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么人家結婚這天要摔呀?這不是丟大丑嗎?

    趙微蘭讓他再去,可是葉銘桀就不過去了。把她氣得在地上走了兩圈,自己也不好意思過去呀。好不容易這個男人把文件處理完了她再追一追,倆人剛開了門,就發現邵國強家的燈關了。

    關了燈就證明人下來了吧,總不能吊在那里關燈啊。所以應該沒他們什么事兒了,那他們也睡覺吧。

    第二天早上剛起來不久就去上班了,沒一會兒黃向暖也過來了。她在假期還不是這里的人大夫,所以過來應該是有事兒。

    瞧瞧,那一臉的不自然是怎么回事兒?

    果然如此,她硬是做到趙微蘭把事情處理好,周圍的人都散開了,然后才偷偷的向她藥要外用的藥膏。

    趙微蘭眼睛里充滿著八卦的氣息,瞪著她憋笑道:“為啥要要上藥?你受傷了嗎?用不用我給你上藥啊?”

    結果黃向暖臉刷的紅了,一連打了她三巴掌,才道:“不是我,是邵國強。”

    “咋的了?他受傷了?”怎么想著,都不象沒故事的樣子。

    “他昨天晚上被大家伙吊起來了,然后葉經理過來把人嚇跑了。最后我拿著剪刀剪斷的繩子,但是沒有想到他掉下來的時候,那里......摔在了凳子上。”

    “哪里?”趙微蘭奇怪的問了一遍。

    “就是那里呀,唉呀,你別細問了,反正你要知道昨天晚上我們老老實實休息就明白啥意思了。”黃向暖的臉快紅成綢子了。

    “明白,我明白了。”

    趙微蘭確實是明白了,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子,也沒能讓自己冷靜。

    但是想到黃向暖的這個悲摧的洞房花燭夜,她不由得又將朋友抱起來,拍了拍她的后背認真安慰。

    “你可太難了。”

    黃向暖哭笑不得,又打了她幾下道:“快給我藥吧,他現在還在家里哼唧呢。”

    “好的好的,我馬上給你藥,要祛瘀消腫的吧。”

    “對,你明知故問。”黃向暖本來就挺害羞的,被她一說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等趙微蘭將藥拿來,干脆拿了藥就飛也似的跑了,看著好像是有什么著急的事兒似的。

    一邊還有一位女護士不知所以的問道:“這咋的了。”

    趙微蘭也不能實話實說,就說道:“聽說好像是早上修什么時候撞到了?”

    護士道:“這剛結婚,怎么不小心點兒,咋這么激烈呢?”

    趙微蘭抽了一下嘴角,她也沒說這個事兒啊。結果人家就想到了,這可真不能怪她呀,似乎大家都挺愛腦補的。

    不過她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新婚的傳出點什么別的事兒也沒有什么呀。再說他們兩個也要準備準備回A市了,那邊還得舉行婚禮呢。

    這個時代對婚禮要求可是非常高的,因為網絡不發達,你要不舉行個婚禮認認親,到時候走到半路都能打起來。

    所以婚禮才這么隆重,然后要挨個敬酒介紹。

    今天陳院長又來了,他幾乎是每隔兩三天就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