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至尊少年王 > 第3207章 敗的老慘了!
  張強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的說道:“這次比武非同尋常,是關系到嘆息大陸未來走勢的大事,同時也是關系到風塵,霸威兩大基地生死存亡的一場比武。”

  “柳首領,我問你,你和威震遠打交道也有一些年頭了,你覺得他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人嗎?”

  張強的話讓柳如塵發出一聲嘆息,這么多年來,威震遠不但修為極高,心計也深,對風塵用盡了各種打壓手段,要不是自己處處小心提防,早就著了他的道了。

  “不會,決然不會!”

  “即使他輸掉了比武,輸掉了一切,他還是不會甘心的。”

  柳如塵按照自己心目中的威震遠形象,進行了推演,得出結論。

  “呵呵……我看也是!”

  “雖然我只和他見了一面,但是我深深感覺到,此人野心勃勃,而且心計極深,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我敢放言,如果不殺掉威震遠,等到兩大基地合并以后,表面上是風塵為主,但是實際上用不了三年,風塵必將被他所控。”

  “實際上,這次比武無論是勝還是敗,對威震遠都是有益無害,只不過不同的是,比武輸了他要多費些周折時日罷了!”張強緩緩的說道。

  “那你當初為什么還要同意我爹爹和他比武?”若蘭聽得發急,嗓音有些尖銳。

  張強皺了皺眉頭,暗道:“這丫頭心眼兒也實在是太小了!”

  “若蘭,不得無禮!”柳如塵急忙大聲呵斥。

  若蘭不敢違逆父親,一個人嘟著小嘴兒,不滿地站到一旁。

  張強無所謂地笑了笑道:“因為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威震遠繼續活下去!”

  “啊?”

  眾人都是吃驚,誰都沒有想到,張強竟然打的是斬草除根的絕戶計。

  看到大家驚訝的樣子,張強笑道:“你們不要覺得我心狠,威震遠是什么樣的人,各位比我清楚,要想讓他放棄野心,殺了他是唯一的辦法!”

  “這仁慈也要看看是用在什么人身上,對威震遠這樣的人講仁慈,那就是自找麻煩。”

  “所以,柳首領要想風塵安寧,要想征服嘆息大陸,威震遠是必須要除掉的!”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你的心太軟,我怕到時候你會下不了手,放虎歸山,功虧一簣!”張強面有憂色地看著柳如塵。

  柳如塵慨嘆一聲道:“兄弟,你擔心我不忍心殺死他,但是我卻擔心的是,會不會被他殺死!哈哈……小兄弟你不會笑我沒出息吧?”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會!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但是我卻笑你杞人憂天!”

  “我既然提出要你與他必武,自然是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

  說著從懷里摸出一顆培元丹。

  自從服用過培元丹,見識到它的好處以來,軍團長對此可是一直都念念不忘。

  現在看到那顆紫熒熒的培元丹,頓時兩眼冒光。

  柳如塵有些疑惑地看著張強手里的那顆,散發著祥瑞寶光的丹藥問道:“這是……”

  張強微微一笑:“這是幫助你打敗威震遠的法寶!”

  “有了它,你可以輕松地將威震遠斃于掌下。”

  柳如塵猛地站了起來,有些激動地說道:“這玩意兒真的有那么厲害?”

  軍團長羨慕地說道:“何止是厲害,簡直是變態,我當初只吃了一顆,修為就到了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地步,你說它有多厲害?”

  “只可惜啊,數目太少,不然的話,我一天三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成神了!”

  張強不理會軍團長,把培元丹遞到柳如塵的手里。

  接過培元丹,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立即透過他的鼻孔鉆進到了他的心里肺里,讓他打了個舒服無比的寒戰。

  “爹,不要吃,誰知道他們安的是什么心,萬一要是毒藥,豈不是被他們給害死了?”若蘭還在惱火張強,因此冷聲說道。

  大家都是叛逆者,而那軍團長更是和柳如塵是生死之交,懷疑張強,無疑就是懷疑軍團長,軍團長的臉色登時變了。

  張強也只是無奈地苦笑,心中對若蘭是越發的搖頭。

  “柳兄,既然你怕這培元丹是毒藥的話,那不妨讓給我,我不怕毒藥!”

