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沒救了。
而周圍一些小屁孩們,聽到二牛的話,也跟著紛紛贊同。
“姑爺爺我也有這感覺了,下步我們該怎么做?”
“是啊,姑爺爺下步我們該怎么做?”
“姑爺爺我們不會運行真氣的話,會不會走火入魔?”
“呃?”曹建川被小屁孩們的話弄懵了,好奇的向王愛國幾人問道:“昨天晚上你們吃的時候有過這感覺?”
曹建川懷疑自己是不是前天晚上,天太黑,看錯了樹?
弄錯了東西?真的采到了所謂的仙果?
“姑爹你又不是沒吃過,就是那股子酸澀的味道,直沖腦門!”
好吧,曹建川懂了,是這些小屁孩們入戲太深。
“行了,把骨頭吐出來,去漱個口,我們弄兩地籠,來烤魚吃。”
孩子們等的就是這話。
“偶!”
“姑爹(姑爺爺)萬歲!”
一聲歡呼,小屁孩們紛紛吐出自己嘴里的酸棗核,向田埂上的水壺跑去。
只有王二牛還依舊含著他的酸棗核舍不得吐出來……
……
……
時間平緩而慢慢流逝。
不知不覺。
十多天又過去了。
夜晚小雨下的山林之中。
老虎再次抬頭看著那一片漆黑如墨的天空。
黑漆漆的一片。
當然這個黑漆漆是對人類來說的。
對于它來說,眼前的這一切,依舊是那么的清晰。
它抖了抖身子。
把附著在毛皮上的雨水,向四周抖落。
隨后,又向自己左前臂的位置瞟了一眼。
那是上次被木枝插傷的地方。
如今還傳來一陣陣隱隱的疼痛感。
應該是上次被木屑擦傷的地方,傷口剛愈合,只要動作弧度大上一些,還會產生一股隱隱的疼痛感。
它用仇恨的視線,看向了山林外的那一片漆黑的村莊。
當然也不是全都漆黑的山村。
而是在好幾個關鍵的位置處。
樹立著幾個高聳的哨塔。
哨塔上一盞盞的探照燈,在向入村的必經之路不時的掃過。
這還不算什么,只要它小心還是能潛入進去的。
關鍵是那些狗。
那些栓在一旁的狗,只要自己靠的太近,它們就能察覺到,從而瘋狂的吼叫。
這是它暫時沒辦法解決的。
也是它前兩次,想偷偷潛入村莊報復失敗的主要原因。
不過……
老虎再次抬頭,看向天空中飄著的雨滴。
這已經下了一天的雨。
它又盯著那條深入陽雙村腹地的南水河。
河灘那邊一片漆黑,這明顯就是一個很大的漏洞,通過那,自己可以很輕松的潛入到村莊之中。
而且雨水也能很好的遮掩自己的氣味和聲音,讓村里的那些土狗們,察覺不出自己的聲音和氣味。
老虎再次抖了抖身體。
讓身上的雨水,再次散落一地。
一個轉身。
消失在了那一片茂密的山林之中……
……
……
天色漸漸變暗。
王承柱看向窗外這絲毫沒有停意的雨滴。
眉頭緊緊鎖死。
早前,他帶著人打游擊戰的時候,可沒少在這樣的日子里。
趁機去端鬼子的炮樓。
可現在,萬萬沒有想到。
自己也有怕別人乘著這樣天氣前來端自己老窩的一天。
而且還是頭畜生。
“等下交代下去,今天晚上要特別注意,狗在這種天氣下,應該是不能預警了,每個哨塔上由先前的兩個人,安排三到四個人,讓他們多多小心。”
“明白,爸我這就去安排。”
見王興昌披著蓑衣帶著斗笠,離開了大隊駐地。
王承柱打開了播音設備。
清了清嗓子:“各位社員們請注意,今天大家必須關好門窗,非必要,晚上不要開門,早上也不要起早,要等到廣播里傳來消息后,大家才準出門……”
王承柱把這話,說了好幾遍。
依舊還是有些擔憂……
……
……
另一邊。
河岸邊。
聽到廣播里的聲音。
曹建川站在竹屋的過道上,看向了遠處那一片青黑的山林。
他的面色同樣凝重。
“姑爹,你說那畜生今天會來嗎?”
王愛國等人,也順著曹建川的視線,向那片茂密的山林看了過去。
曹建川“呵呵”笑了笑:“你們覺得呢?”
“肯定回來。”
“沒錯,這段時間它都來好幾次了,不是村里的狗發現,估計都已經對我們造成了損失。”
“媽的,天天就會偷偷摸摸的來,也不敢光明正大的來!”
“對,要是它敢光明正大的來,我肯定把它打成馬蜂窩。”
王愛林拍了拍,他剛因為陰雨天,又用槍油保養的那挺歪把子。
這是王承柱上次從縣里武裝部弄來的。
只能說老王同志,還是有牌面的。
洪俊譽在得知情況后,二話沒說,就讓王承柱去武庫里拉武器。
也是有些武器太大,而且王承柱也有想給老虎留個全尸。
因此,并沒有弄上一門意大利炮過來。
不過王承柱也沒有客氣。
想到了曹建川當時對公社武庫里的那些重武器,心心念念。
特意弄來了一挺水冷式馬克沁重機槍和一挺53式重機槍。
布置在村頭和村尾的位置。
和這一批武器弄來的,還有十挺歪把子,兩門迫擊炮,十箱手榴彈,以及十箱的迫擊炮炮彈。
當然還有一些56式,不過這些小東西就不怎么上的了臺面。
王愛林就趁機分到了一挺歪把子,最近寶貝的不行,沒事就擦著防銹油。
而曹建川……
王承柱幫他弄來了兩把駁殼槍,把自己那把換了回去。
說是那把槍,對他有紀念意義。
這也讓如今的陽雙村,變成了這附近十里八村,火力最猛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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