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全新露出了勝利者的姿態,自豪地說道:“從來沒有哪個女的,能夠逃出老子的手掌心!小騷貨,我告訴你,今天這一覺,你不愿陪,也得陪!放心吧,老子的體力很好的,一定會讓你爽到爆,別委屈,這可是你賺到了。”
“杜全新,你卑鄙!”
在蒙汗藥的作用下,徐念奴渾身發軟,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太陽穴,強忍著困意,堅持著。
“卑鄙這個詞語用得不合適,應該說是運籌帷幄更為貼切。”說話間,杜全新已經將手搭在了徐念奴的肩頭上,一臉得意地說道:“老子倒要看看你這種剛烈女子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般強硬!”
“杜全新,你敢動我,我保證,我爺們不會放過你的。”徐念奴現在只有拿出白恩弈的名號,看看能不能嚇到杜全新。
很顯然,白恩弈的名字,在杜全新這里根本不起作用。
只見杜全新不屑地呸了一聲,然后掏了掏耳朵,可能是因為沒有掏出耳屎的緣故,所以并沒有什么成就感,一幅嫌棄的樣子,撇撇嘴說道:“白恩弈算個卵!在我們扶余商會面前,他就是一只螻蟻罷了,螻蟻知道嗎?可以了解一下。”
身后有扶余商會撐腰,固然白恩弈兇名在外杜全新也毫無畏懼。
“放心吧,等老子玩膩了你,一定會把你的尸體歸還給白恩弈的。”
杜全新眼神一狠,殺氣側漏,準備直接把徐念奴帶回酒店享用。
“杜全新,你不得好死。”最后說出這句話,徐念奴雙眼一黑,直接昏厥了過去。
她在心里面已經暗暗發誓,如果這個杜全新敢玷污了她,她就自殺。
“砰!”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沒等杜全新反應過來,彭帥鬼魅一般的身形驟然站在了面前,一把掐住了杜全新的脖子。
白恩弈才緩緩走了進來,將徐念奴攬在懷里,看著她蒼白的面色,憔悴至極,白恩弈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阿奴,你不該來的。”
“你。你就是白恩弈!”杜全新,被彭帥掐住脖子,直接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開口說話十分艱難。
“阿帥,從阿奴回家休息。”白恩弈把徐念奴交給了彭帥。
“遵命。”彭帥接過徐念奴,沒有停留直接出了昔日帝王宴的包間。
此時的包間內,就只剩下杜全新和白恩弈兩人了。
“咳咳。”杜全新漲紅著臉咳嗽道:“操,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敢讓手下掐老子脖子,想死是吧。”
杜全新怒不可遏。
然而白恩弈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用那雙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杜全新,緩緩脫掉了外套。
他把外套放在了旁邊的柜臺上,緊接著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
“操,你特么裝什么裝,老子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杜全新怒氣沖沖對著白恩弈呵斥道。
“砰!”
只是話音剛落,白恩弈便揮出一拳,直接砸在了杜全新的面門之上。
“噗!”
這一拳砸得杜全新頓時頭暈眼花,踉蹌后退撞在了滿是好酒好菜的桌角,整個人都站立不穩了。
“你。你媽的……”
“砰!”
白恩弈面無表情,一個擺拳揮去。
杜全新下巴直接被打歪了,正可謂是嘴歪眼斜,鼻血直流。
“你這種小人物敢打老子,知道后果嗎?”
“砰!”
白恩弈抬腿一腳踹在杜全新的胸膛,把他整個人都踹得飛了起來,后背重重地砸在墻上,然后落地。
“能夠什么后果?”
白恩弈終于開口說話了,抬腳踩在了杜全新的臉上,問道。
“老子,老子是扶余商會的人,你打了老子……啊!”
杜全新話沒說完,緊接著就是一陣陣慘叫聲發出。
“阿奴好心好意請你吃飯,你不吃,偏要喝酒。”
白恩弈眼神之中,透出無盡憤怒,說話間,將滿滿的一瓶紅酒插進了杜全新的嘴巴里,狠狠地灌入紅酒。
“喜歡喝酒,白某成全你,讓你喝個夠!”
白恩弈一只手捏住杜全新的下巴,另一只手狠狠地朝著他的嘴里灌紅酒,一瓶又一瓶。
“咳咳咳……”
一連整整灌了七瓶紅酒,以至于杜全新的胃裝不下,酒水止不住地往外冒。
可是白恩弈是什么人?鎮魂監獄里的獄霸!惡魔中的惡魔,豈能就這么輕易的饒了他?
一通非人的折磨之下,杜全新生不如死!別提有多狼狽了。
“咳咳咳咳!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咳咳咳咳……”
杜全新眼珠子猩紅一遍,滿是血絲,大股大股地流著眼淚,止不住地拼命咳嗽,求饒。
恐懼,畏懼,驚慌,杜全新已經被嚇破了膽。
“說說吧,扶余商會遠在千里,為何會忽然之間想要插手渝州商界的事情。”
白恩弈擦了擦手,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叼著雪茄,看著此時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杜全新,開口說道。
“是,是項府,項府請我們會長大人出手相助,白先生,我我我,我只是一個扶余商會里面的一個小嘍啰,按命令行事而已啊。”
杜全新跪在地上,磕頭不休地解釋著。
“給阿奴下藥,也是扶余商會的意思?”白恩弈微微瞇眼,眼神十分凌厲,充滿了殺氣的目光,鎖死在杜全新的身上,嚇得杜全新瑟瑟發抖。
“白白白,白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一條狗而已,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死在白某的手里,你還不夠資格。”白恩弈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馬上給項府打電話,叫他們過來接你。”
“額,白先生,我我我,我自己能走,不需要項府的人來接。”
杜全新來渝州之前,跟項府達成了合作協議,他代替扶余商會對付恩念集團,他可還清晰的記得自己當初在項誅面前胯下海口的樣子,十分威武,受到了項氏父子一陣的崇拜,而此時自己狼狽不堪的慘樣怎么能讓項氏父子看見呢。
被一個小小的白恩弈打成這樣!今天自己的慘樣,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見,否則自己以后還怎么在扶余商會里混?
杜全新拒絕讓人來接,于是說自己可以回去。
“哦?自己可以回去?”白恩弈嘴角之上勾勒出了一抹邪惡的弧度,于是一腳踹出。
“咔嚓!”
“啊!”杜全新再次猛然慘叫一聲。
只聽骨骼斷裂的咔嚓聲響起,杜全新的大腿直接被踹斷,呈現出了九十度曲折。
“那么現在呢?”白恩弈開口問道。
“嗚嗚嗚嗚……”杜全新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天上無路,入地無門,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無路可走。
“我打,我打,嗚嗚嗚嗚……。”杜全新哭得跟個孩子一樣,委屈得半死,直接掏出手機打電話。
“喂,項誅,你他媽的,趕緊來昔日帝王宴接老子。”杜全新帶著哭腔,哽咽地對著電話吼道。
都是因為這個項府,自己也落得這個下場。
“嗯?杜總,您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啊?是那娘們床上功夫太厲害了把您搞累了?”項誅在電話那頭好奇的問了這么一句。
杜全新聽到此話頓時一怔!“項誅我草你姥姥,趕緊來天馬大樓接老子!聽得懂人話不。”
杜全新對著手機暴怒嘶吼,此時的他恨不得把項氏父子直接撕成碎片。
“好好好,我我我我,我馬上就來。”項誅見有些不對勁,于是也沒敢在開口惹杜全新生氣,連忙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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