  柳如塵一聽若蘭的話就知道要糟,聽到軍團長這么說,知道他是真的動了肝火,狠狠地瞪了若蘭一眼,急忙笑道:“軍團長你說哪里話,要是你們存心害我,哪里需要這么麻煩?”

  說罷,又轉過頭來瞪著若蘭說道:“你胡言亂語些什么,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本來若蘭就是一肚子的委屈,現在看到父親為了外人又責罵自己,心中更是委屈,掩面飛奔出去。

  柳夫人擔心若蘭,告了個罪也急忙跟了出去。

  柳如塵有些尷尬地笑道:“小女頑劣,還請各位不要介意!”

  說罷,一仰脖子就將那顆千金難求的培元丹吞進了肚子。

  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柳如塵急忙擺出打坐的姿勢,頃刻間就入了定。

  “這次,柳如塵是因禍得福,不但能在短時間內大大的提升修為,還能一統霸威,真是讓人羨慕啊!”

  感嘆完軍團長轉過頭來看著張強,臉上堆滿了諂媚:“張強老弟,我看那培元丹你還有許多的樣子,不如再給我一顆吧!”

  張強瞪了他一眼說道:“很多?”

  “這培元丹我現在也只剩下了兩顆,這是救命的東西,可不是糖豆兒。”

  “再說,這培元丹并不是像你說的那么神奇,服用第一顆的時候固然能大幅度地提升修為,但是再服用第二顆,除了能強身健體之外,不會再提升修為了。”

  “所以你現在服用,等同浪費!”

  兩人正聊著,忽然一聲大喝從端坐在地上的柳如塵口中傳來,眾人回頭一看,卻看見柳如塵張口噴出了一道黑色的血箭,噴完之后,又進入了深層次的入定。

  軍團長有些納悶兒地說道:“怎么會這樣?我記得我服用培元丹的時候,并沒有吐血啊?”

  “老弟,是不是拿培元丹放的時間長了,變質了?”

  張強被他搞得一陣頭暈:“你以為是你吃的肉啊,還變質?”

  張強嘀咕了一聲,來到柳如塵吐出的那口鮮血跟前,用手指沾了一點兒,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一股刺鼻的腥臭立即鉆進了他的鼻子里。

  “是毒藥!”

  張強心里立即明白了過來,這肯定是威震遠用的手段。

  心中不禁對這威震遠更是忌憚,明明在修為上高過柳如塵,卻還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只能說明兩個問題。

  一是這家伙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二是威震遠此人太過謹慎。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可怕。

  “老弟,他不會有事吧?”

  軍團長開玩笑歸開玩笑,但看到自己的好友,練功練到吐血,心中還是很擔心的!

  張強搖了搖頭道:“有事,但是不是壞事,是好事!”

  “威震遠為了保證比武萬無一失,在他的體內下了禁制,卻機緣巧合的被我的培元丹給沖破了,這黑血正是那禁制。”

  “呵呵……老弟,你的這培元丹,我看都成萬能藥了,不但能提升修為,就連別人下的禁制都能破解,厲害厲害!”

  軍團長對張強能夠煉出培元丹這樣的神藥算是徹底服了,但是他又怎么知道這培元丹只不過是張強所掌握的最低級的一種靈藥,如果給張強足夠好,足夠多的材料,保不齊他能煉出多驚世駭俗的東西。

  此時,柳如塵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額頭已經隱隱地冒出了些許汗珠。

  柳夫人安撫好若蘭,返了回來,看到柳如塵大汗淋漓,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心中不由惴惴。

  張強看到她那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柳夫人,不必擔心,用不了多久,柳首領就會大功告成!”

  張強的微笑讓她暫時地安靜了下來,但是雙眼卻緊緊地注視著柳如塵,生怕他有一絲的不妥。

  “啊!!”

  又是一聲大喝,柳如塵的雙掌猛然一推,一股巨大的勁力立即在整個大廳里四散開來。

  感覺到危險,眾人紛紛閃身躲蔽,但是那些桌椅板凳什么的可就倒了霉,全被這勁氣給擊了個粉碎。

  柳如塵剛剛吸收了藥力,渾身四肢百骸都充滿了難言的力量,

  這力量不斷地沖擊著他的經脈,腫脹難忍,現在他腦袋里唯一的念頭就是發泄。

  “老弟啊,怎么會這樣?”

