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渣爹做夢都想搶媽咪 > 第808章 多生孩子
  宮北澤沒說話,盯著女人認真的臉色,一時不知該夸她還是罵她。

  “其實他跟弗蘭克真的幫助我很多,在他變心之前,他對薩拉也很好,就跟任何一個正常的父親一樣,愛她、寵她、保護她。如果不是他的存在,薩拉可能會遭受許多歧視或惡意,也就不會這么快快樂樂地長大。”

  這也是后來,她輕易就撤訴,不再追究安東尼法律責任的原因。

  她并不想讓安東尼付出多么慘重的代價,所有的目的只對準一個焦點——讓他同意離婚。

  所以目的達到即可,沒必要毀了安東尼。

  宮北澤聽她這么一說,細細琢磨,竟也挑不出毛病。

  畢竟,兩個家族都是上流社會響當當的老牌財團,真要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只能是兩敗俱傷。

  可縱然明擺著這些道理,站在男人捍衛自己女人的角度,宮北澤依然無法釋懷,于是口氣別扭地說:“我懷疑你是怕我找個時間再去報仇,故意這樣說的。”

  貝蒂氣得拍了他一巴掌。

  “懶得跟你講了,你愛信不信。再說了,你想找人報仇,也得看打不打得過人家,別又自找苦吃。”

  這話擱哪個男人聽到不得火?

  宮北澤也不例外,瞬間炸毛:“你什么意思?覺得我不行?”

  “這難道不是事實?”

  “你……”被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看輕,覺得他不是情敵的對手,這——

  他氣得突然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我看你是太久沒被收拾,忘了你男人的本事!”

  貝蒂被他沉重的身體壓著,呼吸都有些不順,佯裝生氣地推了推:“你別鬧了!說正經事你怎么又亂來。”

  “我現在跟你說的也是正經事。”他原本只是生氣,想逼她改口,別diss自個兒男人,捧外面的野家伙,可等翻身上來將她壓在懷里,那氣氛瞬間就變了味兒。

  他看著女人在電閃雷鳴間偶爾清晰的臉龐,腦海里竄過的是四年前很久遠的畫面。

  久遠到……若不是他常常在夢里重溫,肯定都遺忘的記不起了。

  空氣突然安靜,兩人眼神對上,很快,空氣中的曖昧因子瘋狂滋生,恐怖的雷聲都被隔絕在外。

  貝蒂臉頰開始泛紅,呼吸都漸漸不受控,她撇開視線,不敢再看男人的臉。

  宮北澤微微喘息著,腦海里天人交戰。

  可這一幕實在誘人,他有些克制不住。

  “今晚……是你主動讓我進來的……”他沒頭沒尾地,說了這么一句。

  貝蒂便懂他是什么意思。

  想要拒絕,可又覺得有些矯情。

  跟人家回來了,也住到家里了,又都是成年人,孩子都生了——又不是年輕小姑娘還要掂量再三。

  她轉過頭,沒拒絕,只低低說了句:“女兒在旁邊,你好意思……”

  宮北澤轉身看了女兒一眼。

  小丫頭睡得很熟,被他掀開被子后,撅著小屁股面朝床里面的位置,根本看不到他們這邊。

  “我會輕一些,不會吵醒她的。”

  “……”

  “可以嗎?”他再次詢問。

  貝蒂抿著唇,要笑不笑的,不回應。

  他便什么都懂了。

  呼吸噗嗤噗嗤,好像噴火龍一般。

  他小心翼翼地沉下上半身,薄唇試探了幾次,才緩緩落她唇邊。

  見她沒有躲避,沒有掙扎,他才漸漸放開了一些,加深這個吻。

  屋外,電閃雷鳴依然在繼續。

  屋里,一片春光,無限激情,再也沒了顫栗和害怕……

  ————

  暴雨過后,陽光更明媚。

  一早,鳥鳴聲嘰嘰喳喳,喚醒了沉睡的兩人。

  宮北澤睜開眼,看著從窗簾縫隙里乍泄而入的陽光,皺了皺眉。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一驚,回頭看去,見薩拉已經醒來。

  “嗨,寶貝……”他心情極好,笑著打招呼,聲音還帶著喑啞。

  薩拉看到他,很吃驚:“爸爸,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說,我們不能一起睡了嗎?”

