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情楊揚的逼迫下,張強也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只告訴他們自己叫張強,是J市人,其他的就沒有提及了。
在他看來,曾情楊揚只不過他人生中的另外兩個過客,也許下了火車,說了再見之后,三人就從此各自天涯,沒有必要把什么都告訴她們。
“強哥,你這次到我們如昔,是有什么工作要做嗎?”曾情挑起來新的話題。
這個話題卻讓張強眉頭一皺,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來回答這個問題。
說自己是來修煉提升修為,準備三年后殺入三十三重天?
恐怕兩女會像躲神經病一樣,當即從火車上跳下去。
想了想,張強說道:“沒什么,我是來工作的!”
“大城市里機會雖然多,但是競爭太激烈,生活節奏也快,我不喜歡!”
“所以準備到如昔這樣的中小城市來發展。”
“哦,強哥,原來你是來找工作的啊!”
“那你走運了,我們楊揚家,就是一個大大的資本家,就會剝削人,呵呵……”
曾情看了楊揚一眼好笑的說道。
楊揚也急忙說道:“是啊,如果強哥你找不到好的工作的話,不如就來我家吧?”
“雖然我家的公司不是很大,但是公司里的員工關系很好的,大家相處得很融洽,你一定會喜歡的!”
楊揚好像張強生怕不去似的,大力地稱贊著自己家的公司。
張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好啊,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是會去投奔你們的,呵呵……”
張強雖然嘴上如此說,但是任何人都能聽得出來,他只是在隨口敷衍。
楊揚的臉色有些悲傷,不過轉念一想,這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楊揚的神色又迅速的變好。
一個有自尊,要尊嚴的男人,多半不是一個壞人!
火車一路行駛得很平穩,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三人的目的地如昔市。
在進站以前,張強透過車窗,欣賞起這個自己即將入住的城市!
好一個寧靜的南方小城!
透過車窗,窗戶外是此起彼伏的精致建筑,處處體現出南方人細膩,唯美的性格。
每一棟建筑,都能體現出設計師的獨具匠心。
無數建筑混雜在一起,雖然樣式各不相同,但是卻深深地體現出一種整體的凌亂美,自然美。
比起北方城市的建筑,成排,粗狂,齊整,大氣,這里的建筑似乎更傾向于女性的柔美。
讓人看在眼里,舒服在心里。
只一眼,張強就知道,自己這次的選擇是沒錯的!
列車緩緩靠站,楊揚和曾情此時心中卻是分外忐忑。
兩雙妙目不停地在張強的身上來回移動,秀眉緊皺,紛紛在思量,該如何既不顯得突兀尷尬,又能將張強跟自己走,聽自己的安排。
列車緩緩地駛進了站臺,張強轉過頭來,笑著對兩人說道:“好了,你們到家了,我幫你們把行李拿下來!”
說著動手把兩人的行李,分別從行李架上取了下來。
女孩子的東西就是多,兩個人卻足足有好幾個包。
落腮胡看到張強站起身來取行李,急忙跟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一路上因為落腮胡放棄了張強這條大魚而悶悶不樂的兩個馬仔,一看到落腮胡的眼色,一下子興奮起來,看向張強他們的背影也是連露兇光。
落腮胡三人的舉動怎么能逃脫張強的法眼?
心里嘿嘿一笑,渾然沒有去理會,任憑三人折騰。
而曾情和楊揚也注意到了三人的神情,心中咯噔一下。
曾情輕輕地用胳膊肘頂了頂楊揚,用目光示意她注意安全,楊揚也同樣警惕地點了點頭,不過忽然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就在曾情為這一絲笑容感到不解的時候,楊揚湊到張強的耳邊,輕輕地嘀咕了起來。
張強呵呵一笑道:“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對了,火車站外面有人來接你們吧?”
楊揚說道:“有的,應該是我姐姐吧,今天是周末她休息,全家只有她最有時間!”
想起姐姐,再看看眼前的三個壯漢,楊揚愁得搖了搖頭。
“沒事的!我們先下車!”