  “你給他服用的是培元丹嗎,我怎么看像是瘋丹啊?”

  軍團長一邊費力地躲閃,一邊叫喊道。

  張強心如明鏡,柳如塵之所以如此的痛苦,那是因為他原先的修為實在是太弱,經脈沒有達到足夠的堅韌程度。

  而培元丹的強大藥力對于經脈堅韌到一定程度的軍團長他們來說是小兒科,但是到了柳如塵的經脈里就不一樣了。

  大家都知道,河道越窄,水流就越是湍急。

  這藥力在經脈里也是一樣,經脈越窄,藥力發作就越強烈。

  因此,柳如塵此時才會如此瘋狂。

  不過也好,等他發泄完了,藥力也就吸收了,只是這華麗的大廳是倒霉了。

  張強雖然知道原因,但是他卻不能說出來,說出來無疑是打擊柳夫人的面子。

  柳如塵的修為竟然低到這個地步,簡直連自己初次見到的紫玫都比不上。

  看來他能夠統領這嘆息大陸兩大叛逆者組織之一的風塵,完全靠的是手段!

  “大家都不要急,柳首領只不過是在吸收培元丹的藥力,只要他發泄完就沒事了!”張強安慰著大家,更重要的是安慰柳夫人。

  張強看到她此時的眼睛里充滿了擔憂和不安,再這樣下去,柳如塵好了,她反而要倒下了。

  就在這時,一個精干的士兵闖了進來,看到這里的情形,情不自禁地一呆。

  就這一呆的功夫,柳如塵的雙掌已毫不留情地向他拍了過來。

  那雙掌之中所攜帶著的巨大威力,讓他連躲避都忘記了,只是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柳夫人情急之下大喊起來:“小三,快躲!”

  但是此時的他,哪里還有躲避的力氣,雙腿都已經軟了。

  張強見到馬上就要出了命案,右手一揮,一道白色的光罩瞬間將柳如塵籠罩了起來。

  柳如塵的雙掌擊打在了光罩之上,被硬生生的震退了出去。

  他到哪里,那光罩就如影隨形的跟到哪里,牢牢地將他困住,無論如何也掙脫不掉。

  “老弟,你有這樣的辦法,為什么不早用,害我們一個個這么狼狽!”軍團長整理整理了衣裳,不滿地說道。

  張強無奈地說了一句:“你懂什么?如果我一直這樣將他困著,不讓他發泄,他體內的力量就會在他的體內作亂,到時候難免體爆而死!”

  現在的張強也是有些愁,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辦才好了。

  柳夫人聽了張強的話更是著急,回頭一看,小三已經清醒過來,但還是無比驚訝地看著正在光罩里瘋狂揮舞著手臂的首領。

  “你有什么事,還不快說!”柳夫人心情煩躁,瞪了一眼小三喝道。

  小三急忙敬了一禮說道:“霸威的威震遠已經來到了城外,他們要求進來!”

  柳夫人一聽,心中咯噔一下,他們早不來偏偏挑這時候來,好像知道柳如塵正在犯病似的,心中犯難,眉頭也皺了起來。

  但是張強聽到卻是大喜過望,大叫一聲:“太好了出氣筒來了!哈哈……”

  柳夫人聽到張強的笑聲,心中也是一動,緊跟著,煩憂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急忙喝過下三,吩咐道:“你立即把他們帶到比武場,告訴他們比武馬上開始!”

  小三看到柳夫人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嚴肅,哪里還敢怠慢,匆匆走了出去。

  張強看了柳夫人一眼說道:“柳夫人你也即刻趕往比武場,安撫住威震遠,我馬上就帶著柳如塵前去!”

  “軍團長大哥,你們也去,柳夫人自己一個人,你們也去給她撐撐場子,免得被威震遠那個家伙欺負了。”

  軍團長和柳夫人一齊點了點頭,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如今大廳里,只剩下了張強和柳如塵。

  此時的柳如塵因為得不到發泄,心中異常憋悶,脾氣空前的煩躁,雙掌不停的擊打在白色的光罩上。

  幸虧張強見機得早,早就一步將光罩設置為只吸收掌力,卻不反彈,要不然現在,柳如塵早就被自己的掌力給活活震死。

  張強很犯難,他在想該怎么做才不讓威震遠發現柳如塵此時是個瘋子,問題很棘手……

  “哈哈……聽說,柳兄今天早上已經脫險歸來,真是太好了!”看到柳夫人,威震遠虛偽地湊上來抱拳恭賀道。

  柳夫人心中鄙視,但是嘴上卻是客氣的說道:“有勞先生掛懷,先生且稍待片刻,如塵他馬上就出來!”

