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原本還在狐疑她關心這個做什么呢，聽到是粉絲，就理解了，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于是笑著說道：“沒抓到，連人臉都沒拍到，怎么抓啊。這個已經結案了，你表姐沒跟你說？”
“我表姐那個人最是公私分明，從來不跟我說工作上的事情，之前我問她是不是跟那位顧小姐認識，她都不告訴我，搞得我像是在打聽國家機密似的。”她假意不滿地抱怨道，帶著女孩兒的天真。
老方憨憨一笑，“你表姐這樣是對的。”
正等著他安慰自己，然后順桿爬的于佳慧：？？？
就沒了？
打探信息失敗，又怕再呆下去會引起岑婉的懷疑，于佳慧很快離開了警局，等走到足夠遠之后，她才拿出手機，不知道在跟誰發信息。
看著群里瞬間熱鬧起來，甚至群里還有人發了一張P的顧蓁蓁的遺照，揚言要將這張照片傳到網上，她嘴角微揚，滿意地笑了。
顧蓁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哼，她是不會讓她好過的。
自從發生了被寄恐嚇信之后，顧蓁蓁現在出門必帶保鏢，就連去畫廊的次數都減少了。
難得去一次畫廊，還沒停車，就遠遠地看到畫廊門口圍了不少人。
顧蓁蓁滿臉狐疑，最近沒有畫展啊，為什么畫廊門口會有這么多人？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等車停穩之后，就疾步朝畫廊奔去。
保鏢趕緊跟上，率先推開圍著的人群。
顧蓁蓁看清畫廊門口的那些涂鴉時，氣得眼睛都泛紅了。
只見畫廊的門上和門口的墻上，都被人畫滿了涂鴉，還有用紅色的油漆寫的字——賤女人，不得好死！
紅色的油漆滴落，像是猩紅的血液。
周圍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還有人在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著什么令人厭惡的人。
“什么人干的啊，太缺德了。”
“被罵的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吧，小三？”
“看著不像啊，長得挺漂亮的。”
“呵，就是漂亮才有可能啊，我看無風不起浪，不然人家為什么不去潑別人家，反而來潑他們家呢？”
“有道理，指不定就是做了虧心事。”
周圍人的議論隱約傳到顧蓁蓁的耳中，顧蓁蓁雙手緊握成拳，一向溫和的眼底淬了冰，咬牙說道：“報警！”
……
岑婉也沒想到這么快就再次見到顧蓁蓁，當看到畫廊門口的景象時，就連岑婉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一看就是極端粉絲干的。
“顧小姐，你人沒事吧？”
顧蓁蓁搖頭，“我人沒事，就是又要麻煩你了，岑警官。”
出警的依舊是岑婉和老方，老方都有些同情這位姑娘了，不過是跟人談個戀愛，怎么就這么慘呢，三天兩頭被人報復。
不過這次他們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潑油漆的人似乎對自己很自信，大晚上的只戴了一個口罩就敢在滿是監控的畫廊門口作案。
“顧小姐，等抓到人我們會通知你。”岑婉肅容道，“不過這些粉絲還是需要約束一下，要不，你讓你男朋友發個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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