張強無所謂地笑了笑,讓楊揚得到一點兒安慰,隨后提著行李,跟在楊揚和曾情的后面向車門走去。
要到車門處必須經過落腮胡三人,落腮胡眼神犀利而復雜地盯著楊揚和曾情猛看。
兩女心中忐忑,忍不住閉眼低頭沖了過去,結果引來后面三人一陣嬉笑。
“好笑嗎?”
張強從后面走了過來,帶著一抹蔑視的笑容,滿是不屑地看著落腮胡。
絡腮胡笑容立即僵硬,狠狠地瞪著張強,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
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好笑,但是好玩!”
“小子,我們的游戲這才正式開始,不要以為路上你小勝了一局,就了不起了,我們走著瞧!”
張強晃了晃脖子笑道:“好啊,我樂意奉陪,反正最近閑得慌!”
說完不再理會落腮胡,跟在楊揚兩女后面下車了。
落腮胡一聲冷哼,臉上橫肉一抖,喝道:“下車!”
說完一馬當先,大踏步地走下了車,兩個馬仔相互對視一眼,彼此的眼中滿是興奮。
走下火車,接觸到南方的空氣,不像北方那么干燥,有種濕濕的清爽,難怪南方女孩子的皮膚都那么白嫩明晰。
陽光也不錯,明媚而不毒辣,照在人身上讓人懶洋洋的,直想就是這樣的陽光,美美地睡一覺,尤其是經過長途跋涉,旅途勞頓的人。
不過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張強的心中還是會生出淡淡的惆悵和絲絲的寂寥。
尤其是看著周圍親人團聚的場面,這樣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在曾情和楊揚的帶領下,張強倒是沒有在如何出站問題上遇到麻煩。
也許是因為回到了家,兩個女孩子好像尤其的興奮,手相互牽挽在一起,嘰嘰喳喳的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但是兩人也并沒有就此忽略張強,不停地對張強訴說著如昔城市的美好,好像生怕張強會不習慣這里,轉身離開去別的地方似的。
張強聽著兩人的介紹,臉上一直都帶著淡淡的笑容,只有笑,才能幫他驅除心中的惆悵和寂寥。
“哎呀,不好,那三個壞蛋在跟蹤我們?”楊揚瞄了一眼三人身后吊兒郎當的三個身影,有些緊張的說道。
張強連回頭都沒有,只是呵呵笑道:“放心吧,我說過有我在,你們不會有事的!”
“他們不跟上來,才是他們的幸運!”
張強此時所表現出來的自信和狂放,讓兩女的眼睛頓時一陣迷離,緊張的直跳的心,也逐漸地安靜下來。
順著人潮,三人走出了出站口。
一走出車站,正對著的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上雖然不能說是人山人海,但是也是熱鬧非凡。
無數的叫賣聲此起彼伏,顯得場面異常火爆。
同時在接近出站口的地方,彼此呼喚著姓名,高聲相認的聲音更是絡繹不絕。
看著一個又一個同時下車的乘客,被家人或者朋友接走,張強有些納悶兒地問道:“楊揚,你確定你姐姐會來接你嗎?”
楊揚嘟著小嘴兒說道:“她說過要來接我的,不會是忘了吧?”
說完就從口袋里摸出精致的手機,撥打了起來。
電話一通,那頭兒竟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讓楊揚心神一震:“你是什么人?怎么會拿著我姐姐的電話?”
楊揚迫不及待地大聲質問起來,那頭兒的男人略一愣神兒,隨后說道:“你應該是楊揚吧?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我叫蕭軍。”
“你姐姐她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
“車……車禍?我姐姐?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楊揚的話一下子提高了八度,神情也顯得無比的緊張。
對面的蕭軍大概是聽出了楊揚的緊張,急忙說道:“你不要擔心,你姐姐并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哎,還是等你到了醫院再說吧!”
“我們在市人民第一醫院,你爸爸媽媽也都在!”
“好好,我馬上就趕過去!”
