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誰呀?”聽到趙微蘭這么說,雖然不相信她的話,但是兩個人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覺得這之間可能是有點誤會。

    首先,還是知道這個女孩是誰才是。

    然后趙微蘭道:“她叫葉蓮月,以前我們算是親戚關系。”說完就把自己的身世說了一遍,也把葉蓮月說了一遍。最后道:“她的父親,就是在A市最近風頭比較盛的商人葉愛國。她的母親在前一段時間自殺了,還造成了挺大的影響。我覺得你們應該知道這個事兒,可以去查一查。”

    “還有就是我覺得那封信不像那個葉蓮月寫的,筆跡雖然是他的。但是那個小姑娘平時非常傲嬌,強勢,寫不出來這樣的話。當然了,也可能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她在語氣中沒有掩飾自己對葉蓮月的厭惡,但也稍稍有一點惋惜。

    但全程保持著面對陌生人的那種疏離態度,讓人覺得她確實不是那個葉蓮月的親生母親。誰家母親看到自己的孩子死的那么慘,會這么淡定呢。

    按照趙微蘭的說法,那個公安懷疑道:“既然你不是她的母親,那葉蓮月卻想讓你為她收尸你覺得這件事情......”一個少女最后的要求,任哪個女人都會同意吧?

    “和我沒有關系,如果我為她收尸的話,就好像是我們之間有什么牽扯似的。到時候,人家的父親再向我要尸體,我去哪弄給他?事實上我都好多年沒有和她說話了,所以,你們還是找他親生的父親吧。他不但有父親還有一個奶奶,怎么輪也輪不到我身上,對不對?”趙微蘭強勢的道。

    “那死者的遺愿......”公安同志道。

    “那是他的遺愿,又不是我的遺愿,關我什么事兒啊。我還有一大家子照顧呢,今天來認識已經算是我送她最后一程了。別的事情,就交給她的父親吧。”趙微蘭也不想和他們多說,這些人心疼那個女孩兒是他們的事兒。

    可是在她的記憶里,葉蓮月就沒有給過她一天好臉色。

    前世的時候,只有在想要買點什么或是每個月要錢的時候才會對她笑兩聲,叫兩聲媽。

    所以,現在的趙微蘭就算是想可憐她,也因為前世的事兒仍然有隔閡。這讓她變得看起來非常的冷漠,可這也沒有關系,她也沒有指著一個陌生人來了解自己。

    這種誤會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和她的生活無關的,都可以放下。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們需要你在這里等一等,什么時候這事情調查完了,再放你回去。”公安人員說了這樣一句。

    趙微蘭皺了下眉,剛想辯駁,可沒有想到外面有人敲門,接著有一個男人道:“我是趙微蘭的律師,她的公公葉勝軍同志,托我擔保她出去。”聲音清亮有力。

    說完坐下來看了一眼趙微蘭,介紹了自己,還禮貌的和她握完了手。然后,才轉向對面與那兩個公安道:“趙微蘭同志是一位還在哺乳期的媽媽,家里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們不能將人關太長時間。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與他無關,如果需要什么證據的話我們可以提供給你,也可以簽擔保書,人絕對不會在事情查清楚之前離開A市。”

    “這不合規矩。”

    “她不是殺人嫌疑人,你們沒有權利關押她。不能因為她對一個與自己并不熟悉的孩子有點關系,不肯收尸就覺得我們趙同志有什么問題,她這樣做沒犯錯,是孩子的親生父母的錯,不能將自己的孩子照顧好。無論如何,都不是我當事人的錯,請你們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