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不懂夜的黑。
同樣都是一分一秒的過,但夜晚和白天好像差別很大。
晚上是另一番光景,大部分人在忙碌一天后,在夜晚休息,恢復力氣。相反的是,一些晚上活動的動物則會開始狂歡。
夜晚,因為黑暗的襯托,似乎更能勾起人的各種欲望,壞的和更壞的--
酒吧、舞廳、ktv這些場所,晚上才是最火爆的時間。
不用科學數據統計,就能夠知道晚上發生暴力事件的次數要比白天多。
“確定是這里嗎?”
幾個穿著穿著黑色夜行衣停靠在一處墻角,其中一位蒙著面的人低聲問道。
“沒錯。”
一位身材不高的人回答。“我親自來確認過,那小子的家就是這里。”
“好。”
另一人點頭,沉聲說道:“速戰速決,盡量不要要太大動靜。--還有一點,望各位手下留情,不要傷人性命!”
得到答復之后,他率先率先矮身朝后退了幾步,弓著身體往前快速奔跑,借助著慣性,在墻壁上踏了一下,整個人高高躍起,雙手在墻頭一按,整個人輕飄飄站在墻頭之上。
里面院落不小,甚至還有潺潺的流水聲響起,房屋全部都是仿照西方建立。二樓的房間還亮著燈,院中有幾個保鏢在巡邏。
后面的人也跟了上來,他往下瞧了瞧,墻根之下是花壇,沒有什么猶豫,縱身一躍,穩穩的落在花壇里,單手撐地,沒發出什么聲音。
‘砰!砰!’
身邊,又有兩個人落地。
這時,異變突起。
剛才平靜的院落里,忽然警報聲大作--
一名黑衣人罵道:“他媽的,還挺舍得下本,居然有紅外感應裝置!”
警報聲瞬間驚動了幾個已經停下圍在一團抽煙的保鏢。
“什么人?”
一人抽出腰間的電棍朝著前面吼道,另一名保安取出對講機開始呼叫同伴。
下一刻,還不待這幾個黑人有什么反應,原本沉寂在黑暗中的院子瞬間燈火通明,四處高瓦數的白熾燈被點亮,將院子里照的燈火通明!
黑衣人根本無處遁形,一下子就被前面的保鏢發現。
“怎么辦?”一人急切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另一人說著,整個人已經如魅影般竄了出去。
“打!”
那位蒙面的黑衣人喊了一句,也跟著沖了出去,剩下的幾人一瞧,也咬牙沖了出去。
最先沖出的那人留著一頭黃色的頭發,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半邊臉,他的速度極快,頃刻間便來到空地,和最前面迎上來的保鏢相遇。
“你們是--”那名保鏢拿著電棍,厲聲呵斥,但對面的人卻沒有停留,毫不猶豫的出手,抬腳踹向保鏢的肚子。
‘砰!’
力道極大的一腳將他整個人踹爬在地,還沒等他掙扎,直接邁步上前,抬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腦袋上。
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那名保鏢就被重創的昏死過去。
后面的幾個保鏢瞧的真切,見重來的這人居然這么兇猛,一個個看向他的眼神有些駭然。而那留著黃色頭發的黑衣人面色冰冷,眼神里沒有絲毫的表情,打倒一人之后,直接朝后面的人沖了上去。
后面的黑衣人也趕了上來,和這些保鏢交戰在一起,不得不說,這些黑衣人的實力太強,對方的保鏢雖然拿著電棍,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走不了幾招就被打翻在地。
三下五除二,便解決這這些保鏢,黑衣人快步朝別墅里走。
還未到跟前,從兩側的房間里又沖出來七八個人保鏢模樣的人。
沒有任何話語,黑衣人自發的沖了上去。
同樣是先前的霸道和犀利,幾分鐘之后,現場便恢復了平靜--
下來的保鏢全部打的昏死過去。
“杜--”
那名身材低矮的家伙沖著一人喊道:“這些燈太亮,晃著俺們的眼睛了。”
被他稱呼的黑衣人咧嘴一笑,應了一聲,伸手在探入外衣口外,不知拿了什么,手腕一翻,對著左右的四盞大燈而去。
伴隨著幾聲清脆的爆破聲,那四盞繞眼的白熾燈瞬間被打爆。燈光一滅,環境立刻暗淡下去。
“身手不錯!”蒙面的黑衣男子說道。
“雕蟲小技。”他笑了笑,并不在意的樣子。
他隨著是這樣說,名言的人卻看的出來,這么遠的距離,能夠準備打中已然不易,而能夠同時打碎四盞燈,其力道手法都可見一斑。
幾個黑衣人不再說話,點了點頭,邁步朝主樓走去。
他們來到室內,沒有搜查一樓的客廳,而是徑直順著旋轉扶梯來到二樓,最終停在一扇乳白色的木門前。
沒有說話,蒙面的黑衣人上前輕輕轉動門把手,發現已經從里面反鎖。
他打了手勢,剛才使用鐵彈打破白熾燈的人邁步上前,從口袋里拿出一根銅絲狀的細長物體,開始撬鎖。
“小心!”