說完掛下電話,焦急地對曾情和張強說道:“怎么辦,我姐姐出車禍了!我們現在馬上趕去第一醫院!”
曾情明顯和楊揚的姐姐也很熟悉,立即跟著著急起來。
看到兩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張強說道:“我給你們打輛的士,你們坐出租車去吧?”
說完張強沖著不遠處的一輛的士揮了揮手,那輛的士立即調轉方向開了過來。
楊揚忐忑地說道:“難道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張強呵呵一笑道:“你們去探望姐姐,我去干什么啊?”
“可是你一個人剛來到如昔,什么都不熟悉,如果沒有我們做向導的話,你會迷路的,而且還會被那些無良商販當肥羊宰哦!”
張強笑道:“怎么,你們覺得我那么沒用?”
“放心吧,我一個大男人是不會有事的,我這就去找一個酒店,先住下再說!”
說話的時候,出租車已經開了過來,楊揚和曾情一前一后鉆了進去,張強替她們把車門帶上,曾情忽然探出腦袋說道:“可是,那三個家伙要是想要害我們怎么辦?”
“沒有了你,就沒人保護我們了!”
張強聞言回頭一掃,果然落腮胡三個人,還在遠處鬼鬼祟祟地看著這里。
張強嘿嘿一笑,對兩女說道:“放心,他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的,放心走你們的吧!”
“那你呢?你一個人對付得了三個人嗎?要不然還是報警吧?”楊揚擔心不舍的說道。
“怎么報警?說他們想要找我們麻煩?”
“呵呵……放心吧,沒事兒的!”張強有些感動兩個女孩兒的細心關懷。
楊揚將自己的手機推給張強說道:“你拿著這個,如果發生意外你就報警!”
曾情看到楊揚的舉動,很是贊許的看了楊揚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就為了讓自己報警,就把手機送給自己?
張強的腦海中開始盤旋起敗家子三個大字。
剛想要把手機還給楊揚,楊揚已經連聲催促司機開車了,沒有給他機會。
張強搖了搖頭,甩甩手,瀟灑地掃了身后三人一眼,舉步向市里走去。
“大哥,那兩個女的離開了,我們是跟蹤女的,還是跟蹤男的?”一個馬仔目射貪婪光芒地看著絡腮胡。
落腮胡怒視他一眼喝道:“你傻啊,當然是誰有金卡跟蹤誰了!白癡!”
說完站起身來,大大咧咧地跟上了張強。
張強一陣冷笑,暗道這三人也夠大膽,竟然連跟蹤,都跟蹤得如此光明磊落。
心中一動,猛地停了下來,后面的落腮胡一頓,索性也站在了原地。
張強笑盈盈地轉過頭來說道:“幾位好像是在跟蹤我啊?”
落腮胡嘴角一撇不忿地說道:“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跟蹤誰啊!”
張強還真是有些欽佩落腮胡這股不怕死的勁兒,笑了笑,沒再理會,轉身繼續走自己的路。
“這個小子……”
看到張強依然從容的步伐,落腮胡心中卻有些沒底了。
如果是別的人,恐怕現在早已經是怕的兩股顫抖,奪路而逃了,哪會像此人一般的瀟灑從容。
“莫非這竟然是一塊硬骨頭?”落腮胡心中有些突突。
但是都到了這份上了,放棄實在是太過丟臉了,心一橫,繼續跟了上去。
如昔是一個不大的小城市,市容整潔,馬路上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很少見到白色垃圾和雜物。
在這樣愜意的環境下,張強在天擦黑前,就逛完了整個市區。
而落腮胡愣是跟在張強身后,逛得兩腿發麻眼發花。
張強心中一笑,今天倒是碰上了三個意志堅定的家伙,所以趁了他們的心意,專挑那些沒人經過的悠長昏暗的小巷走。
落腮胡已經跟了快一天了,張強依然神態從容,可是他就不行了,肚子餓得咕咕叫,加上張強走得又飛快,而且還不帶停地,落腮胡現在只恨不得立即沖上去,把金卡搶過來,管他是在大庭廣眾,還是眾目睽睽之下。
一見到張強拐進了巷道里,落腮胡心中立即振奮起來,帶著兩個好不到哪兒去的手下,快步跟了上去。
看到差不多了,張強停住了腳步,笑盈盈的轉過身來看著三人說道:“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在哪里都能遇到,呵呵……”
落腮胡呸地吐出一口唾沫,喝道:“鬼才和你有緣!”
