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蘇蒹葭沈鶴亭 > 第63章 怎么侯爺熱的臉都紅了

“母親,你要替我做主啊!裴正卿那個混賬,也不知道從哪弄了個小賤人,如珠似寶的養在府里,我不過想把人攆出去,又沒想著把她怎么樣,他就過來跟我拼命,還打了我,母親你看。”沈青芷哭著撲進老夫人懷里,還扯下臉上的面紗給老夫人看。

蘇蒹葭也抬眼望去,只見她遍布紅疹的臉上,赫然印著一個巴掌印。

老夫人一看,心疼的眼都紅了,“什么,裴正卿他竟然敢打你,這回我絕饒不了他,我嬌養出來的女兒,嫁到他們國公府,可不是為了挨打的,去把鶴亭叫來,他們國公府怎么了,難道就高人一等嗎?”

徐媽媽站在那里沒有動彈,她面帶忐忑,“老夫人,三小姐把世子也給打了。”

老夫人最是護短,“那也不行,芷兒一個姑娘家,能有什么力氣,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芷兒受了委屈。”

徐媽媽一咬牙,“三小姐隨手抄了個梅瓶砸在世子頭上,砸的世子頭破血流,人當時就昏了過去,這會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老夫人一聽,再不提叫人去請沈鶴亭的事,她面上帶了幾分擔憂。

蘇蒹葭眼底笑意浮動,這下熱鬧了,沈青芷作為幺女,被寵的囂張跋扈,裴正卿作為國公府的獨苗苗,性格比她還要霸道,作為一個婦人,她砸了自己的夫君,已陷入被動,加上她嫁入國公府數年無所出,國公府的老夫人本就對她不滿已久,這事已不是她想如何,得看國公府那邊想要怎樣。

哭了一會,沈青芷怒氣散了幾分,人也跟著清醒過來,這會也有些怕了,“母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氣糊涂了,才砸了裴正卿。”

“別慌,有母親跟你二哥在,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老夫人先讓徐媽媽去打探一下,裴正卿人怎么樣了,芷兒下手沒輕沒重的,若只是砸一下還好,可若是把人給砸死了,這事可就大了。

然后又讓蘇蒹葭先去給沈鶴亭通個氣,這事到最后怕是還得他出面。

蘇蒹葭極少踏足前院,從秋白院出來。

淺月壓低聲音道:“世子夫人她活該,誰叫她幾次三番欺負小姐。”

青玉眉眼止不住的上揚,她聲音壓得更低,“要奴婢說呀!還得是云蕖厲害,她才入國公府,就鬧了個天翻地覆。”

蘇蒹葭心里自然也是舒暢的,她看了兩個丫頭一眼,“這里是侯府,禍從口出,你們一定要謹言慎行。”

兩個丫頭當即閉嘴。

“嫂嫂,嫂嫂請留步!”幾個人正走著,背后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蘇蒹葭眼神一冷,是沈留白。

“不知三弟有什么事?”她腳下一頓,轉過身去。

沈留白幾步追了上來,他不動聲色打量著蘇蒹葭,眼底有驚艷之色浮動,比起上一次,這一次的她更加耀目。

“我剛才撿了張帕子,可是嫂嫂的?”他說著雙手遞上一張帕子。

兩個丫頭一看,確實是她家小姐的,這是小姐什么時候丟的?

“是我不慎丟了,多謝三弟了。”蘇蒹葭自然也認出來,她摸了一下袖兜,果然帕子不見了。

青玉伸手去接,沈留白卻沒有給她的意思,“以后嫂嫂可要收好才是。”

蘇蒹葭不愿意讓他沾染自己的東西,只能忍著心里的惡心接過來。

幾個人全然沒注意,不遠處的假山旁站著一個人,正好看到這一幕。

沈追眼神幽幽,唇畔拂過一抹冷笑,他正愁不知道該怎么對付蘇蒹葭呢!

沈留白一走。

蘇蒹葭立刻把手里的帕子遞給青玉,“回去便燒了。”

沈留白碰過的東西,她嫌臟。

沈鶴亭在書房,聽聞蘇蒹葭來了,他脊背肉眼可見一僵,然后才讓蕭戰把人請進來。

蕭戰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書房里也不熱呀!怎么侯爺熱的臉都紅了。

蘇蒹葭進來的時候,沈鶴亭已經灌了自己好幾杯冷掉的茶水,可他的臉還是紅的。

“侯爺怎么了,可是身體不適?”蘇蒹葭也瞧出來了。

她問的沈鶴亭一時都不知該如何作答,他只能岔開話題,問她有什么事,蘇蒹葭把沈青芷的事告訴他。

沈鶴亭聽了皺起眉頭來。

“一個梅瓶砸下去,世子怕是傷得不輕,國公府那邊只怕不會善罷甘休。”這會國公府都還沒人找過來,說明裴正卿只是受了傷,倘若他丟了命,這會國公府早就鬧上門來了。

“芷兒太任性了,她也該受些教訓。”沈鶴亭如何不知,他讓蘇蒹葭先回去。

這會賓客已經陸陸續續都到了。

今日這種場合蘇衍自是要來的。

蘇蒹葭見了他才知道,昨日在國子監發生的事,她對沈追的恨意又多了一分,蘇聞還在床上下不來,這件事定是沈追做的,只是她沒有想到沈鶴亭竟思慮的這般周全。

“阿衍,以后遇事你切莫再沖動。”此刻她還心有余悸,若阿衍那一拳砸下去,后果不堪設想,還有一件事叫她放心不下,“阿娘那邊可聽到什么流言蜚語?”縱然她已經叫青玉吩咐過孔媽媽,讓府里的人把嘴都閉緊了。

蘇衍搖頭,“阿姐你就放心吧!阿娘什么都不知道,國子監的流言也平息下來,昨日侯府要大宴賓客的消息傳出,城中的那些聲音就淡了下去。”

姐弟兩人這邊說著話,那邊宴席已經開始了。

“昨日才傳出那樣的流言,今日侯府就大宴賓客,長寧侯倒是信任他那位夫人。”

“不過話又說話來了,侯爺夫人與顧長庚那事,到底是真是假?他們兩人自幼訂親,前些日子顧夫人又鬧了那么一出,這流言怎么看都像是真的。”

“我也是這么想的,今日這宴席只怕是長寧侯捏著鼻子叫人辦的,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砸頭上,換誰能高興的得起來。”

沈追就在不遠處招待賓客,這些議論聲清晰落入他耳中,父親想要借這個辦法給蘇蒹葭洗白,他偏不讓他如愿,他要讓蘇蒹葭就這么一直臭下去。

他們幾個人一開口,四周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著。

“你們都住口,我與侯爺夫人清清白白,豈容你們這般非議!”就在那時,一個出乎意料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