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渣爹做夢都想搶媽咪 > 第733章 叩動心扉
  “你們可算來了,快……快去看看他吧……他看起來很不好。”貝蒂開了門,見到他們,如同見到救世主。

  封墨言大踏步進來,直奔二樓而去。

  貝蒂回到餐廳那邊,端著剛拿出來的冰塊冰袋,匆匆又上樓。

  千千吃了一驚,“你拿這么多冰塊干什么?”

  貝蒂眉頭緊皺:“他叫我拿的,說是降溫,我不拿他就發火。”

  千千很快明白過來,低斥了句“胡鬧”,也趕緊跟著上樓。

  才走到房間門口,就聽到丈夫的憤怒低吼:“你他么不要命了?走!趕緊起來去醫院!你這樣泡下去不凍死也丟半條命!”

  宮北澤當然是不聽的,一把拐開好友的手,哆哆嗦嗦地道:“沒事……我,我心里有數,現在好多了,再泡一會兒就行。”

  貝蒂端著冰袋走到浴室門口,停下步伐。

  宮北澤看到她,又吼道:“快拿過來啊!傻愣著干什么?”

  貝蒂只好走過去。

  不過,沒等她把這些冰袋倒進浴缸,封墨言就一把奪掉了,放在馬桶上,“別理他,就是個瘋子!”

  千千也勸道:“宮少,你這樣泡下去人都要凍傻的,去醫院看看吧,醫生會有辦法的。”

  “不去。”他可丟不起那人。

  封墨言了解他,知道再勸也無用了,索性在一邊坐下,借著說話轉移注意力:“你這是中了誰的圈套?”

  “他媽的,還能有誰!”提到這個,宮北澤就咬牙切齒,目露殺氣,“等老子好了,搞死他們!”

  封墨言明白過來,“又是你家里那些人?可他們這樣做是什么目的?”

  宮北澤在冰水里凍得瑟瑟發抖,可依然蓋不住體內的熊熊熱焰,掬起冰水抹了把臉,等腦子清明些許,才解釋道:“晚上是跟譚秋翎在一起,去參加一個慈善晚宴,不知什么時候喝的酒水有問題,等我察覺到已經來不及了,那婊子三番兩次想拉我去開房,顯然早就知道我中招了。”

  聽聞這話,封墨言頗有些無語,“你早就知道譚家跟唐宇那伙沆瀣一氣,還能上這種當?你這怎么回去自己當老板,反而變蠢了?”

  “他媽的,老子也沒想到,那女的為了訛上我,會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啊!”

  “手段確實卑鄙,可一旦成功,你就擺脫不掉了,只能乖乖任人擺布。”封墨言想想,也不得不承認這招數夠狠。

  也許他們后面還安排了其它陷阱呢,比如房間里安插什么攝像頭之類的,將過程錄下來。

  到時候若宮北澤不滿足他們的要求,沒準兒一個反手舉報到警方那兒——強暴這種事,按照現行法律規定,絕大多數都把女性定義為受害者,那宮北澤不得背一個強奸犯的罪名,身敗名裂?

  真是細思極恐。

  “你能忍到回家,真是不容易,他們計劃落空,看看接下來什么打算。”

  貝蒂站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不解地問:“你們知道是誰做的?那……為什么不報警啊?這種事在你們國家,是違法的吧?”

  千語給她解釋:“有些事,報警作用也不大,宮少肯定有自己的辦法。”

  “什么辦法?”她看向宮北澤,覺得他都快要死了似的,哪還能有辦法。

  宮北澤現在的確沒辦法,也沒有精力解答她的疑惑。

  又哆嗦了會兒,他看向貝蒂,語調依然透著不耐煩:“你們出去吧,我過會兒就好。”

  貝蒂不吭聲,千千看向丈夫,得到丈夫的眼神示意后,兩人轉身出去。

  “貝蒂,你……呃,那個……我也知道,我問這些不太禮貌,可我覺得……”出房間后,千千想著宮北澤這種狀況,原本是兩人間千載難逢的機會,可結果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她忍不住想問問貝蒂心里的真實想法。

  窘迫之后,她難為情地問:“你對宮少,真的一點那種意思都沒有?我看你倆平時打情罵俏的,你也賴在他這兒不走,我還以為你對他……”

  貝蒂明白千語的意思,臉頰一紅,故作漫不經心地道:“可是光我對他有……那種想法,他討厭我,我也沒辦法啊……”

  “啊?”千語聽得一愣,“你的意思是,宮少拒絕你?”

