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有些不悅,給開口道:
“你叫陳北,跟薇薇、黃珊珊她們都是高中同學,對吧?”
陳北看了許嚴一眼,輕點頭,當然也聽出了對方語氣里的生硬。
“那天我們見過!”
許嚴繼續道:“我自我介紹下,我叫許嚴,也是在工商局上班的。”
邊上黃珊珊提一句,
“陳北,人許嚴的父親可是工商局局長,一把手,知道吧。”
許嚴面露些許得意之色。
喔!
陳北些許詫異,這小白臉還有這一身份,不過關他鳥事呢?
平淡道:
“你好!”
這讓許嚴有些不爽了,以為是這家伙在裝,他在單位里哪個不對他恭恭敬敬的?身邊朋友都是圍繞著他轉,拍馬阿諛奉承。
這小子倒好,還給他裝上了,嘴一咧,語氣帶著譏諷,道:
“上次我聽珊珊講,你這剛從里頭出來,勞改犯身份,這工作怕是不好找吧?怎么樣,現在找到沒有?呵呵!”
“呵呵……”
陳北也是冷笑起,心道這家伙沒吃錯藥吧?算上這才,就見了兩次面,上次一句話沒說,他可沒得罪這位,哪來的敵意?多半又是黃珊珊這女人嘴碎,跟人說什么了。
沒有急著回答,兜里掏煙,一抖零,顛出一根煙來,用嘴叼住,然后點上,深抽一口,吐出道長長的煙圈,道:
“工作沒找到呢,怎么,你許大公子要給我介紹進工商局啊?
那敢情好啊,鐵飯碗,工作體面,還能跟同學一塊上班,不錯,不錯!”
“哼!”
陳北的傲慢態度讓許嚴很不爽,沉著臉道:
“工商局是什么地方?普通人能進來的嘛?何況你這勞改犯身份,想都別想。”
“呵呵……”
陳北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彈彈煙灰道:
“那你跟我扯有工作沒工作的事兒干嘛?閑得蛋疼!槽!”
“你……”
許嚴嘴都給氣歪了,一張臉漲紅,都想要動手了,這混蛋太特么囂張了。
黃珊珊也是板個臉,出聲道:
“陳北,你怎么罵人啊?一點沒素質,真是不可理喻。”
“素質?”
陳北冷哼道:
“黃珊珊,大家都成年人了,拜托你多動動腦子,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這沒問題,但你這最起碼的思考都沒有了。
還跟我談素質,我跟你講,要想談素質,要想別人尊重你,那就得先做好自己,明白吧?
傻女人!”
“你……你罵誰傻呢?”黃珊珊胸口起伏,一手叉腰,質問起。
“誰傻我罵誰!”
大過年的本來不想罵人的,沒辦法,有些人就是賤,懶得多說,繞過幾人往前走去,好好一心情,搞得現在烏煙瘴氣的。
這邊沒走多遠,葉薇從后面追上來了,“陳北,你等一下!”
陳北轉過身來,看著剛一直沒開口的葉薇,一手夾煙,道:
“還有事啊?”
葉薇勻了口氣,道:
“那哪來這么大的火氣,還跟以前,這么冒冒失失的,這么下去,往后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
陳北道:
“我火氣大嘛?是有些人嘴太臭,我啊,拿馬桶刷給他們好好刷一刷,不然這味太嗆鼻。”
“越說越離譜!”
葉薇嬌哼聲,“跟你說個事。”
“什么?”
“就你家不是要辦個營業執照嗎。”
陳北一愣,忙道:“下來了?”
葉薇搖頭,
“沒有,不過我知道這執照為什么會拖延,一直下不來。
跟我有關系!”
“啥意思?”
葉薇道:
“應該就是那天咱在工商局門口見面,不是被許嚴看見了嗎,然后是他……他從中作祟,讓李姐那邊把你的資料給扣著,就一直沒給辦。”
陳北眉頭一皺,
“這李姐是不是就那個坐辦公室每天報紙、茶的那女人?”
“嗯。”
“不是……”
陳北挺不解,道:
“你說上次咱見面,這個姓許的就這么整我,之前可是一點不認識的,更別說得罪他了,還是黃珊珊那女人給攛掇的?”
“那不是!”
葉薇搖頭,有些羞澀道:
“咱……咱倆以前不是談過對象嘛,然后這許嚴他……他一直在追我。”
這么一說,陳北算是明白了,這他娘叫什么事,這也能撞上。
葉薇道:
“陳北,這事怨我,你再給我點時間,我勸勸許嚴,讓他別為難你了。”
陳北輕笑一聲,“行!”
本來就要走的,但還是忍不住又開口道:
“葉薇,咱是同學,對這個叫許嚴的我不怎么了解,但還是勸你一句,和這種人搞對象,以后可有得你受了。
就擱私底下搞小動作,說話陰陽怪氣的,當人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能是好人?”
葉薇有些急道:
“誰說他是我對象?我剛說是他在追我,我……我又還沒答應,別亂講,哼!”
陳北聳聳肩,“那樣最好,那我走了啊,他/他們都在等你呢。”
不待回復,轉身離去。
葉薇也轉身回到同學們這邊,黃珊珊道:
“薇薇,你跟那家伙有什么好說的?一點沒素質,張嘴就罵人,還是跟以前那樣這么混,以后少搭理。”
“好了,不說這些”,葉薇道:“咱去前面轉轉吧。”
——
——
時間到了中午,葉薇回到了自家樓下,許嚴給送回來的,葉薇道:
“許嚴,我到了,今兒年三十,你也早點回去,跟家人好好聚一聚。”
許嚴點頭,把手里物品交給葉薇,“那我走了,過兩天我再來找你。”說罷,轉身離開。
“哎,許嚴!”葉薇又給叫住。
許嚴回過身來,“還有事?”
葉薇貝齒咬了咬紅唇,猶豫會才道:
“許嚴,我跟陳北以前是談過對象,但都過去了。
我爸什么脾氣,你肯定也清楚,肯定不會同意我和陳北好的,我希望你也別為難他。
他家里生活條件也不好,我聽說他爸腿都殘疾了,家里沒一點經濟收入,現在弄個裁縫鋪不容易,所以那營業執照你給人發了吧,好嗎?”
許嚴從一開始從葉薇嘴里說出陳北兩字,心里就老大不舒服了,一直憋著火,面上卻是佯裝無辜道:
“薇薇,你這話從何說起?我什么時候為難這陳北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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