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重返1973做知青 > 第170章 商議2
  “額!爸!您要不讓媽和你一起過去吧!你這上完了班兒再回家做飯?冷鍋冷灶的不合適。”

  雖說鄉里有食堂,可林副書記摳搜了大半輩子,他可舍不得天天去食堂吃飯。

  “那我和你爸去鄉里了,你們小兩口和兩個孩子怎么辦?你們照顧的過來嗎?”

  按道理說養孩子是林里和淑芬小兩口的事情,但在中華歷史發展過程中,好似父母都有帶孫輩兒的義務,要是有哪家的公公婆婆因為不帶孩子的問題和子女發生爭執,輿論一般都偏向子女。

  而且以林里和淑芬這兩個生瓜蛋子的水平,能把自己弄的不生病,茍且活下去就不錯了。哪里能照看得了兩個小孩子。

  “額~要不?我們也搬過去?”

  突然,林里想起了紅姐在縣里留給他的那套房子,難道是應到這里了?這也太狗血了吧!

  “唉!要走只能一起走了。我可不想和我家兩個大孫子分開。”

  一聽要“分家”,林支書先不干了。好不容易有了和自己姓的帶把的,怎么也不能因為工作問題分開啊!那樣去工作多無趣啊!還不如留在林家莊當支書呢!這一畝三分地都熟悉,做起工作來還得心應手呢!

  見一家人都沒有了吃飯的興致,林里急忙開解道。

  “呵呵,其實也不用這么早做決定。畢竟爸去鄉里任職肯定不是三天兩天的事情,咱們得從長計議。

  而且冬天里搬家也不怎么方便,尤其是兩個小的,那就更要小心了。所以今年冬天估計就得爸自己去上任了,至于咱家搬不搬,怎么搬,那是明年的事情了。”

  一家人聽罷!紛紛點頭。大人好說,走不走一句話,但是孩子就不行了,才幾個月大,可出不得門。

  “嗯!那這個事情先放下吧!咱們改天再說。”

  “別呀爸!今天就得說。雖然搬家的事情是明年才要決定的事情了,但是您上任的事情也得先合計合計啊!不能因為您是一家之主就不管了啊!”

  “管我?你打算怎么管我?”

  “嘿嘿!其實也簡單。等您上任之后,您就去鄉里給您分的房子住就好了。等過星期,或者您閑的時候,您就給村里打電話,然后約定好時間地點,我開拖拉機去接您不就行了。多簡單啊!咱現在可是有車的人了。”

  一聽林里顯擺式的解決辦法,家人們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這話說的在理。

  “唉!這可就麻煩你嘍。”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您到時候千萬別怕“麻煩”我而不用我接您,您現在怎么說也是副書記了,倆孩子以后念書什么的還得指望您呢。不過您要是覺得坐拖拉機太麻煩,也可以讓鄉里的小車送您啊!怎么說也是副書記了,偶爾用一次也正常。”

  “嘿嘿!想得美,還小車送,你可死了心吧!就是縣里除了兩個大頭能隨意調動車輛,其他副職都得碰對機會。更別說咱鄉里就一輛不知道從哪里淘汰下來的,破舊到時不時就拋錨的212了,書記坐的都憋屈,還送我,送完了我,我還得叫人給他推回去呢!”

  哈哈哈~~

  見林副書記說的可樂,一家人想到送一個林副書記回村,還要搭好幾個村民去幫著推車回鄉里,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行了行了,就這么定了。那以后就由林里的專車來接送我好了。其他的到了時候再說,吃飯吃飯,一會兒還得出去看看呢!今天晚上睡不太平。”

  因為一家人聊天耽擱的時間比較長,飯菜竟然有些微微的涼了。一想到晚上還要照看著,丈母娘又將飯菜端回鍋里熱了一下,正好把熱好的白酒拿了出來。

  林副書記在三個酒盅里面倒滿酒,一股酒香充斥在不大的房間里。分好酒盅后和丈母娘、林里碰了碰,迫不及待的吱溜一聲喝了三分之一。

  “啊~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喝酒啊!嘶~~”

  林里剛吸了小半口,就覺得一股上輩子才嘗過的味道直沖腦門兒,皺眉將嘴里的白酒咽下去,喉嚨到肚子這一條線上熱乎乎的,舒服的直打哆嗦。就是沒喝出白酒的香味在哪里。

  林支書就不用說了,一直好這口兒,現在正端著酒盅就咸菜品酒呢!

