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為尊是魯格的信條之一。
無論克里曼是哪個種族的人,只要擊敗了他,那都應該得到他的尊敬。
無關仇恨,無關利益,這是單純的對力量本身的敬畏。
“魯格酋長,你大可不必將俺比作那些軟弱的,只喜歡在背后搞小動作的人類。”
“俺和俺的小子們可瞧不起那群小蝦米,俺覺得人一定要大要壯要狠!”
克里曼特地改變自己的語氣,用一種十分雄厚的嗓音說話。
這讓魯格聽起來很舒服,他就喜歡這種粗獷的氣質。
“狡猾又殘暴的人類,很好!”
“我可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夠勁的人類。”
假如人類都是像克里曼這樣的大只佬,那獸人還復仇個屁啊,直接臣服就好了。
“當然,俺們可與那群廢物蝦米不同,俺可是要砍爆人類諸國的人。”
砍爆人類諸國?
魯格對克里曼的話來了興致。
“你說你想把自己的同胞都砍死?”
“理解得還不夠到位。”
“我只是想發起一場大混操,把那些無能的、該死的貴族和國王全都砍斷切開剁碎!”
大混操!
魯格抓住了關鍵詞,他第一次在一個人類強者身上看到那種原始且狂暴的事物,連以野蠻自居的獸人也無法比擬。
“你這人類可真與眾不同,如果你是我族的人,那我可能就會認你做老大了。”
“老大做不成,我們還可以當合作伙伴。”
“你是想讓我們加入你發起的大混操嗎?”
“猜得不錯!”
你要說這個,那我可就不困了。
魯格沒啥興趣和愛好,他連自己在這座城市議員的身份都不在乎。
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干仗!發動一場無與倫比的戰爭!將戰火散布這個世界的每一處角落!
他認為,唯有在戰爭中死亡,獸人的靈魂才會回到搞怪二哥那,他們才能進入到下一個輪回中,然后再次發動戰爭,如此循環往復。
但現實不允許他這么做,他手下的小子太少了,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去席卷人間。
想要獲得更多小子的辦法就是去征服其他部落,他嘗試過,然后失敗了。
那些懼怕他進一步變強的部落聯合在一起對他發起進攻。
尚未完全成長起來的他輸了,只能躲在這費提利爾內休養生息。
這次失敗對他而言是一場恥辱,為了重新殺回去,他不斷地發展勢力。
如果克里曼沒來之前,他可能還需要花費三年的時間積攢力量。
而在這個特殊的人類到來之后,他已經不需要那么多時間了。
克里曼與魯格有著相同的目標,他們都想看到無盡的戰火侵襲這個世界。
這種共識帶來的認同感甚至超越了遠古的仇恨。
實際上魯格并不在乎以前人類對獸人做了什么,他認為強者踐踏弱者那是再合理不過了。
曾經的獸人弱小,于是強大的人類就跑來欺負他們,這不合理嗎?
復仇啥的,等強大以后再欺負回去就好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現在先讓我們暫時放下干戈,一同加入這美妙的大混操之中吧!
就這樣,克里曼和魯格達成了合作。
他們一起為這場即將開始的盛大戰爭做準備。
魯格將以人類諸國為敵,同時克里曼協助魯格統一所有部落。
兩人在一塊虎皮上用熊血寫下這份盟約。
“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生靈涂炭!我想我已經等不及向那些弱者揮下屠刀了!”
“耐心點伙計,我們都會有那么一天的,我們會的。”
魯格心情很愉快,剛才被艾巴頓壓著打的不爽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了,有的只是對未來美好的愿景。
“人類!告訴我你的名字。”
“阿澤克·阿里曼,千變之子戰團團長。”
“阿里曼......這個名字夠狠!”
雖然兩人并不是同一種族,但那種隱藏在心底的,對戰爭的熱情與向往不是種族隔閡能抵消的。
這或許是軍閥之間的心心相惜吧。
克里曼完成了與搞怪血手的結盟。
......
“大人,你為啥要像個二愣子一樣講話啊?”
離開獸人的地盤后,艾巴頓終于把內心深處的疑惑說了出來,他不明白為什么克里曼有時講話帶有那種莫名其妙的語氣,很喜感,并且通常以俺開頭。
艾巴頓不明所以,他還得時不時地配合一下。
“我那不過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派別,同時吸引某綠色蘑菇愛好者們的注意。”
喜歡綠蘑菇?想多了!
克里曼可是最討厭綠色的呢!你覺得他會喜歡綠蘑菇嗎?
要喜歡也是喜歡藍蘑菇。
“綠蘑菇?大人,我不懂。”
“不懂就對了,其實我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綠色是最惡心最無聊的顏色,藍色和粉色是最歡樂最健康的顏色就行了。”
此話一出,艾巴頓似懂非懂地撓了撓頭。
克里曼覺得他需要再自己琢磨琢磨。
回到街上,人群已經散了一半,時間不早了,隱約能夠看到天際線上的晚霞,太陽慢慢地沉入黃昏。
“回營地吧,今天干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不需要傳送離開,此時城門已經不再是人滿為患,克里曼幾人想要出去根本不需要排隊。
而當他們準備走出城門時,卻看到了大量狗頭人因某種信念而聚集起來,從城門入口朝市中心開始游街,它們高舉著抗議牌和火把,嘴里大聲叫囂著什么。
直到克里曼走進后才聽清楚。
“狗頭人的命也是命!”
“嚴懲殺人犯!”
“我的腦袋無法思考了!”
......
這是在干什么?難道是新類型的馬戲表演?
克里曼回望過去,接著便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真相。
“哦~原來是因為我之前殺的那幾個想要搶些冥幣給他們地下的父母花的狗頭人。”
“他們尸體的慘狀被其他狗頭人發現,然后怒不可遏的狗頭人們利用同胞的死亡鬧事,整出一個叫‘狗命貴’的運動。”
克里曼知道事情的經過后差點沒笑出聲來。
“狗頭人有個屁的人權,他們就應該被抓去摘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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