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南宮瑾諾雖然去了地下水牢。可我已經算過時間了，就算他成功的到達水牢那里。白一默和沈愛玥也早就被淹死。
在水牢里的水中，這一次我特意加了軟筋散。
他們誰也逃不掉，南宮瑾諾在那里只會替他們收尸。”
“你起來吧。”白芷若聽了華程陽的話，冷靜了下來。
“謝夫人。”他緩慢的站起身來，雙腿有些麻木。
他小心翼翼的望向病床上躺著的白晴雪，心里懊悔。
她若醒過來，想到他對她做的事，她一定會恨死他的。
“你的臉......”白芷若此時才發現，華程陽的左邊臉頰，有一個明顯的五指抓痕。
“這......”他下意識的用手捂著臉頰。“是小姐抓的。”
除了白晴雪之外，誰敢對他動這樣的手啊，白芷若又不是傻子，他要是敢撒謊的話，絕對騙不了她。
“小姐想要救白一默，跟我動了手。還有......”他欲言又止。
“還有什么？”
白芷若用異樣的目光盯著他，對于他的解釋，她并不完全相信。
華程陽似乎也意識到了，白芷若一直都在看著他。他做了白芷若的‘狗’那么多年，幾乎沒有什么是能夠隱瞞得住她的。
她的女兒這次傷得那么重，剛才醫生還說了，除了頭部有傷之外，身上還有一些外傷。
白晴雪可是白家的掌上明珠，就算她想要救白一默，從而跟華程陽起了手腳上的沖突。華程陽身為一個仆人，他下手也應該知道輕重。
“小姐她......她已經恢復了記憶，以前的事全部都知道了。
因為小姐的舉止太過激，所以我......我為了阻止她，出手沒了輕重才會傷了她。”
他沒敢跟白芷若說實話，她要是知道他敢輕薄她的女人，非當場殺了他不可。
白芷若的臉上泛著若有所思的表情，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滾出去吧，查一下南宮瑾諾那邊有什么消息。
我要知道沈愛玥和白一默是否真的已經死了。”
“是，夫人。”
“女兒恢復了記憶？我怎么不知道呀？她既然想起了以前的事，為何還裝作很多事不知道？”
在華程陽走后，任世杰才不知所措的喃喃自問。
“就憑你那豆腐渣的腦子，你也能瞧得出來晴雪恢復了記憶嗎？你天天除了吃喝玩樂，你還能干點什么？”
她早就覺察到晴雪應該想起了以前的事，如若不然，她又怎么會那么的討厭她呢？
晴雪剛失憶的那會兒，雖然很抗拒她，但也沒有用厭惡的目光看她的情況。
最近她的眼神變了，甚至都不想多跟她講一個字。
她在心里埋怨著她，可她又怎會知，她這個為娘的，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呢？
南宮旗下的私人醫院。
南宮瑾諾把沈愛玥和白一默都帶到了這里。
為了封鎖消息，他們在這里的事，外界沒有任何人能夠得知。
經過了長達三個小時的搶救，沈愛玥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相比之下，白一默的情況要好很多。他只是外傷比較嚴重而已。
“二爺放心吧，少奶奶的情況已經穩定了。只不過需要休息一兩天才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