  讓林里驚訝的是丈母娘,喝起酒來竟然也這么老道。和林副書記不遑多讓啊!

  “哈哈哈,你媽可能喝了,就這四十來度的白酒,一個人喝個一斤沒問題。”

  “額~呵呵,咱媽是女中豪杰。”

  唯一沒有喝酒的淑芬撇嘴咽了口唾沫,一看就是沒嘗到甜頭兒,心里正懊惱呢!看向林里的眼神中都帶著渴望,尤其是看向林里手里的酒盅,更有一種狼吃XX,白糟踐東西的意味在里面。看的林里心里直打鼓。

  “淑芬也能喝,就是奶孩子呢!今天沒她的份兒。”

  “呵呵,要是她想喝,就把我酒盅里面的酒喝了吧!也不多,就是沾沾嘴,解解饞。”

  林副書記見林里遞酒盅給淑芬,也沒有阻攔,又不是大喝特喝,潤潤喉也好。影響不到什么。

  林里看著淑芬緩緩品味的樣子,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叔叔品嫂嫂“殘酒”的感覺。竟然聯想到了武松和金蓮之間因為一杯“殘酒”,故事往另一個方向發展的趨勢。

  眾所周知,潘金蓮是影響整個北宋歷史走向的關鍵人物,畢竟農民起義軍首領方臘是叔叔武松擒獲的。也不知道林里當初要是穿越成武松,會如何面對金蓮做出選擇。

  將這種怪異的念頭甩掉,林里又幫人家娘家的一家三口滿上,吸溜著吃起了自己的飯。

  說來也怪,林里是個喝不了酒的。就剛剛那不到半酒盅的白酒,這會兒竟然覺得前列腺這一塊兒暖烘烘的一股熱流涌過,他竟然想尿了。難道把前世的壞毛病也給帶過來了?

  “爸媽,你們吃著,我上個廁所。”

  “去吧去吧!把我的大衣披上。”

  眾人還以為林里沒好利索呢!也懶得管他。將林支書的大衣披上,不得不說當領導就是好。最起碼不用干體力活兒,看人家這大衣,里面干嗖嗖的,穿上來舒服的很。

  推門而出,院子里面已經又有了能沒過腳面的積雪,借著燈光看了看院子里飄落的雪花,雪勢雖然小了些,但也有限。一想到這個年代的防災抗災能力,林里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不是他能該變的,非人力可挽,聽天由命吧!

  路過狗窩的時候見修狗窩在狗窩里頭貓著,一點兒也不見發抖。見修狗有這么好的防凍能力,林里又想到了淑芬褥子下面鋪著的狗皮褥子,也不知道用的好不好。

  下雪天其實也有好處,就比如現在,林里不用怎么看路,就一路走到了廁所。甚至被積雪的反光弄的有點兒睜不開眼,看的眼暈。也就怪不得有人看暈奶了,真是白的晃眼。

  看到潔白的積雪,上廁所的時候竟然起了童心。轉換著方向,在積雪上畫出了一個不怎么工整,帶著黃顏色的圖案。

  上完廁所沒事兒干,就又在院子里邁著小碎步開始踱步。聽著腳下踩出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林里走的越發起勁兒。

  今天在外面凍了一天,到現在還沒吃晚飯的修狗睜著夜光的眼睛,隨著林里的步伐移動著視線,一臉的生無可戀。

  吱呀~

  丈母娘端著熱騰騰的狗食走了出來,修狗抽了抽鼻子,從狗窩竄出來搖著炸毛的粗尾巴,不時撲騰著超丈母娘方向沖。將狗窩前面平坦的一片積雪弄的凌亂不堪。

  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今天晚上林里一家見了葷腥,修狗自然也跟著沾光,畢竟飯碗里面不可能吃的干干凈凈,丈母娘洗碗前已經涮過了,那是修狗的加餐。

  “別在院子里待著了,快回家吧!”

