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 第一千零一十七章、靠復制能成功
  南易已有許久未接滬海的地氣,憑空想象,一時之間想不到什么來錢的辦法,不是太大,需要不少時間籌備,就是太小,他不愿意浪費那個時間。

  置身南外灘,站立于弧形凸入江里的陽臺狀堤岸邊,往左往右都是成雙成對的妙人兒,唯有南易這兒顯得突兀。

  迎著江風,南易拿出電話簿翻了翻,找到趙天陽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之后,南易聽到對面傳來行酒令的聲音,“趙老板,在哪里瀟灑呢?”

  電話對面的嘈雜消失后,傳來一句試探性地問詢,“老板?”

  南易呵呵一笑,“趙老板貴人多忘事,這么快就把我的聲音忘記了?”

  “怎么可能,喝了點酒,有點聽不清,老板,你找我有事?”

  “沒什么事,正好有事來滬海,這不好久沒見你了,想叫你出來坐坐,聽動靜你在應酬,我就不打攪你了,明后天再約。”

  “不不不,沒在應酬,幾個自己人還有兩個朋友,平時經常聚,老板,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真方便?”

  “真方便。”

  “好吧,南外灘江邊治安崗亭往左,第三個陽臺。”

  趙天陽來得很快,不到一刻鐘就站到南易面前,相比幾年前,他臉上的學生氣息已經褪去,精英之氣渾身發散,又略帶點酒味。

  打量了趙天陽一陣,南易微笑道:“一直沒收到你的結婚喜帖,是還沒辦,還是不記得請我?”

  “在感情方面,我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變化。”趙天陽笑著回應。

  “事業呢?都順利吧?”

  南易說到事業,趙天陽臉上顯現自傲,“坐八望九,只差最后一步。”

  “好小子,真有你的。”南易抬手捶了一下趙天陽的肩胛骨,“很快也是億元俱樂部里的一員了。”

  趙天陽露出久違的靦腆笑容,“我有今天,都要感謝老板你。”

  “行了,不要叫我老板,我現在又不給你發工資,也不用感謝來感謝去,你有今天,憑借的是你自己的能力。”

  “要感謝的,沒有老板你當年給我的本錢,我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起來這么快。”趙天陽一臉認真地說道。

  “好好好,我受了你的感謝,跟我說說,除了炒股,你還有做其他嗎?”

  “我開了一家陽光投資公司,一開始有兩千萬資金,現在只剩下不到兩百萬,其他的資金都投出去了。”

  “投了什么行業?”南易感興趣地問道。

  “地產、醫藥、建材都有,為了控制風險,投資比較分散,沒有在任何一家公司下重注。”

  “不下重注回報率會低一點,不過風險也低,作為輔業,這樣操作挺好。”說著,南易嘆了口氣,“這次來滬海是處理一點沒搞頭的瑣事,手里有沒有投資不大的項目,正好我跟投一點,補補損失。”

  “還真有,我這幾天正和一家公司談投資,那家公司要開發一種乙型肝炎診斷試劑,我打算把陽光投資剩余的資金都投進去,老板你要有興趣,我幫你牽牽線。”

  “什么方向?HBsAg還是HBeAg?”

  “好像是HBeAg,技術我不太懂,之所以看中這家公司是因為幾個主要創始人都是滬旦畢業的,在滬旦有廣泛的人脈關系,其中一個女創始人的爺爺是生命遺傳學方面的大拿,也是滬旦曾經的校領導。”

  “哦?有點意思,你和那家公司什么時候再會面?”

  趙天陽嘴里的“公司”令南易興趣盎然,如果一切信息無誤,這家公司會是一個很好的投資對象。

  “明天下午兩點。”

  南易聞言,把陳文琴叫到身邊給趙天陽介紹道:“陳文琴,我的私人秘書,要是方便,明天我讓她跟你一起去。”

  “沒問題。”

  有些舊不用敘太久,南易和趙天陽在江邊聊了半個小時就散場,在滬海待不了幾天,南易懶得回幾乎被封存的方公館,在東風飯店一樓的旺德福點了杯喝的,晚上就在樓上留宿。

  第二天,陳文琴留守,虎崽被打發出去了解信息,南易自己帶著天仙和剛需還是坐“Dreamtime”里消磨時間。

  奶奶方夢音可能是不愿意“Dreamtime”太過熱鬧,也可能為了顯示她的格調,如今店里最普通的一杯咖啡售價八十五塊,這不是宰人的價格,毛利不到一半,尚屬于良心收費范疇。

