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趙微蘭在摸了一會兒脈之后,竟然驚喜道:“唉呀,有了啊。”

    葉銘桀哭笑不得,伸手直接敲了一下趙微蘭的頭,道:“少胡說,亂開玩笑。”

    “不是,你是有寒氣入侵了,這種情況啊要早點治。”

    “......”葉大佬的臉有點綠。

    “所以呢,咱們得扎幾次針,您看行不?”

    “......”葉大佬把兒子悄悄的放在了床上,打算轉身就走。

    趙微蘭一下子拉住他,笑著道:“你這是要去哪啊,你任性就得承擔任性的責任。這針,你是扎也得扎,不扎也得扎。不但要扎針,還得要吃藥。”

    葉銘桀苦笑道:“你這是在借機報復。”

    “要不你去找我老師摸下脈,看看我這是不是在報復。”

    趙微蘭淡淡的道。

    看到媳婦兒要生氣,葉銘桀終于道:“那咱們就治幾天。”

    “行吧,到時候看情況,你要是沒好的話那還得繼續。”她才不會心軟,也不會手軟,如果軟了,這男人一準就得寸進尺。

    葉銘桀也覺得自己是找罪受,請了個假本來是想嘗嘗肉,結果自己被媳婦兒按倒一頓扎。

    扎的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不是很疼,可就是磨人。

    終于把針拔下來了,他松了口氣,然后一下子把正準備收拾去給端藥泡的趙微蘭給壓在炕上。三個孩子都哄睡了,睡黑風高的,想走幾乎是不可能。

    “你咋的了,還沒泡腳。”

    “干完活一起泡。”

    說完,也不等趙微蘭同意就行動起來。

    行動派真的不是說說就算的了。

    趙微蘭也擦到了虎狼年紀的邊兒,這會兒也空虛了很久,看他這么作就陪著他作,然后兩人整整滾了將近三個小時,半夜的時候葉銘桀本想睡,被媳婦兒逼著去泡腳了。

    他熱了藥,把水桶提回來的時候就一只手按著腰。

    “咋的,不行了,腰疼?”趙微蘭似笑非笑的躺在炕上,看起來好像是個吃人的小嬌精。

    “哪有,老子就是有點酸。”這事兒葉銘桀可不能承認,就算是在媳婦兒面前那也是要面子的。

    趙微蘭道:“知道為什么酸嗎?”

    “......”他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因為你受了涼,還有點腎虛......”趙微蘭把他身體的小毛病說了:“你要是不好好治呢,以后一想要辦事兒就會有些力不叢心,到時候可沒有這么長時間了,最多她伸出了一根手指。”

    葉銘桀皺了下眉道:“一個小時?”那也太短了,不行,太沒面子了。

    “不是,是一分鐘。”趙微蘭嚇唬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