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從豪車下來的女人后,周西西連忙跑了過去。
“樂樂姐?”
兩個人親熱地抱在了一起,女人笑道:“臭丫頭,這次你可是自投羅網,我和瘋子說了,你得留下幫我兩年!”
“行,不走了!”周西西開著玩笑。
“小武哥,”她揚了揚手,介紹道:“這是樂樂姐,這次的邀請函,就是人家幫的忙!樂樂姐曾經是我們興安肉聯廠的廠長,這些年進出口生意越做越大,都跑到迪拜開公司了……”
“李總好,我叫武愛國,給您添麻煩了!”我客氣道。
“你好,李樂樂!”她輕輕握了一下我的手,笑道:“小伙子可真精神,你倆……”
周西西打了她一下,“別亂點鴛鴦譜,他是我哥!”
“哥就對了,都是從哥哥妹妹過來的……”
三個人又開了幾句玩笑,我把唐大腦袋介紹給李樂樂,這貨拉著人家的手就不放開了,“樂樂姐,您今年三十?”
李樂樂笑得前仰后合,“三十什么呀,我57年生人,都快五十歲嘍!”
“說謊,絕對是說謊!”這貨搖著大腦袋,“我覺得您肯定沒我年紀大,剛才還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喊妹子……”
崔大猛幫周西西把行李箱放進了車后備箱。
我見這貨越說越不像話,連忙說:“李總,西西可就交給您了……”
“放心吧,到我這兒就算到家了!”
“好,太謝謝了!”
上車后,周西西明顯不舍,放下車窗和我們揮手再見。
車走遠了,我這顆心終于落了地。
可算把這個包袱甩了出去,周瘋子的朋友,周西西也熟悉,挺好!
回頭才發現,唐大腦袋還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差流口水了,于是抬腳就蹬在了他小腿上,“傻逼,瞅啥呢?”
“這娘們,真特么有女人味兒!”他喃喃道。
我一捂眼睛。
艾瑪,這貨什么托生的呢?
葷腥不忌,這個年紀的也有興趣!
崔大猛和江武明顯十分欣賞他們的唐哥哥,站在一旁笑得像兩個傻子似的。
四個人在機場又喝了杯咖啡,味道不錯。
半個小時后,上了飛機。
這次的飛機明顯小了好多,只有一趟過道,不過裝飾十分豪華。
空姐更不錯,金發碧眼,粉色套裙,紅色船帽,神秘中透著無限風情。
還不等坐下,唐大腦袋就把他的樂樂姐忘在了腦后,開始用蹩腳的英語撩閑。
上飛機前,他就把大金鏈子露了出來,還時不時露一下手腕上的黃金勞力士,撩得一個黑絲長腿空姐咯咯直笑,媚眼亂飄。
平穩飛行后,這貨就離開了座位,我以為他去了衛生間。
至少十幾分鐘過去了,還沒回來,我警覺起來,讓崔大猛去找找。
不一會兒,他回來了,臉紅脖子粗的。
我奇怪道:“人呢?”
他支支吾吾說沒找到,氣得我只好親自去找。
過道兩邊是一個個的單人格子間,里面都是西方和阿拉伯人,吃東西的,看電影的,睡覺的,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兩名空姐在中間位置發放飲品,我繞了過去。
本以為唐大腦袋方便完以后,很可能和哪個空姐起膩才沒回來。
可一直走到后面衛生間,也沒看到人。
奇怪,能去哪兒呢?
難道……遇到綁票的悍匪了?
不會,如果真出事兒了,崔大猛不會那副表情。
我來到了衛生間門前,見顯示有人,于是揚起手就要敲門。
什么聲音?
聽著還挺有節奏。
側耳傾聽,好像又沒了。
耳朵往前湊,貼在了門上……
我艸!
我直起腰,連忙往回走,就像里面的人是自己一樣。
唐大腦袋呀唐大腦袋,坐個飛機你都不閑著!
至少又過了二十分鐘,這貨終于回來了,滿面紅光,得意洋洋。
坐下后,我問他:“什么情況?”
“為國爭光!”
“多少錢爭一次?”