  威震遠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是一看,柳夫人的身后,軍團長正在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心中發虛,只得把到了嘴邊兒的話又咽了回去。

  笑道:“這柳兄剛剛脫險,想必已經很疲勞了,現在比武我真是有些勝之不武的感覺……”

  做人能虛偽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一種境界。

  軍團長心中暗道:“你他娘的要是在我猶他大陸,老子拼了被古列坐山觀虎也要先滅了你!”

  “沒關系,早比是比,晚比也是早比。”

  “還不如早點將這嘆息大陸的局勢穩定下來,免得讓主城混水摸魚,占了我們的便宜!”柳夫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威震遠一拍大腿,放聲說道:“哎呀,夫人真是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想我風塵霸威兩大基地,實力雄厚,卻一直被主城打壓,就是因為我們不能團結一致!”

  “我威震遠發誓,倘若我比武失敗,霸威歸并風塵,我威震遠一定會忠心耿耿,全心全意地聽從柳兄的調遣!”

  柳夫人聽到他如此表態,也不得不說道:“如果是風塵落敗,那也是一樣!”

  威震遠這才嘿嘿地笑著點了點頭。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柳如塵出來,威震遠心中擔心,不斷地看向柳夫人。

  柳夫人淡然一笑:“如塵他剛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收拾收拾,所以要耽擱一會兒,還請威兄海涵,再等待片刻。”

  威震遠急忙說道:“不妨事,不妨事。”

  心中卻是說道:“哼,我威震遠等這一天都等了十幾年了,還會在乎這一時片刻?”

  軍團長正在閉目養神,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睜開眼睛,卻是張強。

  他一直在納悶張強會怎么對付那個瘋子,指揮著一個瘋子來比武,這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能辦得到的。

  看到軍團長眼神中的疑問,張強無聲地笑了笑,然后朝他來的方向努了努嘴。

  軍團長回頭一看,只見柳如塵神采奕奕,面帶微笑地走了過來。

  軍團長好奇地問道:“你是怎么把他治好的?”

  張強嘿嘿一笑道:“藥力的吸收全看他自己,我確實沒辦法,不過我雖然不能幫助他吸收藥力,但是我卻可以控制住他的心神,強迫他安靜下來。”

  “你就看表演吧!”

  看到柳如塵出來了,威震遠急忙站了起來,雙手抱拳笑道:“哎呀,柳兄,見到你平安歸來,我真是替你高興啊!”

  威震遠看來是要把虛偽進行到底了。

  張強的雙唇不斷蠕動著,用自己的心神控制住柳如塵的心神,只見柳如塵也抱拳笑道:“有勞威兄你掛懷!這些天威兄你也沒有少操心吧?哈哈……”

  張強強行壓制住柳如塵的心神,讓他的心神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從而也就不能發狂,不過這對柳如塵來說是更加的痛苦。

  培元丹的藥力不斷地在他的體內東沖西撞,渾身經脈腫脹無比,這種痛苦不斷折磨著他的心神,但是他的心神卻不能指揮自己的身體,只能默默地承受,那種煎熬可想而知。

  “好,威兄,我已經知道了你和賤內所定下的約定,我看這個辦法也很合理,很公平。那我們這就開始吧!”張強指揮著柳如塵說道。

  他也不敢多耽擱,因為再耽擱下去,柳如塵體內的藥力得不到發泄,很可能會爆體而亡。

  威震遠看到他的神情,心中卻忍不住不安。

  按道理講,這柳如塵修為一向不如自己,沒道理會如此的輕松。

  但又一想,卓威已經在他體內下了蠱毒,只要卓威心念一動,他就會被蠱蟲噬心,一命嗚呼,心中頓時又安定下來。

  “本來,我是要等幾天,等柳兄的身體完全康復再比武的,不過現在看來,你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說著抬腿上了比武場,傲然站在那里看著柳如塵。

  柳夫人剛開始看到柳如塵安然無恙地走出來,還以為柳如塵已經好了,剛剛放下心來,此時立刻又因為即將開始的比武,重新提起。

  軍團長此時卻是十分好奇,不斷在張強和柳如塵之間看來看去。

  見到張強的嘴唇無聲開合,而出聲的卻是柳如塵,他就特別想知道張強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能控制一個大活人!

