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嚇了一跳,李焱頗為訝異道:"楊五郎,沒想到你還認識這般大人物,老實說,你小時候是不是在妓院長大的。”
韓月見李焱說得這般難聽,不由皺了皺眉,卻也明白李焱不學無術,粗魯不堪,嘴上也沒說什么,心下亦是好奇,尋思道:“楊師弟第一次下山,定不會結交這等人物,想來定是舊識,柳驚風雖然殘忍好殺,但對其殷殷相勸,兩人關系只怕不淺,卻不知如何相識?難道楊師弟真如傳言般,出身北邙山鬼派?"心念于此,不由輕輕抬頭看向楊戢,不知為何,心中卻是微微顫抖起來,若真是如此,自己又該如何抉擇呢?
楊戢喝道:“三師兄,你別胡說八道。"
柳隨風幽幽一嘆:“章臺柳,章臺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李焱不學無術,直聽得頭大如斗,莫名其妙。
韓月心下卻想:“此人開口閉口,皆不離柳,難怪有'柳癡'之稱,對方名列九殿平等王,斷非易與之輩,心念于此,不由大是戒備。
楊戢目露戚戚之色,幽幽一嘆:“何為正?何又是邪呢?"
便在此時,忽聽腳步聲響,一群人從暗處涌了出來,人人狼狽不堪,滿臉驚恐之色柳驚風搖頭一笑:“所謂正道,不過如此。”
眾人大怒,人群中有人大叫道:“魔教妖人,少了這些鬼機關,也只是個跳梁小丑而已。”
柳驚風嘻嘻一笑:“是嗎?"身形一晃,竟如鬼魅一般,一下便掠進人群之中,右手細鉤往外一掀一揚,已將那人一張人皮給活生生給剝了下來,身形一動,又已悠然回到遠處。
直至此刻,那人才一聲慘叫劃破天際,繼而萎頓在地,雖是血肉模樣,滿地鮮紅,一時間,竟是還沒有完全死透,絲絲血肉連著血脈在地上微微顫抖,詭異非凡。
眾人臉色大變,無不動容。不知這人使了什么鬼魅手法,居然能在霎那間,便把人的皮給剝了去,唯有韓月、李焱等寥寥數人方才看清,方才在哪一眨眼之間,柳驚風先與絕頂輕功掠到那人身前,再用手中細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開那人脊椎出皮膚,順勢將其背部皮膚分成兩半,像蝴蝶展翅一般將其全身完全分割開來。其殺人手法雖是殘忍無比,但所展現的功力,實已到了化境。
眾人心中懼意大生,生怕又無端遭了無妄之災。
柳驚風見得眾人心生懼意,搖頭一笑道:“昔有引柱剝皮以畫,柳某人今日這幾幅畫,可還使得?"
楊戢'啊'地一聲,臉色大變,肚內更是一陣翻江倒海,顫聲道:"那-那些畫是-"說到此處,竟是接不下去。
眾人也大多明白過來,敢情那些畫,不是畫在什么獸皮之上,而上畫在一張張人皮之上,念及于此,對這魔教妖人,更是又驚又懼怕,又是恨之入骨。
不少人更是張口大罵,紛紛指責。
柳驚風卻不以為意,頷首道:“說到這剝皮之法,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脂肪,不好分開。方才的這張人皮,雖不是胖子,可惜,生得也差了一些,算不得膚如凝脂,別無瑕疵,可惜,可惜-”。
眾人見他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好似真夠可惜的不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而是那一張人皮,心中懼意大生,腳底更是絲絲直冒冷氣。
楊戢高聲道:“諸位小心,他是北邙山鬼派九殿平等王柳驚風。"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完美想到這殺人如麻,長相秀眉女子之人,竟會是名動天下的十殿閻羅中的九殿平等王。
眾人想到那九殿平等王的兇狠,再想到這九殿平等王的剝皮手法,對魔教妖人,更是懼怕非凡。
柳驚風見得眾人害怕,傲然笑道:“是又如何?"