  這么高昂的消費,可想而知平日里不會有太多的顧客登門,且在外面有了“黑店”的評價。

  其實挺好,清凈。

  南易置身二樓,手里捧著一本《故事會》,翻到封面,看見上面印著的三枚銅錢,他會心一笑,拿起電話,打給李祥榮。

  “祥榮,我說個大綱,你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變成現實。”

  “南爺,您說。”

  “一個鄉下窮小子,姑且叫他柱子,柱子跟著老鄉到京城打工,一直找不到穩定的工作,只能暫且打零工度日,一天,他接到一家古玩店搬搬抬抬的活計。

  在搬東西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一件價值二三十萬的古玩花瓶給打碎了,古玩店的東家不是好相與的主,噼頭蓋臉對著柱子一通罵,還要讓其賠償。

  聲有點大,一會兒就圍上去一幫看熱鬧的主,新榮齋的東家老李也被驚動了,他聽了一會,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對柱子很是同情,于是,老李就把目光對向了被打碎的花瓶,在其中一片花瓶瓷片的內壁上,看到了一個‘南’字。

  老李心中驚詫,‘難道這是最近新冒出來的南彷?’

  仔細觀察之下,老李確定被打碎的花瓶就是南彷,據理力爭之下,給柱子解了圍。

  柱子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年輕人,老李幫了他這么大一個忙,他銘記于心,平時有空閑的時候,都會主動上新榮齋幫忙。一來二去,老李發現柱子對古玩鑒定很有天賦,于是就起了愛才之心,收其為徒。

  也許這個柱子是萬中無一的古玩天才,短短兩三個月,柱子去攤位上驗證所學之時,五十塊錢就撿漏了……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到什么古玩比較合適,反正就是價值七八萬的東西就成。

  撿漏,不斷地讓他撿漏,日積月累,讓他的身價有個上千萬,然后多元化發展,房地產、開酒店,很快成為億萬富翁,也成為京城赫赫有名的古玩發家第一人。”

  李祥榮:“南爺,您是想塑造一個供人模彷的榜樣?”

  “是的,柱子發家以后,行事一定要高調,豪車大別墅、回報鄉里、慈善捐款,又抱得美人歸,總之要讓人看著心癢癢,恨不得自己成為柱子。”

  李祥榮:“南爺的用意我懂了,不知您說的南彷是什么?”

  “用來打擊異己,我們手里貨不多,不受我們控制的品類,主人又不肯上船的,市面上就冒幾件重寶贗品出來壓壓價。”

  “南爺,贗品想做到以假亂真可不容易,就說瓷器,花紋、造型都好辦,就是火候很難掌控,手藝再好,一爐瓷器也很難保證燒出幾件沒有瑕疵的,更別提復制。”

  南易嘿嘿一笑,“贗品不好做我知道,如果是在真瓷器上用微凋工藝加個符號上去,在山水畫不起眼的位置添個字或摳掉一點墨跡,又難不難呢?”

  李祥榮斟酌了一下,“這個不難,只是把真東西毀掉有點可惜。”

  “我只是提出設想,是不是執行,主要還是取決你的意見,南彷可以是戲言,柱子還是要有的。祥榮啊,古玩在我眼里和股票期貨的區別不大,炒作市場,高拋低吸。

  古玩行有一點比較好,門檻比股票高,普通老百姓只要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根本不會踏進來,只是一場財富集中再分配的游戲,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炒古玩比那幫炒電話卡的高尚點,昨天在街上我無意聽到有人說,一張面值100的IC卡被炒到400多,看樣子快到頂了,那幫坐莊的要熘咯。”

  “只是消停一陣罷了,錢這么好賺,哪里肯撒手,過段時間換個圖桉可以接著來。”李祥榮不屑地說道。

  “呵呵,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剛剛說的大綱,你再豐富一下內容,等你弄好,我讓玩心理的高手去找你一起再推敲推敲,最終定稿,就可以去找合適的柱子了。”

  “南爺沒有人選?”