  “沒事兒,剛吃了飯身上熱騰騰的,不冷。我想著是不是現在上房頂再掃一下,要不然怕一晚上下個不停,別把屋頂給壓塌了。”

  丈母娘伸手出來感受了一下雪勢,也有些擔心。但看向屋頂的時候又有些猶豫。夜里上屋頂,可不怎么安全。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能上屋頂的也就林里了。

  “媽,您別擔心,我心里有數兒。”

  說完也沒等丈母娘發話,到他住的地方將烘的熱乎乎的大衣換上,見炕上兩個小家伙睡的格外香甜,捏了捏他們的小鼻子,又緩緩退了出去。

  “行吧!你上吧!我在下面給你扶梯子。”

  林副書記含著林里給的卷煙,用腳頂住梯子底端,看著林里一步一步的爬上了屋頂。

  正是飯后消食的時候,倒也沒有占用林副書記的休息時間。

  由于積雪還不大厚,這次林里沒有動用鐵鍬,用大掃帚一下一下的用力掃著,沒掃兩下,在下面看著的林支書就夾著卷煙跑到了大門附近。

  掃起來的雪霧比下雪可粗暴多了,落在衣領里頭一點兒都不輕柔,唰唰一大塊兒一大塊兒往脖子里掉。涼颼颼的讓人無法忍受。

  “力氣用的小點兒,別把自己甩下來了。”

  林里站在房頂的最中心的位置,揮舞著長長的大掃帚,像一位正在練舞的武林高手似的,在雪霧里面正揮舞的爽著呢!加上四周都是各種噪音,根本聽不到林副書記的喊話聲。

  不大工夫,屋頂又被清理了個干凈。

  林副書記也趕緊跑過來扶住了梯子。

  等翁婿二人忙完各自的事情,都早早回房休息去了。養精蓄銳之后,明天還有的是事兒干。歇不過來就糟了。

  是夜。

  林里躺在炕上,在大雪中萬籟俱寂的夜晚,聽著爐子里面不時響起的火焰突兀出現的聲音,睡的極其安穩。

  等一覺睡醒,身上的疲憊早已不見了蹤跡。屋子里面有點兒帶著潮氣的涼,鼻腔都有些涼透了。

  下地將燒光燃料自動熄滅的爐子點燃,燒了一氣兒玉米棒子,等房間里面的溫度升上來之后,才又開始燒灶臺。

  等一鍋熱水燒好,擦了身體,這才衣著整齊出了院子。

  嘰嘰喳喳~~

  雪停之后,天氣依然沒有放晴,看起來還是陰沉沉的。

  在老窩憋了一天的麻雀終于出現在了葉子早已掉光,光桿兒似的樹杈上。不時成群結隊的在空中掠過,顯然正為今天的吃食發愁呢!

  林里見院子里面的積雪不深,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算多。

  有了閑工夫,自然能開展自己曾經想過的事情了。調頭回家抓了一小把,場面收尾時候混雜了不少沙子沒有分開,被林支書要來喂雞的谷物出來。

  又準備了篩子,綁著繩子用來支篩子的棍子。

  看了看不大的院子,將大門打開后就近找了一片平坦的空地,循著記憶中的樣子,布設了一個抓捕麻雀的陷阱。

  放晨尿的功夫也不放過,站在廁所外墻那里往外面的陷阱上看。

  嘰嘰喳喳~~

  俗話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別看麻雀不大,眼神可真不錯。

  等林里一泡晨尿結束,回到大門后面的時候,篩子周圍已經出現了試探的麻雀。

  只見一兩只麻雀在雪地里一步三回頭的四處打量著可能存在的獵人,到兩只麻雀鉆進篩子下面啄食那些谷子。林里藏在大門后,始終沒有動手。

  等站在樹杈上的麻雀群確認沒有危險,開始大批量的往篩子里面鉆的時候,林里這才瞅準時機,一把將支著篩子的木棍給拉拽了出來。

  撲騰撲騰~

  被篩子扣住的麻雀驚恐萬分,在不大的空間里爭先恐后的起飛。眼見篩子還真被拖的動了位置,早已準備好的林里立馬沖過去按住了篩子。

  將篩子挪到準備好的“倒騰”麻雀的小坑附近,伸手進去將麻雀一只一只的抓了出來,塞進了袋子里面。

  抓麻雀畢竟是用來吃的,林里不需要它們活著在袋子里面撲騰。就順便擰斷了它們的脖子。雖然有些殘忍,但順手省了一道工序。

  抓光一篩子麻雀后,林里繼續在原地布設陷阱。吃了一驚,損失了一批同伴的麻雀心有凄然,站在樹杈上叫的悲慘。

  但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林里吃定它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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