  在張強的控制下,柳如塵輕擺衣衫,也走了過去。

  站在威震遠的對面,定定地看著他。

  張強也憋足了勁兒,只要比武一開始他立即撤出自己的心神,讓被壓抑很久的柳如塵發泄個痛快,同時也讓威震遠被揍個痛快!

  威震遠站在那里并不急著動手,而是先大聲吼道:“霸威眾人聽著,此次我和柳兄的比武是絕對公平的,因此在比武中如果我被柳兄擊傷或者是殺死,任何霸威弟子不得為我報仇,從此以后聽從柳兄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違抗,否則我威震遠即使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他的!”說完笑著看著柳如塵。

  張強暗罵一聲卑鄙,這明顯是要置柳如塵于死地。

  不過這正合了張強的心意,只見柳如塵轉過身來看著風塵的人說道:“本次比武涉及未來嘆息大陸的走向,意義重大!”

  “如果我要是輸給了威兄,大家就忠心奉威兄為主,任何人不得為我報仇!”

  說完向威震遠抱拳道:“威兄,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威震遠哈哈大笑一聲:“我早就想要領教領教柳兄的高招,如今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我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請!”

  說完,雙手低垂,凝立若山,氣勢已經顯露了出來。

  張強默默地念叨著:“快,快,快進攻啊!”

  威震遠本來是要等柳如塵先出招的,但是看他也是和自己一樣靜立在那里,沒有出招的意思,猛然大喝一聲,雙掌齊出,以雷霆之勢向柳如塵攻了過來。

  張強眼睛一亮,在威震遠發動的一瞬間,他的心神猛地撤了回來,柳如塵的心神瞬間重新主宰了身體。

  剛剛恢復控制,難免的會有一些不適應,而就在這時候,威震遠的雙掌已經狠狠的擊中了柳如塵的胸口,一口鮮血立即噴灑而出。

  “如塵……”

  “爹!”

  “柳兄!”

  各種各樣的驚呼在底下響成一片。

  威震遠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如此簡單的一擊,柳如塵竟然沒有躲過去,心中驚訝,但是更多的卻是狂喜,吃了自己八分掌力的一掌,不死也要重傷,他自以為自己是勝券在握。

  軍團長看到這種情形,心中大是驚訝,轉過頭用一種詢問的眼光看著張強,張強嘿嘿一笑的:“放心吧,這一掌對柳如塵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軍團長將信將疑的將目光又轉向了比武場。

  那沉重的一掌擊打在柳如塵的胸口上,柳如塵不得沒有感到痛苦,反而覺得腫脹難受的經脈,好像舒服了一點兒。

  柳如塵好像是找到了發泄的通道,暢快的大笑起來。

  “他莫不是被我一掌給打瘋了?”看著大笑不止的柳如塵,威震遠異想天開的想道。

  “哈哈……真是舒服!再來!”說完,柳如塵瘋子一樣的向威震遠劈了過去。

  威震遠雖是驚訝,但是并沒有亂了陣腳,牙一咬,掄起右掌也劈了過去。

  兩人的手掌在空中相擊,一聲轟然巨響,震耳欲聾!

  柳如塵蹬蹬蹬退了五步。

  而威震遠也是渾身被巨大的力道搞得有些麻木,這可不是好兆頭。

  威震遠急忙想要運功化解這麻木,但是柳如塵卻沒有給他機會,剛才那一掌又讓他體會到了那種久違的舒爽的滋味兒,狠狠的又劈了過來。

  威震遠這次興中不是驚訝,而是震驚了。

  剛才那一掌自己都渾身麻痹,按道理說柳如塵更應該是受傷才是,怎么現在卻又生龍活虎的殺了過來?