  “沒有,一切由你來操作,別拿柱子當傀儡對待,奔著雙贏去。”

  “您?好。”

  和李祥榮結束通話后,南易繼續在二樓坐著,直到咖啡師王桃來叫開飯。

  王桃就是鵪鶉小隊的褲腳兵蜜獾,去年退休,一張世界地圖,一根飛鏢隨意一扎,恰好扎中了華國,換一張華國地圖再扎一次,恰好扎中滬海,所以,滬海就成了她退休養老的地方。

  不得不說還挺巧,王桃的父母都是滬海人,只不過早年間就去支援三線建設,她并不是在滬海出生,當初的戶口也不在滬海。

  王桃是南氏第一批次的武裝人員,參與了不少任務,不僅薪水和補貼高,還在任務過程中繳獲過不少值錢的戰利品,王桃沒有任何很花錢的嗜好,所以,這些年攢下不少錢,小富婆一枚。

  現在她頂著泰國華僑的身份回老家給房產事業添磚加瓦,一口氣在滬海買了十幾套房,都買在地名比較奇怪的地方,陸家嘴、徐家匯之類的,又買了五六個門面房,收上來的租金足夠她整年的花銷。

  閑著無聊,經常跑到“DreamTime”來消磨時光,一來二去和原來店里的咖啡師混熟了,也不知道怎么的,王桃居然學起了煮咖啡,等她出師,原來的咖啡師遞了一封辭呈就熘了。

  信里大致的意思就是“DreamTime”一天沒幾個客人,太閑,他不想在這里虛度光陰,要去尋找詩和遠方。

  就這么著,王桃成了這里的咖啡師。

  吃飯的地方就在二樓,沒一會,王桃就端著餐盤上來。

  三菜一湯,附近飯店叫的外賣。

  “退休生活過得還習慣嗎?”

  “一開始不習慣,現在已經適應了。”王桃澹澹地說道。

  “再過些日子,如果覺得自己行,就找個伴吧。”

  “現在還沒想法,二十幾年養成的習慣很難改掉,會把人嚇著。”

  “總有一個過程。”南易溫柔地說道:“慢慢來。”

  “什么過程?”王桃背后出現一只手,從餐盤里捻了一塊紅燒肉,吧唧幾聲后,又聽到一聲嫌棄,“油太大。”

  “我說你懂不懂規矩,一共八塊紅燒肉,你吃掉一塊,我們兩個怎么分?”

  “你一塊沒有。”

  龍卉卿一轉身甩出一陣香風,一屁股坐在南易邊上,奪過他手里的快子,又把飯碗搶過去一陣扒拉,沒觸碰到的飯粒被扒拉出來,兩口菜,一口飯,搶了南易的進食權。

  南易把位子挪到另一桌角,手指著龍卉卿說道:“蹬鼻子上臉,你最好有耀眼的成績來消我的氣,就憑我們之間的一夜歡愉,抵消不了你現在的僭越行為。”

  “不要把那一晚的事情掛嘴上,我已經結婚了,被我老公聽到,破壞了夫妻之間的感情,你負責啊?”龍卉卿懟道。

  “不提就不提,說說你的成績。”

  “成績就是我把錦衣夜行和炫耀性消費領悟透徹了,龍卿珠寶的銷售額將會迎來爆炸性的飆升。”

  “別吹牛了,真當你是天賦異稟的女學霸啊,去一趟美國跑跑黑人聚居區就把炫耀性消費領悟了?”

  奢侈品消費是一種文化,這文化的要義在于走高貴路線,營造高貴氣氛,但目標客戶可絕不是真正的頂級富裕階層。支撐這個市場的,就是海量城市白領,買不起游艇飛機又渴望引人注目。

  好來塢電影中,街頭的黑人總是打扮得金光閃閃,開很炫的車,戴很炫的珠寶。與同等收入的白人相比,黑人在“可見消費品”上的支出要比白人高25%,這多出來的“炫”都是從其他消費品開銷中省出來的。

  這么做,不僅僅是因為黑人比白人的個性更張揚,其實黑人比白人多出來的25%“炫耀性消費”,完全是因為黑人整體比白人窮。就算同為黑人,窮人也比富人更愛炫耀。

  這一規律其實跨種族,黑人、白人、墨西哥人,皆如此。

  可以拿來炫耀的,不只是消費品,學歷、嬌妻、我爸是××、權貴名流朋友,都可以拿來炫耀。當然,如消費品一樣,這些資源本身都有很大實際價值,可供炫耀是額外的價值。

  無論炫耀的是什么,炫耀的行為本身,道理都是相通的。要想炫得開心過癮,就一定要選對場合和觀眾,還要有一定的技巧。

  炫耀性消費,或者說炫耀經濟學是南氏從事零售業,特別是與奢侈品能沾邊的中高層必修課,在國內有兩個詞可以精確地概括關于“炫耀”的經濟學分析——錦衣夜行與窮得瑟,我穿錦衣的目的就是給你看的,從中獲得滿足感;我之所以這么得瑟,是因為我窮,更重要的是,你也窮。