  宮北澤笑了笑,實話實說:“昨晚閃電打雷,媽媽害怕,爸爸過來陪媽媽的。”

  父女倆說話間,貝蒂也睜開眼。

  她被男人扣在懷里,兩人遮擋在被子下的身體,還糾纏在一起。

  臉頰微紅,她有些不好意思,可女兒在床上,她也不能趕緊逃脫,只好給男人遞了個眼色。

  宮北澤心領神會,立刻轉頭哄女兒:“寶貝,你可以先出去找管家伯伯嗎?他會給你安排早餐。”

  “那你們呢?”

  “唔,昨晚打雷閃電,很恐怖,爸爸媽媽都沒睡好,再睡會兒。”

  話音剛落,被子里女人手指一擰,他痛得五官都要飛起來。

  貝蒂惱火,還睡什么,大白天的想什么呢!

  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也不嫌丟人。

  薩拉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但她小肚子餓了,懵懵懂懂地應了聲,抱著個洋娃娃溜下床,獨自出去了。

  房間門剛關上,宮北澤立刻“嘶嘶”倒吸冷氣。

  “你干嘛?昨晚沒伺候好你?一醒來就下毒手!”他低聲控訴。

  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四年前那種互相打趣逗逼的感覺瞬間回來了,宮北澤說話又開始口無遮攔。

  貝蒂聽他還在胡說八道,不客氣地又擰了一把,“你再說!再說!要不要臉啊,你都有女兒了!不知道收斂一些!”

  “我剛說什么了!”

  “你自己忘了?”

  “我就說再睡會兒,睡覺,怎么了?昨晚確實沒睡好,又干那個事,你可能不累,但我是出力的,我累!”

  宮先生很認真的控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累到了。

  貝蒂盯著他,過了兩秒突然不屑地一笑:“才四年過去,怎么,就老了?不行了?”

  什么?

  宮北澤突然愣住,盯著她嫌棄的眼神,臉色漸漸變幻:“不行了?原本想放過你的,可你這么挑釁……”

  察覺到事態不對,女人把被子一卷,準備翻身下床。

  可男人動作更快!

  宮北澤抓住她一條腿,用力一拽,瞬間把人拉回,“跑什么?這戰火可是你先挑起的,我今兒要是不證明證明,以后在你面前都抬不起頭了。”

  將女人壓下,他三兩把扯開纏在她身上的被子,消除兩人之間的障礙。

  貝蒂想著女兒起床了,隨時可能回來,哪有閑心由他鬧騰,只好趕緊求饒:“我隨口說說的,故意逗你玩呢,我知道你不老,你不是說很累?那你趕緊再睡會兒吧,我出去陪薩拉,免得她進來打擾——唔……”

  “不用,要睡一起睡,你跑了我還睡什么……”宮先生曖昧邪惡地笑著,加深了這個吻。

  餐廳里,洗漱后的薩拉一個人坐在餐桌上。

  面對著滿桌豐盛的早餐,她有些孤單,于是一屁股跳下餐椅。

  年輕的育兒嫂見她走開,連忙詢問:“薩拉小姐要去做什么?”

  “我去喊爸爸媽媽,這么多早餐,我吃不完。”

  宮北澤高價請回來的育兒嫂不愧是專業的,不但帶孩子專業,精通幾國外語,就連人情世故都異常通透。

  她抱起小姑娘回到餐廳,溫柔地解釋:“爸爸媽媽還在睡覺,我們不打擾,你能吃多少吃多少,沒關系的。”

  “可是我一個人吃好無聊。”

  “噢,你想要有人陪對嗎?”

  “嗯。”

  “那就更不能去找爸爸媽媽了。”

  “為什么?”

  “因為可能過一年多的時間,你就會有弟弟妹妹了,那時候你就有伴兒陪著啦。”

  薩拉想了想,“我要當姐姐?”

  “應該會吧。”

  ————

  “二戰”之后的兩人,的確累極而眠。

  再次醒來,已經快中午了。

  若不是要去醫院接母親回來,宮北澤真想在床上睡個三天三夜。

  他貼著女人的耳,悄聲說出心里的想法,被女人狠狠送了一拐子,掀被起床了。

  兩人收拾好出去,從花園里回來的薩拉迎上來就問:“媽媽,你的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了嗎?”

  貝蒂驚了一大跳,眼睛瞪圓,面頰爆紅。

  她連忙捂住女兒的嘴,低聲問:“你這是聽誰說的?”