  納悶歸納悶兒,威震遠還是第一時間凝聚功力,迎了上去。

  ‘轟’

  又是一陣巨響,柳如塵再一次被震退,但是這次他只退了三步。

  而威震遠右掌已經麻痹的完全失去了知覺,甚至想要舉起來都難。

  “怎么會這樣?他不但沒有受傷,而且他的功力還更強了!這不會是錯覺吧!?”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每一掌都在幫助柳如塵吸收藥力,他的掌力越大,柳如塵吸收的就越多,他的功力也就越強。

  柳如塵哈哈廠笑著,嘴里喊道:“不夠勁兒,不夠勁兒,能不能再大點勁,那樣才過癮嘛!哈哈……”

  說著不顧一切的再度揮掌劈來。

  威震遠心中一怒:“既然你找死,那我就送你上路!”

  說罷,將全身的功力都凝聚在左掌之上,眼睛緊緊的盯著飛來的柳如塵,在一瞬間提起左掌,狠狠的擊打在柳如塵的掌心。

  尖銳犀利的勁氣從兩人身邊向周圍四射。

  一看不好,張強右手一揮,在眾人身前結下一層結界,四散的勁氣立時被結界所吸收,里面的人沒有收到一丁點的傷害。

  不過威震遠帶來的人就慘了,一是反應不及,二是功力不夠,立即被放到了一片!

  張強看著場內的情景,心中暗嘆:“這威震遠確實是一個高手,柳如塵差他的不是一點半點,難怪風塵這么多年來都一直在受著霸威的威脅。”

  “但是,越是這樣越好,這一掌足以讓柳如塵把還沒有吸收掉的藥力吸收個七七八八!”

  這一掌果然威力十足,柳如塵在他勁力的沖擊下,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向后飛去。

  威震遠大口喘著氣,暗道:“這次你完蛋了吧?”

  但是很快,讓他驚駭欲絕的一幕就出現了。

  在空中飛行著的柳如塵忽然腰桿一挺,雙腿一擰,竟是掉轉了方向又飛了回來。

  雙掌豎起,威震遠可以感覺的到一股強大的,讓他感到恐懼的力量,正不斷的在他的雙掌上凝聚,而且越來越強,越來越可怕。

  威震遠使勁的揉著眼睛,他多么希望眼前這一切只是虛幻。

  但是他失望了,越來越近的勁力,刮的他的腮幫子都生疼,就好像是有人拿刀子在割他的肉一般。

  “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了,我認輸了!”威震遠不顧一切的喊叫著。

  但是柳如塵此時正處于那種藥力被完全吸收,修為猛烈提升的無上愜意的境界中,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雙掌距離威震遠是越來越近。

  眼看著死神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威震遠瘋狂的后退,希望能擺脫柳如塵的攻勢。

  張強眉頭一皺,再讓他退下去,說不定還真的讓他逃脫了。

  張強暗中用神力死死的將威震遠鎖在當地,讓他動彈不得。

  威震遠此時驚駭欲絕,身體動彈不得,無疑是等死一般。

  可就在這時,忽然一條黑影,猛地從人群中躥到場上,右腳狠狠的踢在柳如塵的雙掌之上,那蘊含著無窮威力的雙掌竟然被他的腳給踢歪了三分,讓開了威震遠。

  那黑衣人一把抓起已經魂飛魄散的威震遠,閃電一般的消失在場中。

  “好快的身手!”

  軍團長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遙望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轉過頭來卻發現張強正坐在那里發呆。

  黑衣人的身手是快,但是絕對快不過張強的神識。

  此時黑衣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張強的籠罩之下,即使他跑到天邊也別想逃出張強的手掌心。

  黑衣人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一座異常宏偉繁華的城市,雖然張強沒有見過,但是看規模,張強就知道這一一定時嘆息大陸的主城無疑。

  黑衣人來到了城門處,速度逐漸放緩。

  張強向威震遠看去,卻發現他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不過臉上充滿了震驚和憤怒,張強初步斷定他和這個黑衣人不是一伙兒的!

  黑衣人來到守護城門的士兵跟前,掏出一個小巧玲瓏,但是卻精致無比的袖標,那士兵立即恭敬的行了一禮,并且親自送他進了城,看來這個黑衣人在主城里的地位很是不低。

  嘆息大陸果然要比猶他大陸繁華了許多,單看這里巍峨高聳,連成一片的巨大建筑就可以略見一二。

  跟著黑衣人七轉八彎之后,張強來到了一座高足有百層的摩天大廈跟前停了下來。

  黑衣人好像對這里很熟悉,那些門衛看到他好像沒看見似的,任憑他走動,即使他現在手里還提著一個活人,行動怪異。

  進入了建筑,黑衣人直接坐電梯到了最頂層。

  最頂層只有一個房間,在房間的門前站著兩個和他穿著一樣的黑衣人。

  那兩個黑衣人見到他立即行了一禮,齊聲說道:“大統領,您回來了!”