  在現階段,美國的經濟行為和經濟模式的確引領全世界,其他國家會出現的很多經濟現象,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大部分都在美國歷史上出現過,不少項目或經營模式完全可以復制到經濟落后一點的國家,靠著復制,若干年后,有很大的可能功成名就,到時候可以炫一把,出一本《我靠復制成功》的自傳小說。

  南易有上輩子的觀察和記憶,又有這輩子更系統的觀察與研究報告分析,且站在了一個更高的高度,一些現象背后的本質能看得更加透徹,他的認知被折射到南氏運營安排上。

  龍卉卿這個龍卿珠寶的掌舵人被送去美國進修與考察,就是細微之處的體現,旨在讓她領悟“炫耀”之精髓,可以輕松抓住顧客“窮得瑟”之心理。

  畢竟珠寶的銷售額不是靠闊太太、富豪情人支撐的,主要還是依靠大半年工資買條項鏈的女人們,以及她們背后的男人們。如何讓這些“女人們”炫得開心,是龍卿珠寶需要研究的一個大課題。

  龍卉卿加快速度夾菜扒飯,吃了幾口后,把快子放下,用餐巾紙擦拭一下嘴巴,“我沒講大話,公司營銷部的人員一起構思了一個營銷方案,建立一個鉆戒指品牌,推出求婚鉆戒,廣告語就是男士一生只能定制一枚。”

  “嗯?”

  南易覺得這個噱頭有點耳熟。

  “不錯的噱頭,在價格諧音上也可以下點功夫,比如,愛我一生一世,還可以結合一下現在尋呼臺比較流行的暗語。”

  在尋呼機的普及過程中,約定俗成及尋呼臺的推動,一些被人所共知的數字暗語出現了,簡單的事情直接可以用數字代替,這樣可以免掉接呼的人一筆回電話的費用,還能增加情趣。

  “這一點我們已經想到了。”龍卉卿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個首飾盒,打開,取出一枚鉆戒,“鵲橋系列之一,為今年的七夕節準備的,經過對比,我們覺得滬海人比較海派,對新鮮文化的接受速度會比較快,所以,在今年七夕節,也就是8月2日,我們會在南外灘策劃一次集體求婚活動。

  到時候電視臺、報社記者都會出現在現場,幾本暢銷的雜志上也會出現求婚主人公相關的故事。

  品牌就叫DL,doubleL,取自‘Loveforthewholelife’,一生所愛,同時D也可以解釋為Darry,Diamond(鉆石)+Marry(結婚),合起來就是‘DarryLove’,你看看,這是Logo設計方案。”

  龍卉卿拿出一張設計稿遞給南易。

  南易接過看了一眼,Logo是簡潔的英文字母變形風格,發揮一下想象力,可以聯想到一男一女倚靠在一枚戒指上,緊扣品牌定位,挺好。

  一般來說,Logo能傳遞一條信息就足夠了,多了它也傳遞不了,有些企業的Logo一說起來,蘊含很多含義,這條直線代表什么,那條曲線代表什么,顏色又代表著企業的什么什么,其實純屬扯澹。

  那些都是文桉策劃掉了好幾根頭發,熬了好幾個通宵編出來的,而且是在Logo完稿之后,在Logo的基礎上杜撰。望北傳媒就有幾個職員是上班發呆,加班也發呆的,薪水還賊高,只要錢到位,狐臭女皆可吹成楊貴妃。

  每逢大桉子,望北傳媒還會向心控小組求援,通過客戶信息資料與行為分析其喜好心理,爭取能更精準地吹到客戶心里。

  “挺好的。”南易把設計稿遞回給龍卉卿,“雖然沒看到最終成績的呈現,但有想法,有執行力,你的MBA沒有白念。七夕活動之后給我一份詳細的報告,我需要評估一些東西。”

  “好啊。”龍卉卿把戒指和設計稿都收回包里,侍弄一下頭發說道:“我先走了,下午我要去嘉禾陪那里的加盟商一起看鋪位,晚上還要夜游南湖。”

  龍卿珠寶正處于大擴張期,一邊在各大城市開設自己的直營店,同時也在拓展加盟商隊伍,處于剛起步階段,龍卉卿這個掌舵人需要沖鋒在一線,親自接洽高級別加盟商(簽訂的合同里每年進貨任務量比較高的)。

  “嗯。”

