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組織到一起向那邊走,想迎一迎,看看能不能接到正在往回走的那些人。

    剛走出不到百里地就看到一隊人抬著好幾個擔架走過來,這瞧著就是這些人受傷不輕。

    趙微蘭沒看到躺著的人有誰,但她注意到站著的人中沒有葉銘桀。

    那個男人是那種重傷都不下火線的,能讓他老老實實的躺著只有昏迷,或者不能動。

    “葉大哥,葉大哥,你沒事兒吧。”她急的雙眼含淚的跑過去,看到一直跟在葉銘桀身邊的人問他道:“葉大哥呢,他在哪?”

    那人縮了一下,看起來很心虛的躲閃了一下,然后道:“嫂子,葉總在后面的擔架上。他為了救我們被山上落下來的樹砸中了頭,一直昏迷未醒。”

    “什么?”趙微蘭按照他所說的向后面走了幾步,結果發現葉銘桀果然一頭鮮血的躺在擔架上,看來真的是受了很重的傷。

    她雖然有些慌亂,但是也沒忘記自己的職業,馬上將手按上去探他的脈門。可是她的手卻一直抖,平時能輕松摸出來的問題現在根本就摸不出來。

    “嫂子,咱們回去再摸,這里冷。”

    “好,好。”

    趙微蘭站了起來,然后大家就七手八腳向家里走。

    不光是葉銘桀,還有好幾個人都受了傷,看來都不輕。

    光昏迷的,就有兩個人。

    等到了營地后,他們被送去了醫院進行搶救。

    當場就有一位同志沒救過來直接去世了,另外一個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可是葉銘桀的情況很嚴重,明明已經手術了,可是仍然沒有醒過來。

    給她看過所有病人的資料,趙微蘭知道是葉銘桀的腦袋里有淤血,所以什么時候醒,或是醒還是不醒就得看吸收的情況。

    這事兒急不來,而且病人還不能出院,只能在醫院里打著營養針。

    雖說別讓她著急,但趙微蘭哪能整天在家坐著。先是給葉家打了電話,讓公公婆婆過來看一下葉銘桀,或許他們過來能刺激一下他,讓他早日轉醒。

    而她自己也是每天都去,在葉銘桀的耳邊和他說幾句話,希望能早點刺激他醒過來。

    可是一連兩三天,他仍然沒有動靜,靜悄悄的躺在那里。

    人都瘦了一圈,再不醒連體質恢復起來都難了。

    她的確是想給葉銘桀用針灸調理一下,但看他現在滿腦袋的傷,也真的是扎不上去,只能是扎別處給活活血,希望能管用。

    “葉大哥,你為什么不醒過來呢,難道覺得現在不夠幸福,自己責任不夠重嗎?兩個閨女昨天來,看到你頭上的傷都哭的快斷氣了,你兒子也是一樣,吵著讓你回去和他一起踢球。我真的是哄不好三個孩子,求求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啊。”

    這些話,這兩天她都說無數遍了,可是葉銘桀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開了,接著葉勝軍與蘇小芹走了進來。蘇小匠一看到兒子這樣眼圈立刻就紅了,急步上前哭道:“怎么會這樣,上次我們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這也太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