  “嗯,我前幾天表白,他拒絕了。”

  這——

  千語一時無言以對。

  難怪,都被藥物折騰得走火入魔了,這么個窈窕性感的大美女住在家里,他都能克制。

  原來他對貝蒂一點情分都沒有?

  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只有很愛很愛一個女人,才會跨越雷池與她有肌膚之親,否則跟渣男禽獸無異。

  “哼!拒絕就拒絕吧,反正是他的損失,無所謂。”自信飛揚的貝蒂,并沒有因為宮北澤的拒絕就懷疑自己,反倒覺得是對方沒眼力,沒資格。

  千語笑了笑,附和道:“的確,是他有眼無珠,配不上你的好。”

  “就是……”

  浴室里,封墨言跟宮北澤同樣討論著這個話題。

  “你們倆……怎么回事?”封先生眼睛斜睨了下浴室門,示意剛出去的貝蒂。

  宮北澤凍傻了,反應都慢幾拍,“什么……怎么回事?”

  “你接納人家住在你這兒,難道不是對她有好感?這么難得的機會,你說趁機發生點什么,這不就妥妥地搞定了?你要是能成為歐洲財閥的乘龍快婿,你身邊這些麻煩還蹦跶得起來?”

  “你是說……我出賣自己的婚姻和終身幸福,去換地位和權勢?”

  “你非要這么理解,也行。反正找伴侶這回事,都是有所圖,說白了也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宮北澤掀開猩紅的眼皮,嗤笑了聲:“有本事當著你老婆把這混賬再話說一遍。”

  封先生也笑,“這有什么不敢說的?我圖她知性溫柔,善解人意,圖跟她在一起我就幸福快樂,她圖我的大概也是這些。”

  宮北澤:“……”

  “行了,趕緊起來吧,再泡下去你都要涼透了。”封墨言見他凍得嘴唇烏青了,起身拿過毛巾架上的浴巾,遞過去。

  宮北澤也覺得體內的燥熱沖動緩解了不少,而且也確實凍得扛不住了,于是起身接過浴巾。

  等躺下,已經凌晨了。

  宮北澤蓋了兩床被子還哆哆嗦嗦,枕頭與被褥間就露出一雙眼睛,艱難地道:“你們回去吧,家里一窩孩子呢,我沒事,扛過這一晚就好了。”

  封墨言皺眉,“你真不去醫院?”

  “不去。”

  封墨言拿他沒辦法,嘆息了聲,想著家中年幼的兩個小崽子,也的確放心不下。

  “行吧,我先回去,有事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封墨言下樓,帶著妻子準備離開時,看向貝蒂交代道:“貝蒂小姐,他情況還沒穩定,夜里麻煩你多注意些,有什么事打千千的電話,我再過來。”

  “好,好吧……我會注意的。”貝蒂心里沒底,一副搞不定的神色,想挽留又覺得不恰當,只好遲疑著點點頭。

  送他們離開后,貝蒂上樓,在宮北澤臥室外磨嘰好一會兒,才悄悄推開門。

  宮北澤睡不著,他現在如同置身冰火兩重天中。

  體內燥熱,四肢表層卻寒冷入骨。

  察覺到房間門被推開,他掀了掀眼皮,沒好氣地道:“看什么看?睡覺去,沒事別到我跟前晃悠。”

  貝蒂一聽來火,“哼!誰愿意看你!活該!”

  “……”

  見他被懟得無話可說,女孩兒得意地轉身,拍門離去。

  ————

  唐宇接到譚秋翎的電話時,還以為她得手了,滿臉期待:“怎么樣?宮北澤拿下沒?這時間未免太短了點,他是不是不行啊?”

  譚秋翎忍著澀澀夜風,在酒店頂樓的天臺打著電話。

  聽唐宇還有心思調侃嘲諷,她心里又氣又恨又不甘,“事情沒成……他中了藥,卻還是跑了,都怪那個老外,好巧不巧地剛好也在酒店,他們——”

  “什么?人都中了藥還能跑掉?譚秋翎,你不是說無數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都是自吹自擂的?”

  “你吼什么!誰知道他意志力那么頑強,要么就是你給的東西不行!”

