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副堂主也只是一時糊涂,念在他知錯肯改的份兒上,您就饒過他這一次吧!”潛龍堂的一位長老,忽然跪了下來,對秦五爺說道。
這長老一說,潛龍堂的其他弟子,也紛紛的跪了下來,為馬登科開脫,求情。
見到這樣的場景,秦五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一擺手,大聲地喝道:“那怎么行?我們潛龍堂之所以能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發展到今天這種規模,就是靠著法紀嚴明。”
“我怎么能為了馬登科,而廢棄了我們潛龍堂的法紀?”
“堂主!法不外乎人情!馬登科為我們潛龍堂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我們實在不應該因為他犯了一點點小錯,就將他的功勞一并抹去。”
“再說了,與其廢了馬副堂主的雙手,還不如留著他的手,讓他有機會將功補過!請堂主三思!”
聽了這長老的話,秦五爺目光威嚴地掃視了一番,對眾弟子問道:“你們也是這個意思嗎?”
眾弟子趕忙齊聲應是。
秦五爺看看也差不多了,微微一笑,對馬登科說道:“登科,真看不出來,原來你在潛龍堂里有這么好的人緣兒。”
馬登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轉身抱拳沖著眾人說道:“今日諸位兄弟如此為我馬登科求情,我馬登科感恩于心!”
秦五爺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振聲說道:“好!馬副堂主,念在你知錯能改,和眾位兄弟的情分上,這一次就留下你的胳膊。”
“不過,胳膊可留,懲罰難逃。從今天起。你就去帝景藥業,為李董事長鞍前馬后的效勞來贖罪。”
“啊?”馬登科一聽,臉色頓時一苦,幽幽地道:“堂主,李董事長對我一定是厭惡到了極點。只怕是連見都不想見我。就算是我想為她效力,只怕她也不肯那?”
秦五爺一擺手,沉聲喝道:“那我不管!李董事長肯用你則罷,若是不肯用你,你就是求,也得求得她用你,去吧!”
馬登科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得轉身往帝景藥業,去找李曼瓊討差事去了。
事情總算是按照秦五爺的意思圓滿的解決了,讓秦五爺的心里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不管李曼瓊能不能用到馬登科,他總算是對李曼瓊有個交代了。
離開了刑堂,秦五爺正要看望看望母親,一陣詭異的風聲,忽然從他的背后襲來。
秦五爺的心中一驚,來不及回頭,身形猛然向前一探,斜斜地躥了出去。
避開了那道詭異的風聲,秦五爺立即回頭望去,只見在他的背后,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下的神秘人,正靜悄悄地站在那里。
見到此人。秦五爺臉上的警惕之色,隨之消散,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我還以為是誰這么有本事,竟然能逃過我那么多的耳目,悄無聲息地潛入到這里來,原來是鬼雄你啊。呵呵……”
“嘿嘿……”
神秘人發出了一陣笑聲,伸手將斗篷的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清闕的面龐。
和秦五爺年紀相仿。只是比秦五爺生的要白凈許多,沒有秦五爺的威嚴,卻多了一份恬淡和瀟灑。
“秦兄,好久不見了。”
秦五爺點了點頭,道:“是好久了……足有五年了吧?你不是一直跟隨在杜一亭將軍身邊,負責保護他的嗎?怎么有空來看我啊?”
鬼雄輕笑了一聲,說道:“杜將軍剛回到了北昌市,所以才有機會來和老朋友一敘。”
“嗯?杜將軍回來了?現在華夏國南邊的幾個小國,自來不安分,多虧了杜將軍的金虎軍團,才將他們給鎮了住,杜將軍在這個時候,怎么還有時間回北昌市來?”秦五爺有些不解的問道。
鬼雄輕嘆了一聲,說道:“此事說來話長,秦兄,我們還是到屋里再說吧。”
秦五爺點了點頭,領著鬼雄進了自己的書房。
見到鬼雄如此突兀的出現在秦五爺的身旁,幾個潛龍堂的弟子,無不一臉的驚異。
秦五爺看在眼里,心中暗笑。
以鬼雄的武功,豈能是這些庸才所能防備的了的?
即便是他將明崗暗哨再加多一倍,只怕對鬼雄來說也是如履平地,攔他不住。
“哦?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打傷杜將軍的獨子?”
書房內,聽了鬼雄的話,秦五爺不禁滿是吃驚的張口問道。
鬼雄苦笑了一聲,說道:“你是北昌市的地頭蛇,我今天此來,就是想要向你打聽打聽,在北昌市有沒有什么武功特別了得的年輕高手?”
“武功特別了得?還是年輕高手?”秦五爺眼中的疑惑更是濃重了。
鬼雄點了點頭,道:“不錯!據目擊人說,那天打傷杜公子的是一個十分年輕的高手,不到二十歲,但是武功卻十分了得,揮揮手,就將十幾個人打飛了出去。”
“而我也檢查過杜公子的傷勢,發現他的雙臂,竟然是被人用重手法生生捏碎了骨頭。”
“此人的武功,恐怕比你我還高啊!”
聽了鬼雄的話,秦五爺不禁張大了眼睛,吶吶地說道:“雖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但是不到二十歲,武功就比你我還高,竟然可以將人的骨頭捏碎,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難道……”
秦五爺的話剛一說完,腦海中便不禁浮現出了古小云的身影。
古小云也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而且以他的武功,絕對可以將人的骨頭生生捏碎,這讓秦五爺不禁將杜曉峰的傷和古小云聯系在了一起。
“難道什么?秦兄,你是有什么發現了嗎?”鬼雄急聲問了起來。
秦五爺心中又一想,天下應該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而且古小云為了救他的老母親,累得虛脫,昏迷不醒,必然是一個心地極為善良之人。
這樣一個善良之人,怎么會下這么狠的手,將人的骨頭生生地捏碎?
秦五爺搖了搖頭,道:“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的話有些匪夷所思而已。”
鬼雄苦笑著說道:“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了杜公子的傷,而那些保安和杜公子又口徑一致,堅稱是一個少年將他打傷的,我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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