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炮灰女配修仙逆襲記 >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你做不到
不過既然好友不想說得太明白,她也就沒刨根問題。
“那好,你自己注意保重身體。”周心眠道。
“好。”鐘可可應著。
隨后,她又打了電話給兩個助手,交代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等這兩通電話打完了,鐘可可對著兩個保鏢道,“我有些工作上的東西,還在我家里和工作室那邊,我想過去取。”
兩個保鏢互看了一眼后道,“鐘小姐你可以把需要的東西列個表,我們幫你去取。”
鐘可可瞪著倆保鏢,頓時有種無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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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厲臣開著車,來到了葉崇衛這里。
葉崇衛一見他,倒是揚了揚眉,“怎么突然來我這里了?難不成是要我再幫你打個電話,約鐘可可見個面嗎?”
顧厲臣沒好氣地道,“她現在就在我別墅里。”
葉崇衛一愣,“她在你別墅,你來我這里做什么?”
做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顧厲臣道,“她有懷孕的可能。”
“懷孕?”葉崇衛呆了呆,隨即又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難不成你醉酒的那天晚上,我喊她來,你們……”
剩下的話,盡在不言中。
“那現在她來你別墅,難不成是要你負責?”葉崇衛道。
“我說如果有孩子的話,那么我和她結婚,她把孩子生下來,但是她不肯,打算吃避孕藥。”
葉崇衛呆住了,多少女人想要嫁進顧家啊,結果鐘可可居然拒絕了!
而更讓他吃驚的是好友居然有結婚的念頭,“要是她真懷上了,你為了一個孩子,就真打算要和她結婚嗎?不值當吧!”
顧厲臣緊抿著薄唇,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和她結婚,沒什么不好的。”
以前,他就有想過和她結婚,就算自己真的無法愛上鐘可可,但是若是剩下的余生相伴需要選擇一個女人的話,那么和她相處到老,卻也不錯。
“我以前還覺得,你說你愛她,未必又多真,現在看來,倒像是真的了。”葉崇衛感嘆地道。
顧厲臣卻是整個人僵住了,他愛鐘可可?
不,他并沒有愛上鐘可可,他只是喜歡而已,他愛的人,始終是依然。
若當初不是為了讓依然安心,他也不會和鐘可可交往了。
看著沉默的好友,葉崇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厲臣,若你真的愛鐘可可愛到想要結婚的地步,不妨就好好地再重新追求她就是了,女人嘛,都是心軟的動物,況且你不是說,她和你分手,并不是因為她不愛你,而是因為她愛你么!只要你把對凌依然的感情處理好了,你和鐘可可之間,自然就沒什么矛盾了。”
顧厲臣垂眸,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眼底的那抹苦澀。
處理好?又該怎么處理?
是忘了還是要不愛,哪一種他可以做到呢?
以前他期盼著鐘可可可以把他從感情的淤泥中拉出來,可是現在,他還沒脫離這團淤泥,她卻已經先放手了。
顧厲臣再見到鐘可可的時候,是鐘可可躺在床上,已然睡著了。
他輕輕地揮了一下手,兩個保鏢安靜地退出了房間。
他走到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清秀的臉龐,小巧的鼻子,還有那淡粉色的唇瓣,看起來恬靜溫婉,只是此刻,即使睡夢中,她的那兩道彎彎柳眉卻是微蹙著,就像是正在做著什么不好的夢似的。
顧厲臣俯身,抬手輕輕地撫上了那微蹙的眉頭。
他想要呵護她,保護好這個女人,似乎在不知不覺中,他越來越想要看到她臉上開心的笑容。
在越了解她曾經所經歷過的種種,他就會越來越心疼她。
他想要給她筑起一道安全的城墻,讓誰都傷不了她,但是現在,傷她的人,卻是他!
倏然,她的頭動了動,眼睫毛動了兩下,然后睜開了眼睛。
兩人的目光對個正著。
“顧……厲臣?”鐘可可一陣詫異。
顧厲臣聞言,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直起身子,“倒是我吵醒你了,這段時間,你就住這個房間吧,別墅里的一切,你都可以用,如果需要其他什么東西,可以和那兩個保鏢說,她們會幫你采購。”
“但是我卻一步都不能離開這個別墅是嗎?”她道。
他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她的臉上,“是。”
她貝齒微微咬了一下唇瓣,掀開了身上的薄被,走下了床,“我想我們好好談一談,可以嗎?”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好整以暇地坐下,“好,你說,你想和我談什么。”
鐘可可深呼吸了一下道,“首先,我們已經分手了,其次,如果我真的懷孕了,那么這個孩子生下來,對孩子而言,也是不幸的。”
“我們的孩子,怎么會不幸呢?”他道。
“在不幸的家庭中成長,你覺得會幸福嗎?”她反駁道。
“你是覺得,如果我們結婚,這個家庭就一定是不幸嗎?”他盯著她,那眼神,仿佛在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鐘可可苦笑了一下,“我們結婚,如果我還愛著你,那么也許這份愛,在經年累月之后,會因為嫉妒而變得扭曲,成了恨,而孩子,也會被我的恨所影響,而如果我將來可以做到不愛你的話,那么這份婚姻,只剩下了相敬如賓,不過是個空殼而已,孩子在一個冷冰冰的家庭中,會幸福嗎?”
他的眉頭蹙起,她的那句不愛你,讓他覺得無比的刺耳。
“你覺得你將來可以做到不愛我嗎?”他冷冷地問道。
她不知道,也許根本就做不到,畢竟,愛上過他這樣的男人,將來,又能夠愛上誰呢?
可是對上著他的目光,她卻不想要承認,“是,我可以做到。既然我可以愛你,那么也可以不愛。”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然后他站起了身,走到了她的跟前,高大的身子,頓時讓那份壓迫感變得更加強烈。
“鐘可可,你做不到的!”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她不服輸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