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點失望,想自己朋友在職的時候可是非常帥氣的,有不少人給介紹對象,可是他都因為忙也沒去談。

    結果,現在娶了一個相貌不匹配的女人。

    倒也沒有什么,過日子還是賢惠能干一點兒的好。

    把人照顧的這么好,即使是長的不好一點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嫂子。

    正打算走的時候,就聽那老大夫遠遠的問:“你這個同志來干啥的啊。”

    “我......最近有點頭疼,不著急,您忙。”反正看到人了,他想直接就走。

    但沒有想到,那老大夫對里面道:“小趙啊,你別抓藥了,出來給這位同志把下脈。”

    “哎。”里面有人答應了一聲。

    原來這個女人不是自己的嫂子啊,能把脈的才是。

    梁棟有點緊張,坐直了身體。認真看著門的方向,沒有一會兒里面走出一個苗條的身影,她外面穿著一件白大卦,里面是一套軍綠色的衣褲,看起來是舊衣服改的,但是看起來相當的干練。

    可是這張臉,也太嫩了吧。

    兩條大辮子垂在胸前,流海很規矩的也沒有擋住眼睛。然后,眼睛大而有神,五官精致。

    這也太俊了吧,也太小了吧。

    自己的老朋友有點不的道啊,瞧著沒有十九呢。

    正想著人已經坐下來了,對方笑著道:“這位同志,你都有什么癥狀呢?”

    趙微蘭也吃了一驚,這個人她認識啊。葉大佬的好朋友,總是混在一起的,各種奢侈品的總代理,你想要什么包包,高訂,只要找他都能得到。

    葉大佬前世的時候還讓他送了自己幾套禮服與包包,不過在做代理之前他好象是一家工廠的廠長,也是葉大佬的戰友。

    為人還挺風趣的,就是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

    現在想來可能是他知道葉銘桀喜歡自己,而她又打死不和葉愛國離婚,所以他很怨恨她吧。這輩子頭一次見面,只不過他為什么來這里看病?

    再看眼神兒,那審視的模樣她似乎就明白了為什么了。

    這個男人已經去過她家了,也已經明白了葉大佬結婚,所以過來看看他的媳婦兒了。

    自己現在倒真的不怕看,將他當成真正的病人就好了。

    她伸手給他把脈,本來覺得一個挺大的男人以前還是當兵的,肯定體質好到不行。什么病,他就是借口。

    “我頭很疼。”梁棟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感覺這個借口有點太別腳了,可別讓嫂子給看出來。

    可沒有想到對方卻又要了另一只手,然后皺起眉道:“你不應該是頭疼,你應該是腿部各關節疼吧?”

    “你怎么知道?”這個?有點意料之外啊。

    趙微蘭道:“你應該受過涼,這個和我愛人的脈相有點相似。受過涼,是不是在冰水里泡過,至少要超過兩小時以上。”

    “十個小時,我在冰湖里泡了十個小時。”梁棟道。

    “所以寒氣入骨,只怕沒有一段時間沒有辦法剔除。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可以在這里抓藥也可以回家去抓藥,然后按時泡腳。”

    “不吃嘛?”

    “我覺得你們男人泡腳已經是難為你們了,要是要求你們吃藥只怕肯定不樂意。”還得嫌棄丟人。

    “那真的多謝您。”嫂子挺厲害啊,竟然還能摸出這種事兒,而且還能摸出和她愛人相似。可不相信嘛,他們一起在結冰的湖里泡了十個多小時。

    本來是找個借口的,沒有想到還真看出病來了。既然看出來就治吧,畢竟藥都抓了。

    就這樣,他真的抓了藥然后離開了。坐在車里仍然聞著那藥感覺很神奇,怪不得自己朋友那樣都能給治過來,原來是真的有能力的。

    來的時候他真的非常擔心,現在走的卻非常放心。

    趙微蘭則在下班之后往家走了,這個人來肯定是來看望自己男人的,他今天應該挺高興。

    等到家之后發現葉老蔫兒與何蘭花都在自己家里坐著,串門一樣,不過她卻知道他們為什么來,為了門口堆著的一堆東西。

    那些東西看來都是來看大佬的朋友帶來的,而他們肯定眼紅了,這是想要分一點兒回去過年吧。可惜,她現在是鐵公雞一毛不拔。

    裝做什么也不知道,她驚訝道:“這些東西是哪來的啊。”

    葉銘桀道:“送的。”

    “哦,那他們在這里想干什么啊。”

    “家窮,想都要走。”

    “窮的都到咱們家要飯了。”

    趙微蘭驚訝的道。

    “你說什么?”何蘭花站了起來想要去打趙微蘭,可沒有想到葉銘桀也站了起來。

    葉老蔫兒馬上拉住了何蘭花道:“行了行了,大家都是親戚,他們過個肥年還能看著咱們挨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