他剛在鎖芯里波動了幾下,就被一旁的蒙面人抬手拉開。
幾乎是與此同時,一聲刺耳的槍聲響起,‘砰’的一下,剛才還光白凈的門上,多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子彈從里面飛出來,打在了客廳中巨大的吊頂之上。
隨著鏈條斷裂,一盞碩大的、價值不菲的豪華吊燈應聲落下,如下雨一般,狠狠的砸在地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他奶奶的!”
那名個子礙的黑衣人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直接沖上前抬腳踢在門上。
他的力道很大,一腳下去,乳白色的木門應聲而開。
在門開的那一霎那,他看清了里面的情況,子彈,貼著他的腦門飛了出去,若不說他各自矮,恐怕飛被爆頭不可。
“老二--”
外面的人驚呼,但估計到子彈的威力,都不敢進去。
下一刻,他們聽到了里面響起的慘叫聲--
外面的人對視了一眼,連忙沖了進去,因為這叫聲,并不是來自他們的同伴。
房間內燈火通明,場景一目了然。
地上是柔軟的紅色地毯,四周的墻壁上是高檔的暖色壁紙,房間內布置很是奢華--
剛才那名矮子正坐在地上,在他的屁股下面是一個分離掙扎的年輕男子,不遠處,一只青灰色的手槍仍在地上。
一個沒穿衣服,只有毛毯擋身的女孩,瑟瑟發抖的站在角落里,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穿,露出沒有完全擋住的小腿,一臉恐懼的望著這邊。
“老二--”
那一腦袋黃毛的家伙見狀,調笑道:“你他娘的騎驢呢?”
“這頭驢差點要了俺的命!”矮二忿忿的回答,騰出一只手后,在身下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你們快過來,讓我喘口氣。”
黃毛和杜牧上前,將他替換下來。
矮二站起身,看到角落里的女人,頓時一雙小眼閃爍出了精光。
猥瑣的笑著說道:“這還有個女人呢--”
他那不敢恭維的相貌加上猥瑣的動作,頓時將角落的女孩嚇的哇哇大叫。
“老二!”
那蒙面男子開口阻止他。“別胡來!”
矮二停住腳步,嘿嘿笑道:“我這叫為民除害,跟著這壞小子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
他的速度,豈是那女人可以比擬的,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抱在懷里的毛毯。
“老二!”
蒙面男子再次阻止,看了那女人一眼,抬手一指,沉聲道:“你去浴室里待著!”
那女人已經被這樣的場面嚇的不行,聽了蒙面男子的話,下意識的邁步,但手中遮擋物卻被矮二抓著,她掙扎了幾下,見沒有效果,索性松開了手,捂著重點部位赤腳朝浴室跑去。
這一下,可是讓現場的人看了個眼熱,那矮二更是忍不住吞咽口水。
把那女人鎖進浴室,幾人這才將目光放在被抓住的小子身上。
這小子年紀不過二十出頭,長的一般般,但可是看的出來,長久生活在富貴圈里,有種目空一切的態度。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抓我?”被兩人架著,他沒有太多害怕,咬著牙忿忿的斥責。
“哪那么多廢話?”
黃毛踢了他一腳,撇著嘴沒好氣的說道:“聽話照做就好,再敢瞎嗶嗶,把你那玩意兒割了喂狗!”
被他這么一嚇,這小子張了張嘴,不敢再出聲。
站在他對面的蒙面人沉聲開口。“沐子昂,你可認得我?”
他從鼻子以下全被黑色面罩隱藏,怎么可能認得出?
看到他搖頭,蒙面人摘下面罩,露出真容。
“是你?”
沐子昂看清來著的面貌,很是震驚的吞吐。“你,你是--陸子明?”
“不錯!--既然你認出了我,也該明白我來找你的原因了吧?”
“什么原因?”
沐子昂說話的眼神有些閃躲,別過頭,說道:“你幾次羞辱與我,難道還不夠嗎?今天巨大打到我家里來了,難道你真當我好欺負嗎?告訴你,我爸可是很厲害的人物,若是讓他知道你欺負我,你一定--啊!”
“哪那么多屁話?”在他左邊的杜牧看他這么囂張,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
“你的小命掌握在我們手里,把你剁成肉醬喂魚,也是分分鐘的事,別說你老爹,就算閻王來了也沒用!”
陸子明抬手,示意杜牧不用再說,他嘆了口氣,看著不敢再說話的沐子昂,沉聲道:“敢做就要敢認,餐廳的火是你放的吧?”
“這--”
沐子昂一臉的驚詫,他哪里想到,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張口就被人說了出來。而有了剛才的教訓,他也不敢亂說話。
“給你兩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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