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府啟德機場。
從通道走出來的曹建川在陽光下,伸了一個懶腰。
扶著鼻梁上的墨鏡向著太陽的位置看了一眼。
“姑爹!”
王愛廈高興的在遠方大喊了一句,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拿起了曹建川身邊的行李樂的不行。
曹建川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都這么大的人了還毛毛糙糙的。”
王愛廈傻笑了兩聲,向曹建川身后看了幾眼。
“你看什么?”
曹建川是最后回來的一個。
張修明在授勛后沒過幾天,看著沒他什么事就回來了,他還需要忙這邊的學校放假等一系列的事宜。
齊德尊也是在英國找到自己的一些老朋友聚了大半個月,也提前回來了。
“看姑爹你有沒有帶什么技術人才回來,聽張副教說你弄到了兩家汽車企業,這段時間港區也在瘋狂的打廣告。”
曹建川打開車門,坐進了來接自己的轎車:“現在那些人帶回來也沒用,我們這邊并沒有相應的基礎技術支撐,只能以后安排人過去學習。”
“哦。”
王愛廈答應一聲也跟著上了車.
關上車門,汽車啟動。
曹建川問道:“先別哦不哦的,愛國那邊怎么樣了?”
“還不是那樣,死舔狗一結婚就背叛了我們。”
“呃?怎么了?說的好像你不是舔狗一樣。”
“我怎么可能是,那死舔狗竟然幫我媽來說我,叫我早點結婚,這不是背叛革命,背叛組織嗎?”
“我還以為什么來著,你現在是年輕了點,結婚還早。”
“我就知道姑爹你是最通情達理的。”
“少拍馬屁,你拍的電影呢?”
“哎!有點一言難盡。”
“怎么了?”
“一部比一部票房低,我感覺都拍的差不多來著,怎么會有這樣的差別。”
“你一下拍那么多同類型的,不這樣才有鬼了。”
“姑爹你早知道這樣的結果,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這有什么好提醒的,別說只是小賺,就算是虧,也沒事,有些東西必須自己經歷過,才會印象深刻。”
“哦。”
“行了,走,先回去,明天我們回去過個年……”
……
一路閑聊著。
汽車來到了旺角區。
“咦?這大過年的?這些人玩什么?”曹建川看著汽車前面喊著口號好奇的問了一句。
“姑爹你不問,我還忘記告訴你了,前天晚上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越南幫的人前天晚上堵住一對晚上下班回去的母子倆想要搶劫,誰知道那位母親剛發了過年錢,舍不得被他們搶,就把錢給了孩子,讓孩子跑,自己去攔住越南幫的人,后來孩子的母親被他們害了。”
“在他們追上孩子想斬草除根的時候,遇到了卜志義他們剛好在那巡邏,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后來這事被報道出來,這些人就坐不住了,紛紛要求嚴懲兇手。”
“不過,昨天晚上還發生了一件事,姑爹你猜猜看。”
“少給老子玩這些沒用的東西,直接說。”
“金勇的報社又被人燒了。”
“什么?誰干的?”
“還不是因為他們老鼓吹仁義道德,同意接受難民,最近出了那么多犯罪,很多港府的民眾早就恨了他們好兩個月了,這次事情一出,就再也沒忍住,半夜被一伙人倒了汽油把報社燒了,具體是誰干的,沒人說,也沒人去問,警方那邊也沒查出什么線索。”
曹建川笑道:“那個狗日的,沒事總喜歡和老子搗亂,愛當圣母,現在遭報應了吧。”
“沒錯那狗日的,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導致他兒子自殺,卻總是把錯誤歸到外人身上,燒的好,希望他建成一次燒他一次,我看他還有機會亂說話。”
“……”這是真的狠!曹建川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答話:“對了,你小子還有不有別的事沒和我說的!”
“別的事?哦,張副教在事發后,宣布了收養了那個孩子。”
“孤兒?”
“嗯,就是這個原因大家才鬧的這么兇。”
“媽的,那些狗日的……”
“姑爹,港府就不能不接收那些越南人嗎?”
“暫時怕是很難。”
“為什么?”
“很多因素,只能一步步的來,對了,天夏那邊有不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問題,礦泉水的機器安裝的很順利,不是現在過年拖著的話,估計下個月就能做出產品。”
“這個速度還行。”
“哦,姑爹還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
“什么事?”
“董書記和胡廠長來吃愛國哥喜酒的時候,讓我和你說一下,他們幫忙弄到了石油和土豆之類的糧食。”
曹建川一陣佩服:“這兩人手腕這么厲害的嗎?”
“厲害的屁!”
“什么意思?”
“姑爹你讓我把話說完。”
“你說。”
“他們說弄到了可惜,又被上面收回去,用做對越的援助。”
“姑爹你說說看,明明我們啥都在缺,可他們為什么會把辛苦賺來的錢和大家辛苦種出來的糧食送給一群靠發難民財的垃圾,我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看的出來王愛廈非常的氣憤,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
那些年吃不飽,穿不暖的記憶再次涌現出來。
說道最后,他突然哇哇的大哭了出來。
曹建川在心底默默的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也許上面有上面自己的打算。”
曹建川并沒有告訴王愛廈這么一個數字。
200億美元。
怕他哭的更加的傷心。
安慰了半天,看見王愛廈依舊抽泣。
曹建川突然說出了自己心底浮現出來的一個瘋狂的念頭:“愛廈,你說我們弄個地盤來玩玩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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