“少啰嗦,交出金卡,饒你一命!”
“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說怎么就這么巧呢,敢情三位就是奔我的金卡來的!”
“本來看在三位如此誠心,不辭勞苦的份兒上,我應該識相的交出金卡才是,但是無奈鄙人也是剛到這里,急需用錢,所以三位的要求,我是沒有辦法答應了!”
經過一整天的跟蹤,被張強折騰得夠嗆,落腮胡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耐性,喊了一聲:“搶他娘的!”
兩個如狼似虎的馬仔立即直奔張強而去。
張強依然從容萬分,身體輕閃,就讓開了兩人的攻擊。
倒是兩人因為用力過猛,反而狠狠的栽到張強身后的墻上,直撞得七昏八素,哼哼唧唧!
落腮胡氣惱得看了兩人一眼喝道:“吃飯一個頂倆,干活兒的時候全特么是膿包!”
說完,手一抖,摸出一把彈簧匕首,指著張強,惡狠狠地說道:“交還是不交?”
“難道真的要爺爺在你的尸體上,自己拿嗎?”
張強冷視著落腮胡無奈的說道:“你知道嗎,我多不希望你們跟上來,可是你們最后還是跟了上來!”
落腮胡還以為張強是怕了自己,臉上橫肉一抖說道:“要怪就只能怪你不該多管閑事兒,更不該把金卡露出來,財不露白的道理你不懂嗎?”
張強哈哈一聲狂笑道:“怕?我張強還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怕!”
“我是不希望你們跟上來送死,蠢貨!”
隨著勃的笑聲,張強的氣勢陡變。
剛才那個溫而爾雅的紳士,一下子就不見了,代之的是一個渾身都散發著犀利氣息的煞星。
強大的氣勢宛如海面上的狂風駭浪一般肆虐,而落腮胡三人就像是在這風浪里奮力掙扎著的一葉獨木舟。
面對此時的張強,落腮胡拿匕首的手都開始顫抖了,心中暗嘆:“完了,原來那不祥的預感是真的!”
頂著張強的駭人氣勢,落腮胡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張強森然一陣冷笑:“下去問閻王吧!”
一聽張強如此冰冷冷酷的話,落腮胡兩腿一軟,不自覺地跪了下來,高聲哀號道:“大哥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一馬,以后我們絕不再出現在您面前了!”
在張強身后的兩個馬仔,看不到張強此時的可怕,從剛才的一撞中恢復過來,看到落腮胡在跪地求饒,臉上都掠過一絲不屑。
互相使了個眼色,同時發難,從背后飛起兩腳直跺向張強的后背。
落腮胡看到兩個馬仔的異動,本能的喊道:“不要……”
可是已經晚了,張強的身影奇跡般的一陣扭曲,隨即帶著一抹殘影消失在原地。
兩個馬仔的飛踢先后落空!
就在兩人驚慌失措,臉上不滿迷惘的時候,落腮胡的眼睛中再次爆發出驚色。
兩個馬仔心中一驚,本能的回過頭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張強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后,而且還對著他們露出了冷白牙齒。
兩個馬仔無不亡魂大冒,忍不住驚叫一聲,宛如觸電似的向前撲去,急切的希望擺脫后面的夢魘。
張強嘿嘿一笑,哪容得他們的算盤得逞?
