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微蘭笑的相當友好,讓對方挑不出一絲理來。

    可是那男的仍然冷著臉道:“你胡扯什么,誰來找你求醫,不過還是一個學生,裝啥裝。”

    趙微蘭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黃連校長,那眼神委屈的很。

    “同志,您這是什么意思。是我朋友介紹你來的,我也以為你是來找趙同學看病,畢竟她對于針灸方面可以稱得上大師級別。我朋友說,您的父親因為意外,已經沒有辦法坐起來了。”黃校長無語的問。

    “就我爸那腿也沒有人能救了,都好多年了。我這不過是想見一見她的借口,倒想看看是誰害得我們學校的先進學生趙妃妃被人詆毀。就是你對不對,趙微蘭,你安的什么心。”

    “邵同志,既然你不是求醫的請離開。”

    那位邵同志仍然冷笑著,就差沒上前提著趙微蘭的領口問了。

    而趙微蘭也不似剛剛那么友好了,她突然間直視著那個邵同志,對于前世把自己逼的各種走投無路的人她沒有必要和他客氣。

    自己這輩子也不經商了,也不怕他找自己麻煩。反正現在有葉大佬在,還怕他個P。

    “這位同志,你算是哪里鉆出來的大蔥管我們的閑事兒?一來,你不是我與趙妃妃的親人,也不知道我們從小有什么矛盾,也不了解我們那邊的事兒。二來,你是趙妃妃的什么人,說我將安的什么心之前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她會被別人詆毀?”

    “這還有啥不明白的,你看中人家的男人,和他不清不楚的。把人家正主逼走了,要做人家后媽,可是那兩個孩子死活不肯你就另嫁別人,然后還在她來這里后找她麻煩。你這個女人壞透了,簡直不是人。”

    那個姓邵的指著趙微蘭的鼻尖罵,可是對方一點也不慌。

    “你說的這些是你親眼看到的,還是調查到的?”

    太冷靜了。

    邵同志反而怔了一下,按照他對女人的了解,被這么指著罵要不慌張道歉,要不就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尋死覓活了。可她沒有,全程都保持著相當的冷靜,就好象對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似的。

    倒是他這個來找麻煩的,心里莫名有點慌張。

    “沒,這還用得著調查嘛......”

    趙微蘭輕笑一聲,她在房間里拖著自己后腰走了幾步。剛在宿舍里坐的時間長了,腰有些不舒服。

    “你知道就連法院給別人訂罪都是要證據的,何況你這番話就是舊社會逼迫女人的那些人說的幾乎一模一樣。做為一個受過教育的人,還是接受了西方教育的人,難道所有的先列拋頭顱撒熱血,就是想讓你們學成這樣的事非不分的傻子嗎?”

    “為別人出頭,連基本的信息都不了解,就想借勢擠壓一個孕婦,真的是好厲害啊。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還有公理在?我趙微蘭,可以拼著自己一條命,讓你們對在我的墳前懺悔一輩子。你敢嗎,你敢用你這條命,賭你所說的這些都是正確的?”

    以前她就有吐槽電視劇里的男主或是女主恐怕都沒有長嘴,好好的事兒不解釋清楚,能調查清楚的事兒,卻一直覺得這是對的,問都不問先報復了在說。

    咋的,你家是法院啊。

    “你,你不講理。”那個邵同志明顯是想反駁的,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同學沒有說謊,自己聽到的一切都是真相。

    可正如趙微蘭所說,一面之詞,他還沒有來得及證實就過來了。

    “我就是在和你講道理啊,如果不講道理就是另一種情形了。而且我很冷靜,你如果不服氣可以先去調查,等真正查明白了回來再來指責我也是可以的。”

    “好,說的好。這才是真正的大將風范,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兵娃子選的媳婦兒。”一個蒼勁的笑聲傳來,接著陳院長推著一個老人進來。

    這個老人身著一身軍綠色,但只是便服,應該是已經退伍......或者說是退休的老人家。別看著坐輪椅,他的精神非常矍鑠,眼睛也異常的亮。

    一進來手里還有一根拐杖就對著之前的邵同志來了一下,打得他當場跪地上。

    這手勁兒,看著怎么這么眼熟。

    “您是?”趙微蘭感覺這個老人大有來頭兒,所以恢復了溫溫柔柔的樣子。

    那老人道:“我姓邵,以前是小葉的......葉銘桀的上級,不過早就離開部隊了,一直在家休養。”說著,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苦笑著說。

    “哦,您也是這位邵同志用來當借口的老人家吧。”這可真不孝啊,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爺爺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