  “艸……明明是你自己沒能耐,怪老子頭上。”

  “怎么,想吵架嗎?我告訴你,今晚的事情敗露,宮北澤很快就會知道是誰干的,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別以為你能撇干凈。”

  “臭娘們兒!你之前還說就算失敗,也查不到我頭上,現在你……你他么威脅我?你要是敢把我拖下水,我讓你們譚家一起陪葬!”

  兩人罵罵咧咧,掛了電話之后,譚秋翎急得原地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能把唐宇供出去,這樣可以保自己,也不知宮北澤會不會憐香惜玉……

  猶豫良久,她決定搶占主動權——先聯系宮北澤。

  正好,也能試探下他這會兒是不是正跟那老外翻云覆雨。

  一想著自己處心積慮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她心里的恨就滔滔不絕。

  電話拔出,她緊張地深呼吸,想著怎么偽裝才能不被看穿。

  可耳邊“嘟嘟嘟”持續好久,都不見那邊接通。

  她心里的緊張又被嫉妒替代——難不成,他們還在翻云覆雨,根本沒空接聽電話?

  其實宮北澤聽見手機響了。

  奈何手機丟在衛生間,等他強撐著理智起身找到手機,皺了皺眉毫不猶豫地按了靜音。

  他真是低估了這個譚秋翎。

  沒去找她算賬,她居然還敢主動打來!

  身體一陣哆嗦,他又趕緊鉆回被窩,將手機扔在床頭柜上。

  這一通折騰,他也疲憊不堪,大概是藥勁兒過去了,困意襲來,迷迷糊糊陷入夢境。

  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再醒來時,又覺得熱,好熱……被子里像拱著一團火似的,可細細一感知,又覺得雙腳冰涼。

  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他撐著身體坐起身,這才發現頭疼得厲害,鼻子也有些塞住。

  宮北澤很快明白——泡冰水感冒了。

  在心里咒罵了句,他掀開被子起身,想出去倒杯水喝。

  不料剛站起身,房間門被輕輕推開,探進一顆金黃的小腦袋。

  兩人視線對上,雙方都吃了一驚。

  “你還沒睡?”

  “你怎么起來了?”

  兩人異口同聲,問完又都愣了秒,貝蒂才解釋道:“封先生說,你的狀況不太好,讓我夜里注意下,有什么事就打電話給他——所以,我過來看看你……怎么樣了。”

  宮北澤站起身來,有點頭暈目眩,索性又坐下,也不再強撐:“那麻煩你幫我倒杯水……”

  “噢,好的!”貝蒂一聽,馬上轉身出去,很快倒了杯水回來。

  宮北澤就在床頭靠著,無精打采地,一手搭在額頭上。

  “水來了……”

  聽到女孩的聲音,他放下手臂,撐開眼皮。

  貝蒂站在床邊,把水遞給他,盯著他打量了會兒,看出端倪,關心忐忑地問:“你……還是很不舒服嗎?”

  他淡淡道:“沒事……”

  話雖如此,可貝蒂接過他喝完水的杯子時,無意觸碰到他的手,頓時一驚:“你手怎么這么燙?又……又發作了嗎?”

  “沒……”他搖搖頭,“可能是發燒。”

  “發燒?”貝蒂驚呼,下意識就把手貼向他額頭,“呀!你真的發燒!好燙!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你去樓下儲物柜里找找醫藥箱,拿過來給我。”

  “好。”

  女孩兒又腳步匆匆地轉身出去,下樓一通翻找,抱著一個醫藥箱返回。

  在床邊坐下,她打開醫藥箱問男人:“要吃哪個藥?你確定在家里吃藥可以嗎?要么不行……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宮北澤嫌她啰嗦,一句話都不接,皺著眉在醫藥箱里翻找。

  幸好,還有退燒藥。

  他看向女孩兒,有點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再去倒杯水給我?”

  “好。”貝蒂依然二話沒說,拿起水杯就出去了。

  宮北澤看著她任勞任怨的模樣,不知為何,心頭竟很受用。

  他這輩子,除了被親媽這樣照顧過,便只有一個異性,對他這么呵護備至。

  就是貝蒂從書房里翻出的那半張照片上的女人,蔣甜韻。

  曾經,他以為兩人必定會成為伴侶,相知相伴,永不分離。

  可沒想到的是,對方一句“我從來只把你當弟弟”,將他無情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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