閃電般的飛出兩腳,絡腮胡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張強出腳的動作,兩個馬仔就好像是出鏜的炮彈一般,向前飛快跌落出去。
伴隨著清脆有聲的落在地上,痛苦在兩人的全身蔓延開來。
終于忍不住,慘烈的呻吟聲立即在巷道里響徹起來。
落腮胡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張強的動做就象是一陣風,一道閃電,落在落腮胡的眼里,簡直有些駭人聽聞。
兩個馬仔只感覺后背如遭錘擊,渾身的每一塊骨頭好像都已松動,隨時都會散開一般。
趴在地上,全身用不上絲毫的力氣。
即使是從地上爬起來這么簡單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也成了一種奢侈。
張強傲然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落腮胡,冷冷的說道:“從火車上一直跟我到這里,現在你們還要繼續跟蹤我嗎?”
落腮胡心中連抖,急不可待的說道:“不敢不敢,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先生,請先生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一馬,我們保證以后絕對不再出現在您的面前!”
落腮胡現在想的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離開這里,離開這個魔鬼一樣可怕的家伙。
暗地里后悔今天出門沒看皇歷,碰見了煞星。
看著落腮胡磕頭如搗蒜的狼狽模樣,張強實在是提不起和他們繼續玩下去的興致。
說道:“記住這次教訓吧,多行不義必自斃!”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是你們惹不起的人物。”
“今天我放過你們,如果你們繼續這樣為非作歹下去,相信我,不出三年,你們必會橫死街頭!滾吧!”
張強猛然一聲大喝,落腮胡三人就好像是聽到了赦令,急忙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用他們最快的速度遠遠的走開了。
看著三人狼狽不堪的模樣,張強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暗道:“真是搞不明白這三個人,千里跟蹤,就為了挨自己一頓揍?”
張強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始尋找今天晚上下榻的酒店。
來到一家皇城大酒店跟前,看著高聳的大廈,金碧輝煌的裝飾,張強點了點頭。
身懷金卡,沒理由讓自己過的太寒酸。
張強已經決定了,在這三年的時間里,要讓自己活的瀟灑,活的舒適。
天知道,進到三十三重天之后,還有沒有回來的可能。
正當張強起步要進去的時候,吱嘎一聲,轎車剎車的利響響起。
張強一驚,剛才只顧著注意酒店的華麗了,竟然沒注意到身邊的車。
差點兒釀成交通事故。
他倒不擔心撞壞自己,他擔心的是把人家的車撞壞了還得賠,麻煩!
張強知道是自己的錯,所以受到這樣的驚嚇,也沒有什么火氣,一臉從容恬靜的站在那里,渾然沒在意。
可是張強不上火,開車的人倒是火氣很大,還沒等走下車,一連串問候張強祖輩的話就響了起來。
伴隨著讓張強皺眉的聲音,一個輕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公子哥,從嶄新的法拉利跑車里鉆了出來。
修長的身材因為縱欲過度而顯得有些消瘦,臉上更是寫滿了淫蕩和萎靡,一看到這個家伙,張強就開始為他的父母感到悲哀。
研究了十個月,竟然研究出這么個敗家的玩意兒。
“靠!你眼瞎了?”
“這么大的一輛車,你愣是沒看見?”
“拜托你,想死死遠點兒,別特么弄臟了我的車!”富家公子不依不饒的沖著張強連聲呼喝著。
張強收起了臉上的恬靜,換上了不屑和蔑視。
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條到處亂吠的狗,要多鄙視就多鄙視。
富家公子看到張強的眼神,就好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猛的跳了起來,上來就要踹。
好在一個保安眼疾手快,攔住了這位脾氣不是太好的公子哥。
“操!你特么用什么眼神看你爺爺呢,信不信你再看,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喂雞?”
公子哥在保安的阻攔下沖不到張強的面前,但是嘴上依然狠毒的咒罵著。
張強好整以暇的摳了摳耳朵,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其實所有人都能聽見:“這是哪家的狗沒有拴牢,跑出來亂咬人啊?”