  薩拉就把早上跟育兒嫂的對話講給她聽。

  宮北澤聽聞,暗暗高興,心想這育兒嫂有眼色,得加薪。

  可貝蒂卻有不同的看法,“你請的都是什么人?這種沒影兒的話,怎么能跟孩子講?”

  宮先生一挑眉,“怎么沒影兒了?”

  “什么意思?”

  他問:“你難道就打算要薩拉一個?我記得你們外國人很愛生的,很多家庭都是一串娃。”

  貝蒂沒想到兩人才剛剛和好,他就在計劃著繼續生孩子的事了。

  臉色瞬間塌下,她丟了句:“我沒這打算。”

  兩人簡單吃了點東西墊肚子,便出發去接方婷。

  坐上車,宮北澤還琢磨著給薩拉生弟弟妹妹的事,又循循善誘:“你看千語家,五個孩子,多熱鬧……我已經處處被封墨言壓著一頭了,不能在這件事上也被他壓一頭。”

  貝蒂轉眸,不可思議地盯著他。

  這人腦子沒毛病吧?

  勝負欲居然要體現在誰家孩子生的多?

  “千語家孩子多,那是封墨言本事大,千語遭兩次罪,就收獲了五個孩子。可你嘛……哼——”

  她不屑地冷哼了聲,眼眸瞥過男人小腹間。

  意思是,他不行,一次只能種下一顆種子。

  “你要是想趕超封墨言,贏了這一頭,那我得遭多少罪,我為什么要為你的‘無能’買單?”

  “我……”宮北澤嘴巴微張,本能地要反駁,可盯著她鄙夷的神色,一時又啞口無言。

  畢竟,一胎生三個,二胎生兩個——這種超級低概率事件,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好氣噢!

  看來在生孩子這件事上,他也永遠都無法超越封家了。

  “那起碼再生一個吧,讓薩拉有個弟弟妹妹就行,一個人太孤單了。”沉默了好一會兒,他退而求其次地說道。

  “順其自然吧……”她不抗拒繼續生小孩,但也不想刻意準備。

  許多事就看上天的旨意,該有就有,該來就來。

  ————

  方婷恢復得不錯,可以自己坐起來,自己吃飯了。

  只是,她半邊身子依然有些癱,暫時還不能走路,就連說話都還有些口齒不清。

  見到貝蒂,她先是一臉迷茫,過了會兒想起來,抬手指了指,說:“你是阿澤的妻子,我的兒媳……”

  其實他們沒結婚,這身份也不對。

  但之前宮北澤是這樣介紹的,她就記住了。

  貝蒂沒有反應,宮北澤碰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

  她這才回過神來,上前主動打招呼:“阿姨,我叫貝蒂。”

  宮北澤走上前說:“叫什么阿姨,叫媽。”

  媽?

  女人回頭看著他,臉色有些復雜。

  這家伙是故意的吧,逮著機會占她便宜。

  還沒結婚呢,就得改口叫媽?

  可方婷哪里知道這些,她眼含期待地看向貝蒂,似乎就等著她的那聲“媽”。

  貝蒂能怎么辦,只能在男人的眼神脅迫中,遲疑了會兒,淺笑著開口:“媽……”

  方婷點點頭,反應遲鈍的臉上露出笑意。

  宮北澤暗暗高興,走上前攬著女人,手指在她腰間微微捏了把。

  貝蒂知道他在得意,沒好氣地撇開他,轉身走開。

  “媽,我們出院回家吧,在家里慢慢調養也是一樣的。”宮北澤靠近母親,溫柔耐心地哄道。

  自從失去了父親,他對待長輩的態度改變了許多。

  潛意識中,他大概是把對父親的遺憾,都彌補在母親身上。

  方婷點點頭,高興:“好,出院回去。你爸一個人在家,不行的……回去,都回去。”

  貝蒂吃了一驚。

  原來到現在,方婷還不知道自己的老伴已經去世了?

  她不解地看向宮北澤,后者給她回了個眼神,微微搖頭。

  一家人離開住院部時,司機在前面推著方婷的輪椅,貝蒂拽著宮北澤故意落后了幾步。

  “叔叔去世的事,你還沒說,那我們回家了怎么隱瞞?她早晚都會知道的啊……”

  這一點宮北澤也正苦惱著。

  “先回去再說吧,暫時就說我爸出差了,能瞞多久是多久。”他想著,等母親身體恢復的好一些了,再告訴她這個殘忍的真相,否則,怕她承受不住。

  他不能接受短時間內同時失去雙親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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