  黑衣人默默的點了點頭,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喂,喂!這是什么地方,你們要干什么?還不放了我?”

  威震遠拼命的想要從黑衣人的手里掙脫出來,但是他和黑衣人的差距實在是很大,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是毫無辦法。

  張強也暗暗心驚,這個家伙明顯的已經達到了地球上散仙的修為,在這里還真是少見!

  “不要說話,再說話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

  黑衣人不耐煩的說道,聽聲音竟然是個女人,張強更是吃驚。

  大房間里只有一個白蒼蒼的老者正在看著墻上一幅巨大的山水畫發呆。

  “爹,你又再看了,都這么多年來,您也沒看出什么門道,那幅畫會不會只是一副很普通的畫?”

  那黑衣女子走進來,自己拉下了頭上的面罩。

  “紫玫?!”

  等到那女子完全將面罩拿下來,露出本身面容的時候,張強差點驚訝的喊叫出來。

  這竟然是和紫玫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如果不是張強知道紫玫的修為比他還要差得遠,張強幾乎就要把她當成是紫玫了!

  那白老者,轉過頭來慈祥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又跑到哪里去野了?我多說過多少遍了,你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就要文靜一點兒,象你這樣東跳西躥的,可怎么嫁的出去啊?”

  黑衣人嬌聲笑道:“爺爺你還擔心香兒啊,你看我長的這么漂亮,不知道有多少人搶著要娶我,我都不搭理他們!”

  香兒拉著老者的胳膊,親昵加撒嬌的笑道。

  老者無奈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道:是啊,是啊,我們家香兒天生麗質,即使全天下的女孩子都嫁不出去,你也永遠都是搶手貨!哈哈……”

  “什么搶手貨啊,這么難聽!”

  “我可是一直在為你的主城安危而奔波,即使真的嫁不出去,那也是被你的害的!”香兒不依的說道。

  雖然老者的臉上仍然蕩漾著笑意,但是在香兒提到主城的時候,張強還是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絲憂色。

  老者轉身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威震遠,笑道:小妮子,這個人你是怎么弄來的?”

  老者顯然是認識威震遠的,而威震遠對這個老者更是熟悉,他的臉色都變的蒼白,自己竟然落在了主城執行官的手里!

  他的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爺爺,你不知道我有多幸運,昨天我接到情報,說今天霸威的威震遠和風塵的柳如塵要通過比武來決定兩大組織合并后的首領之位,我就提前潛入了進去,準備看看熱鬧……”

  少女還沒有說完,老者的臉就板了起來,看著少女說道:“香兒,你知道那又多危險嗎?”

  “萬一你要是被他們發現,落到了他們的手里,我該怎么和你的爹娘交待?”

  看到老者好像很嚴肅的表情,香兒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隨后搖著老者的胳膊撒嬌道:“爺爺,你也太看不起你孫女了,依我的修為,他們怎么可能發現?更別說是將我留下了。”香兒不屑的說道。

  老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都不知道讓你修煉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你沒有修煉的時候,我每天擔心你被人欺負,但是等你修煉了之后,我反而是更加擔心了。”

  “哎,真是頭疼!妮子,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嘻嘻……爺爺不怕,我這么機靈聰明,怎么會出事呢!你就放心吧!”香兒撫摸著老者那雪白的胡子笑道。

  “放心放心!你要不是我的孫女,那我就真的放心了。”

  “好了,說說吧,最后是誰贏了?”

  “不過其實也不用你說,威震遠的修為遠在柳如塵之上,這次他可真的是如了愿了,不過卻被你給打破了,我想他現在一定恨死你

  了,哈哈……”

  老者看著威震遠大聲的笑了起來。

  香兒搖搖頭道:“爺爺,你一向睿智,但是這次你卻是猜錯了。”

  “這個家伙敗了,而且還是敗的很慘的那種!”

  說著香兒還俏皮的踢了踢威震遠的屁股。

  威震遠也是一方之主,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

  雖然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但是憤恨的眼神還是不斷傳遞著他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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