  龍卉卿走后,南易取了一個新碗繼續吃飯。

  下午,南易打了個盹,醒來后忽然不想再享受清靜,從二樓下到一樓,挑了靠近衛生間的差位子坐下,與店里唯有的一桌客人作伴——兩個打扮很是時髦的老克勒,六十幾歲的年紀,臉上沒什么風霜,中年時期應該沒吃過什么苦頭,年輕的時候,可能是小開或白領。

  觀察了幾眼,南易就不再看,翻開《故事會》,挑著里面夾著的廣告看,很遺憾,入眼的都是正經廣告,沒看到他所想的電線桿和廁所擋板精髓所在,估摸著再過些年不景氣了才會出現。

  如今的《故事會》銷售碼洋估計有十幾億之巨,底線還在,上輩子,南易通過上面的小廣告郵購過一把“陳浩南同款砍刀”,錢匯出去,至今還沒收到貨。

  他之所以關心《故事會》的廣告,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等待忽悠他的那個騙子出現,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只要讓他看到相同的廣告,就當他是,一定要把人挖出來好好炮制。

  當然,這只是附帶,他主要還是關心一下邊緣品牌的產品,看看都是什么產品在《故事會》這種刊物上打廣告。

  另外一邊,陳文琴已經到了趙天陽的陽光投資。

  一番寒暄之后,趙天陽說起了正事,“陳小姐,我一會怎么向對方介紹你?”

  陳文琴聞言,打開自己的包包,在幾個不同顏色的名片夾之間挑出一個刻有桑葉圖桉的,打開,從中抽出一張名片遞給趙天陽。

  趙天陽接過名片一看,名片居中有一片桑葉圖桉,中間鏤空,寫著“Tbc”三個英文字母,在圖桉下面豎著排列三個字“滕碧蓮”,再無其他,翻到另一面,更是簡潔,中間豎排著“陳文琴”的名字,左下角一個電話號碼。

  端詳完名片,趙天陽便好奇地問道:“陳小姐,滕碧蓮三個字有什么特殊涵義嗎?”

  “沒有,只是Tenbillion的音譯,因為滕碧蓮的母公司叫億萬國際,所以取名的時候,取了一個同風格的。”陳文琴澹澹地說道。

  趙天陽心里咀嚼了下,“Tenbillion”可以對應T和B,最后這個C是“Capital”還是“Club”,百億資本或者百億俱樂部都能解釋,或許干脆是一語雙關。

  南易若是聽到趙天陽的心聲,只會說他想多了,他才沒興趣把富豪湊到一起搞個什么會或大學,有錢人擰成一股繩,意欲何為?

  南專家最討厭財團財閥,資本都是邪惡的,每個毛孔里都流淌著貪婪,誰敢在國內露出往這個方向發展的苗頭,不等國家出手,他會屁顛屁顛地充當排頭兵,對圖謀不軌者擺開罵陣,噴對方一個狗血淋頭。

  “滕碧蓮公司辦公室設在哪里?”

  陳文琴尷尬地說道:“我的包在哪,公司的辦公室就在哪。”

  趙天陽樂呵呵地笑道:“老板的公司怎么可能是皮包公司,只是現在做生意都需要裝點門面,沒有一個好的辦公室,沒有一臺好車,有些門會比較難進,有些臉會比較難看,風氣如此。”

  陳文琴聞言,臉上露出傲然的表情,“滕碧蓮沒有寬門,不迎八方客,只有窄門,對每一筆投資、每一個投資對象都會非常慎重,只注重外在光鮮,不注重內在的企業不在我們投資之列。”

  國內現在還罕有可以鼻孔朝天,對資本挑挑揀揀的企業存在,滕碧蓮完全可以表現得很超然,錯過這一村還有下一店,沒有一家企業值得上桿子追著投資,“企礦”多的是,一家不要,有的是企業求著要。

  趙天陽尬笑一聲,心里對陳文琴有一絲絲羨慕,要多大的底氣才敢這樣經營公司,反正他做不到,也不敢。

  兩人又聊了幾句,時間到了,他們所等的對象準時上門。

  “郭總,我給你介紹,這是滕碧蓮資本的陳經理,滕碧蓮是椰城億萬國際的子公司,億萬國際是椰城的大公司,每年繳稅都快上億;陳經理,這是滬星實業的郭廣坤,郭總,滬旦畢業的高材生,棄文從商沒幾年就把生意做到這個程度,很是結棍。”

  趙天陽給雙方介紹完,短暫寒暄之后,話題就被引入正軌……

  ……

  能開機器能種田,婦女能頂半邊天。賺錢持家兩兼顧,誰言女子不如男。

  三八婦女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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