他撇撇嘴,“兄弟我這魅力,提錢傷感情……”
“已經傷了,說吧,多少錢?”
他罵了一句,壓低了聲音,“五千!”
“多少?”我差點沒蹦起來。
他委屈起來,“我也想少花點,可人家不干吶,再一琢磨,嘗嘗鮮兒,值了!”
我伸出手一下下點著他,想罵幾句,又不知道罵什么好。
艾瑪,氣死我了!
真沒想到,一家航空公司的空姐,竟然還干這種事情,簡直是無話可說。
送飲品的小車過來了,兩名空姐笑顏如花。
“哥,喝酸奶不?”唐大腦袋拿著一瓶酸奶問我。
我翻了個白眼,“你喝吧,補補!”
要了杯可樂,稍矮一點兒的空姐遞過來時,竟然用小指刮了我手背一下。
這一下讓我汗毛豎立。
太猖狂了,這些人早晚得出事兒!
一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了哈曼酋長國首都阿丹旺斯國際機場。
四個人拉著行李往出走,就見出口位置站著好多人,其中一個亞裔女孩兒十分醒目。
女孩兒皮膚是小麥色的,細膩且富有光澤。
她留著一頭亂蓬蓬的短發,白色體恤前襟系了個蝴蝶結,露出精巧的小肚臍,牛仔短褲下兩條大長腿十分結實。
女孩兒眼睛不大,看著隨時都笑瞇瞇的樣子,兩只手舉著一個紙牌,上面寫了三個字:李大國!
我快走幾步,“你好,我是李大國!”
她笑了,更看不清眼珠,牙齒很白,“你好,我叫白小茉!”
她搶著要幫我拉行李箱,我沒讓,四個人跟著她往外走。
阿丹旺斯機場不大,人也不多,設施卻極其豪華。
白小茉至少有一米七高,健談的更像個男孩子,咧嘴笑時瞇著小眼睛,沒心沒肺的。
我發現這丫頭可能有點兒缺心眼兒,竟然感覺不到唐大腦袋在挑逗她。
機場冷氣很足,坐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瞬間就像進了高溫桑拿間一樣。
一輛白色豐田面包車后門開了,陳躍東笑吟吟地下了車,給了我一個熊抱,“兄弟,歡迎來到美麗自由富饒的阿丹旺斯!”
我給了他一拳,“架子這么大呢,也不去接我們!”
他哈哈大笑,“太熱了,懶得走!”
眾人上車,唐大腦袋坐在了副駕駛,其他人坐后面。
面包啟動后,我發現后面同樣跟上了兩輛,三輛車一模一樣。
我說:“這也太窮了吧?就開小鬼子這破車?”
陳躍東說:“這還是租的呢,能用就行!”
夠低調的了,我沒再往下問。
出了停車場,外面已經夜幕降臨。
很快上了高速,其中一輛車跑到了前面,把我們夾在了中間。
透過車窗,隱約能看到左右都是沙漠,荒涼的無邊無際。
陳躍東解釋說:“在迪拜,沙漠已經不多了,并且設立了沙漠保護區,私人是禁止進入游玩的。”
“沙漠保護區里有很多古樹,棗椰樹和基督之刺等等。”
“還有好多沙漠風信子、邊椽、阿拉和阿爾塔等灌木植物,草藥有沙漠南瓜、索多瑪蘋果、阿拉伯月見草……”
“可哈曼酋長國不行,沙漠幾乎見不到綠植,更別說樹了!”
“進到沙漠,幾乎等于踏入了死亡之海,能逃出來的寥寥無幾!”
我笑道:“這么嚇人?”
“是呀,那里還有沙眼鏡蛇、蜜獾、狐、靈貓和鬣狗,還有一種斑斕蝎,它的毒刺能致幻,致死率更是極高!”
“最可怕的,還有阿拉伯狼!”
“這種狼體型雖然不大,卻十分兇殘,不過由于過度捕殺,這些年已經越來越少,雖然是群居,單獨行動的也較多……”
我倆這邊聊著,那邊的唐大腦袋嘴也不閑著了,時不時回過頭,和白小茉沒話找話,問這問那,偶爾還冒兩句黃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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