們集團有時招待,也要去酒店,不如收購一間酒店了。以前我收購了一間飯店,跟我們的身份不匹配了。”
“沙和酒店的事情,我也知道,那里如果倒閉了,那些工人也要處置。”劉銀王有點頭疼地說道。
本來他以為過來南方的城市,經濟會非常好,工作容易做。
但沒有想到經濟好,那是以前的,現在不少大工廠企業要倒閉,一樣讓他壓力非常大。
如果處理不好,那些下崗的工人就會鬧事,會讓他臉上無光,也會讓上頭的人覺得他領導無方。
人家在任時,一點事情都沒有。怎么你一來,就這里出事那里出事呢?你不要說運氣不好,只能說你的能力有問題。
“銀行是國有的,人事關系在上面,我們管不了他們,只有建議權。我也問過你們需要貸款的問題,但是他們說現在天宇集團的信譽不好,他們要調查清楚才能下定義。不是說不給你貸款,而是要等他們走完調查程序。”劉銀王說道。
“可不知道他們要等多久,如果等幾個月的話,到時我們就要完蛋了。”夏宇無奈地說道。
劉銀王說道:“你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我不能幫你管這樣的事情。如果沒有什么事情,你回去吧。”
劉銀王端起茶杯,示意送客了。
且劉銀王心里有點不高興,本來以為夏宇找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才安排夏宇見他。
沒想到夏宇提出貸款的事情,這讓他覺得夏宇有點得寸進尺了。
仗著認識他就來找他,夏宇以為自己是什么身份呢?他可是銀王,平時事情多得要命,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領導,我還有一件事情匯報,事關金家的。”夏宇說道。
“哦?你說。”劉銀王遲頓了一下。
“這里的名單,是我打聽到的,金家在嶺南的人,可能是他們暗中對我使壞了。”夏宇拿著一張紙條遞了過去。
劉銀王拿過紙條,仔細地看了起來。
劉銀王看完后,沒有說什么,拿起前面的茶杯。
夏宇明白了,端茶送客。他沒有再逗留了,告辭離去。
待夏宇走后,劉銀王再看著紙條上的名單,臉色露出凝重。
當一個官員不一心為公,老想著打擊報復,且還是阻礙嶺南省的經濟發展,那將是嶺南的罪人,他一定不能容忍這樣的人。
“是要管一管了。”劉銀王暗暗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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