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為舉止,哪里像是喜歡我的樣子嘛!把我當仇人還差不多!
后來為了打發時間,我又把那兩則監控視頻來來回回地看,終于發現了其中奇怪的地方。
在宋曉雪蹲下身去拿衣服的時候,好像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什么,而在拿出衣服以后,又有一個手插褲袋的動作,很有可能是把那樣東西重新放了回去。
我猜想,她拿的應該是刀片之類可以迅速割開布料的東西,可事情已經過了好幾天,就算能夠找到宋曉雪當時穿的那條褲子,也不可能找到那個工具。
所以,我們依然沒有指認宋曉雪是真正破壞衣服的人的直接證據。
宋曉雪要是矢口否認,我們一點轍都沒有。
不過,我還是本著共享信息的目的,給姜州打了電話。
深夜12點,他居然還沒睡。
只是在電話接通的時候,我聽到那頭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他的呼吸粗重,伴隨著淺淺的呻吟。
我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此刻到底在做什么。
我生出一股想掛電話的沖動,可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聽見姜州喊:“悅悅……”
那酥到骨子里的聲音仿佛就響起在我的耳邊,我抖了一抖,腳趾頭不自覺地蜷起。
“嗯?”我下意識地應了一聲,發出聲后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向他撒嬌。
姜州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隱約之間我還能聽見肌膚的摩擦聲。
那曖昧的聲響讓我腦補了一出極香艷的場景:姜州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下身高高挺起,右手頻率極快地撫弄……
“你跟我說兩句話,什么都可以。”他啞著嗓子,尾音被呼吸聲吞沒。
此情此景下,我說什么都會尷尬。
偏偏姜州還在不住地催促:“悅悅……”
我閉了閉眼,脫口而出:“姜州,我想要你。”甚至還故意用了撩人的音調。
電話那頭有短暫的幾秒沉寂,之后便是愈加劇烈的摩擦與呻吟。
“啊——”許久,姜州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我捂著燒紅的臉,恨不得把腦袋埋入地下。
又過了一陣,姜州的呼吸才漸漸趨于平靜。
“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有很重要的事?”他的聲線也恢復成了一貫的清冷。
“算是重要吧。”我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
“你等一下。”姜州說。
緊接著,我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他大概是在穿衣服。
而后是“嘩啦啦”的流水聲——應該是在清理剛才留下的痕跡。
再然后,是點按鼠標和敲擊鍵盤的聲音。
在這個過程中,姜州沒有發出一聲。
我耐著性子,安靜地等著他。
“我把畫面放大了,確實能看出宋曉雪從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但因為像素實在太低,辨認不出來那到底是什么。”姜州說。
“也就是說,我們還是沒辦法證明宋曉雪撒謊,對嗎?”我失望地問。
姜州沉默不語。
“算了。”我故作輕松地說,“大不了就回家繼承我爸公司。反正他現在年紀也大了,整天就在我耳朵邊上念叨讓我早點收心回來接手公司業務。”
我從來沒有擔心過自己的未來,我只是——意難平。
可這么點兒委屈和姜州的擔心比起來,完全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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