魏東雷喝道:“既是魔教妖人,今日便要你血債血償。”
柳驚風嘻嘻一笑,揚了揚手上的細鉤,頷首道:“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那得問我手上的細柳鉤。"
魏東雷大叫道:"大言不慚,放著天下英雄在此,還敢口出狂言。”
柳驚風游目四顧,冷笑道:“滿目殘山剩水,何來英雄。"
魏東雷截指道:"你-"身形一縱,掠上半空,右手成掌,拇指內扣,便是一記五雷天心掌,直向柳驚風擊去。
楊戢臉色一變:“小心。"
柳驚風一笑道:"螳臂當車,不自量力。"細柳鉤往外一遞,于半空劃出一道殘影,鉤角直擊魏東雷掌心勞宮穴。
'勞宮穴'乃人身大穴,更何況五雷天心掌的脈門便在掌心,若被正面擊中,輕則右手被廢,重則全身筋脈被毀,死在當場。
魏東雷見識過柳驚風的能力,哪敢硬拼,急忙縮手。陡聞得耳邊一聲冷笑,卻是柳驚風身形飄動,轉到魏東雷身后,細柳鉤直往其后背割去,大開大合,好似割引。
魏東雷大吃一驚,沒想到柳驚風竟是這般快法,想到那一個個被剝皮慘死的下場,頓時臉色發白,額頭見汗,嚇得魂飛魄散。可此刻身在半空,無借力之處,實是避無可避,擋無可擋。
正自無計可施,忽聽耳邊一聲劍鳴,卻見一個清麗女子宛若浮萍渡水,閃到身前,劍光霍霍,已經柳驚風的細柳鉤接連過去,不是別人,正是韓月。當下死里逃生,方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抬頭看去,只見韓月的秋水劍碧光耀動,光華閃動,好似靈蛇亂舞,翩若驚鴻,矯若游龍,襯托著雨絲霧氣,于靜寂之中,顯出一種沉靜之美。
楊戢心頭暗贊:“南華劍舞,不然名不虛傳。”
柳驚風的細柳鉤,則是大開大合,看似在空中隨意劃動,卻又透出一種莫名的優雅形態來,如詩如畫,如夢如寂,于動中見靜,靜中帶動,雖是殺意昂然,偏又讓人看到心曠神怡。
兩人雖是招招生死奪命,兇險非凡,偏偏一人劍影飄忽,宛若穿花蝴蝶,一人鉤影縱橫,偏又大是寫意,兩人如舞如詩,舉重若輕,一沾即走,好似文人墨客,瀟灑如意,煞是好看。
眾人看得訝異非凡,紛紛探頭來問:“這是什么?"
楊戢輕輕一嘆道:“柳驚風以畫技入鉤法,別開生面,不愧'畫癡'之名。"
楊則暗暗擔心:"北邙山鬼派人才濟濟,十殿閻羅人人身負奇能,獨當一面,反觀九派中人,都是些華而不實之輩,彼此勾心斗角,互相排擠,如今魔教蠢蠢欲動,一旦叩關,實不知如何抵擋。"
忽聽柳驚風一笑:“南華劍舞,小姑娘倒也使得不錯,且看我這一路鉤法。"話音方落,只見其鉤法陡變,一縱一橫,變得簡單直接,凜冽縱橫,卻是凝如古拙,使得拖泥帶水,似乎每一筆,每一畫,都要帶出些許濃墨來,偏偏每一筆,每一畫都是法度嚴謹,氣象森森,帶出一種奪人心智的大氣魄來。
楊戢心中一凜,脫口道:“是夏圭的拖泥帶水皴。"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口中的'拖泥帶水皴'是什么東西,不少人更是探頭問道:"夏圭,誰是夏圭啊?"
李焱叫道:“操,夏龜你都不知道,你們可真夠孤陋寡聞的。"
有人詫異道:“敢情你老兄知道。”
李焱笑道:“當然了,夏龜,就是一個姓夏的老烏龜。這老兄生平最擅長畫烏龜,傳聞他畫龜只需一縱一橫,再加一個圈圈,便能將那烏龜生龍活虎的畫出來,你看那老兄,一縱一橫,不就是那夏烏龜的畫龜法嘛。”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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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