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你了,你有沒有伺候他一輩子的打算。那時候還帶你去看了躺在病床上的他,你當時是直接嚇跑了。別把過錯推在別人身上,是你自己沒有辦法接受那樣的人生。而且葉銘桀真要娶了你,只怕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竟然這么瞧不起你的女兒?”

    “你會針灸嗎,你能把他醫好嘛,你的醫術除了能治幾個小病還能干什么?”

    “爸,我也要面子的。”

    “要面子以后這種事兒就別干,你不比人高貴多少。好好工作,要不就給我回家去。”

    “我回去就告訴我媽,你和一個與你死去女兒像的女人勾勾搭搭......”她向來被慣壞了,因為父親早年總是忙忽略了她,所以一直將她如珠似寶一樣疼愛。

    可沒有想到,這次卻突然間被刪了一耳光。

    來來回回走著的人都停了下來,可見這一耳光有多響。

    “你都二十多歲了,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還弄不明白嗎?”把自己的女兒一頓罵,讓她去工作了。自己也氣得夠嗆,回去拿起那張大女兒的圖。小時候她真的非常乖巧,說起來女兒和母親也是離葉銘桀他們那邊不太遠,不過是兩個縣,她們應該沒有見過面的。

    也不知道她長大了會不會這么不聽話,沒有父親的她應該很堅強吧。

    擦了擦照片,對與大女兒的死他真的好像過不了這一關。

    有空,是不是應該過去拜祭一下她呢。

    另一邊,趙微蘭已經回到了營地,馬上就著手給葉勝軍準備泡澡的水和藥。

    等葉勝軍泡完趴在那里的時候她問道:“考的怎么樣?”

    “挺好的,我感覺問題我都見過也都答上了,不過分數要在三天后公布呢。”到時候發了分數就能給發證書了,至于什么時候能發回來她就不確定了,但應該很快的。

    “行行,你這么有本事肯定能考的上。”葉勝軍很相信自己的這個兒媳婦兒。

    二十多歲,辦事兒穩重,知道孝順。孩子也照顧的很好,日子過得也不錯。

    本來一切好好的他們一家和樂融融,一邊治病一邊想著怎么把日子過好。

    這天卻有一個女人帶著四合禮兒就過來了,說是來看他的。

    但葉勝軍為認識她,坐在輪椅上被這個女人從頭看到尾有些不舒服。

    就她這行為都讓人覺得不著調,二十左右就燙著頭,打扮的還挺是流行的。

    看著像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人不怎么太老實。眼光不不正,左右飄呼似乎在找什么人。就沖這眼神也看得出來,她不是沖自己來的。

    他不由得道:“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什么要來看我?”

    “我父親是市里醫院的院長,以前和葉銘桀同志是戰友。我和葉銘桀同志以前就認識了,對他非常的崇敬。這次,聽說您來這里治療,所以來看看您。葉銘桀以前受傷住院的時候我還去看過他呢,他是個很好的人,也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