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今天她們說完話就得騎車子去市里醫院上班了。

    只不過來到醫院之后到了辦公室發現上一次還非常和藹的老大夫,這一次對他卻是冷言冷語的,還有點不愿意理會她。

    趙微蘭感覺到很奇怪,她也沒做什么事招惹到這位老大夫呀,為什么會是這個態度?

    剛坐下來就看到黃向暖很著急的跑過來,直接進了辦公室對他道:“趙同志不好了,你不知道那個陳麗現在四處說你為了炫耀自己的醫術,竟把一個能治好的病人給扎的耳朵都不好使了,可能會因此喪失聽力。”

    趙微蘭道:“這是正常情況,如果當時我沒有用這種辦法,他可能就沒命了。但是我已經告訴他們藥方,相信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黃向暖道:“但是陳麗不是這么說的,現在她正組織人要把你趕出醫院的。”

    趙微蘭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我還真不怕她說。”

    一邊的老大夫聽到她們的對話就道:“我一開始以為你是個挺負責的大夫,但是你現在這個態度可不太好。聽你的意思,那個病人耳朵是真的出了毛病,也是因為你的原因,你不道歉反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也算是個醫生嗎?”

    趙微蘭站起來道:“我沒有錯,當時的情況我必須用這一套針法,否則他就沒命了。我不知道陳麗是怎么說的,但是事實可以證明我說的沒錯。”

    “那你倒是證明啊,你有什么可以證明的?”老大夫道。

    黃向暖說道:“當時可不止陳麗在火車上,還有一車的人呢。他們肯定會給趙同志作證的。”他覺得邵國強還有趙大夫都不像是能說謊的人,倒是那個陳麗整天驕傲的像個孔雀似的,還真沒準能干出這樣的事兒來。

    “現在就看醫院怎么處理。”黃向暖道。

    “你回去上班吧,我沒有問題的,大不了就離開醫院呀。“來這里上班也是受陳院長的托付,既然他們不歡迎離開就好了。

    她也沒理那老大夫,繼續坐在那里來看病人。

    一直等到中午,那個陳麗就帶了許多同事一起過來,浩浩蕩蕩的,要求趙微蘭自己離開。

    趙微蘭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陳麗,她心虛的低的下頭,然后又指著她道:“趙微蘭,我們可是打聽過了,那位老先生的確是耳聾了。這都是你造成的,你還有什么臉在醫院里上班,馬上給我滾出去,不要給我爸的醫院抹黑。”

    “對對,馬上滾。不然連累我們醫院的大夫被人稱為黑心大夫。”那些大夫說道。

    趙微蘭冷哼一聲道:“陳麗你知道當時的情況,我能把他救回來已經算是萬分之一的機會了。如果不是你搗亂,那個人病情也不會變得那么嚴重。”

    “當時我已經說過了,用那一套針法急救必須會有所損傷。他的耳朵會慢慢恢復的,不會如你所說的那么嚴重。再說了,各位同志。你們了解真正的情況嗎?就在這里捧陳麗的臭腳有意思嗎?小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等哪一天事情水落石出了,你們可都是真正無良大夫的幫兇。”

    “胡說什么?陳大夫,可是院長的女兒。怎么可能是無良大夫呢?倒是你馬上滾出醫院,不要在這里虛張聲勢了,我們這里可不需要你這樣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