攔住公子哥的保安聽到此話是連連叫苦。
謝平是如昔市屈一指的大人物,大商人謝富的寶貝兒子。
依仗著謝富的勢力,整個如昔市,簡直成了謝平的后花園,向來是橫沖直撞。
手下更是養了三百游手好閑的打手,自稱黑衣幫幫主,是如昔市里標準的一霸,見到他的人,無不低頭繞行,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皇城的保安之所以敢攔住謝平不讓他動手,完全是因為皇城老板的勢力,比起謝富來絲毫也不遑多讓,是如昔市唯一能和謝富平起平坐的人物。
但是皇城大酒店的幕后老板,卻一直都是一個很神秘的家伙,見過他的人為數極少,但凡夠資格見他的,都是權傾一世的豪門人物!
因此,皇城也就成了謝平在如昔市內唯一一個不敢胡亂撒野的地方。
張強的話果然徹底激怒了謝平,在整個如昔市,謝平還從來沒有碰到過敢如此和自己叫板的人。
氣的連連點頭說道:“好,你個王八蛋,有種!”
“知道你謝爺爺是誰不?”
“告訴你,在如昔市,我讓你活你就活,讓你死你就死!”
“今天你得罪了我,你的一只腳就算是踏進鬼門關了!”
張強甩都不甩他,兩眼看著天說道:“哼,好大的口氣!”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個豪門的二世祖能有多大的能耐,充其量是一恬不知恥的啃老族罷了!”
保安終于忍不住了,出聲勸解張強道:“這位先生,您就少說兩句吧?”
“大家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豈不是很好?”
張強心里還是挺贊賞這位保安的,甭管他身后是不是有人撐腰,敢在這位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的公子哥面前說話,就值得贊許。
看在他的面子上,張強緘默不語了。
可是謝平明顯是一個不知道進退的愣頭青,見到張強不說話了,還以為是他怕了,氣焰越發的囂張。
“小子,只要你跪下來跟爺爺我道聲歉,今天我看在皇城老板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你還不知道你爺爺我做事的風格吧?”
“不怕告訴你,就在今天,有一個小妞兒,也是一家大公司老板的掌上明珠,特么的老子看上她,她竟然不甩老子,被老子一氣之下撞進了醫院,現在估計還在醫院里躺著呢!”
“知道了吧,一個女人不從老子,老子都能下的了毒手,你這個王八蛋還敢不知死活的跟我叫板,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三百兄弟把你給活刮嘍?”
謝平的臉上此時滿是得意的笑容。
張強冷笑連連的說道:“我算是知道你的做事風格了!”
“恬不知恥,卑鄙下流。”
“尤其是你的臉皮還這么厚,做了這么可恥的事情,竟然絲毫也不覺得難為情,真是佩服佩服!”
謝平終于失去了耐性,冷眼看著保安說道:“你也看見了,今天不是我不給你們老板面子,實在是這個王八蛋欺人太甚,今天老子要廢了他,廢定了!”
保安看到這樣的情形,也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余地,神態也冷了下來:“對不起,謝少,這里是皇城大酒店,如果您要解決私人恩怨,請您離開皇城大酒店。”
“在酒店范圍之外,謝少您怎么做我們都管不著,不過在這里就不行!”
謝平瞪著保安,惡狠狠地說道:“這么說,你是不給我這個面子嘍?”
保安一咬牙,沉聲說道:“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保護每一個顧客的安全,是我們酒店保安的責任,也是我們老板特意吩咐下來的,請您原諒!”
謝平氣惱的一擺手說道:“少拿你們老板出來壓我,我謝平不喜歡找他的麻煩,是給他面子,可不是我們謝家怕了他!”
不過說歸說,提到皇城大酒店的老板,謝平的神色明顯有些不自然。
張強對這皇城大酒店的老板開始有些好奇了,能讓這么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肆無忌憚的二世祖掛在心上的,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看著神色堅決的保安,謝平一甩頭將目光放在了張強身上:“小子,我算是記住你了,今天我再給皇城一個面子,先放過你!”
“但是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只要你一踏出這個大門,我就一定會讓你曝尸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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