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掙扎著要向前爬,手碰到一根根細的繩子,不著痕跡的拉動,數根銀針像子彈一樣朝他們襲來。
徵眉眼一凜。
用內力將銀針震開,都還沒靠近就跌落在地,細微的聲音傳入耳朵,南易:“……”
幾天心思白花了?
徵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余光處的細小反光,昭示著它們任務未戰已敗。
而那深潭般的眸子也沒絲毫動靜,他玩的小把戲,對他來說不亞于幼童玩泥。
南易心理素質一點也不好。
他不想。
他不想做那事。
掙扎著抬腳去踢。
像只發狠的小獸,可面對壯碩兇猛的對手,無異于以卵擊石。
呼叫系統。
系統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徵用手按住他亂動的腳,南易覺得他跟牛一樣,力氣特別大,隨手一按,他掙扎都掙扎不了。
不都是男人嗎?
他就覺得這身體很廢……
看著少年發抖的身體,徵突然松開了手,無情緒的眸子也終于有了絲絲變化,大腦告訴他不要傷害他。
耳朵微動,院已無人。
解開他手腕上的腰帶,已經勒出了紅印,幫他把衣服捋好,一向冷漠無情的徵,放軟語氣說了句:“抱歉。”
南易哆嗦著唇,還好停了。
“他們走了,你不舒服可以休息。”
徵說完離開。
南易蒼白的唇輕抿,穿上鞋摸到盲杖起來,順著位置摸,找到柜子打開。
原主以前為了方便找衣服,他每件衣服的衣擺處會讓人繡上不同圖案。
褲子是竹節,上衣是葉子,長外衫是蘭花,摸到竹節拿起去換。
荷花在一個時辰后才出現。
她手里拎著食盒。
小心翼翼的道:“公子,用膳了。”
她并不知道王爺來找公子做什么,王爺放了人在外面守著不讓人進,后則臉色不善離開。
王爺不喜公子,荷花擔心。
南易背靠床榻立柱,頭發披散未梳,一直在發呆。
完全是后怕情緒爆發,萬一徵再冷血點,后果根本不能想。
荷花進來說話他才有動靜,嗓音倦倦的很不想動,“不吃了,今晚你也不必守夜,下去吧。”
“公子”,荷花憂道但見南易身體一躺,掀開被子搭在身上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她欲言又止。
最后只能收拾退下,“公子早些休息。”
門關上后南易抱著被子紅了眼眶,溢滿濕淚順著眼角滑落滾進青絲,他就是委屈!
劇情在南易來時發生了細微改變,徵消失后直接被平南王派去刺殺戶部尚書。
原劇情這次的刺殺本該是羽和夏的任務。
徵的武力是九人中最高,其他都是三三兩兩合作完成,他向來獨來獨往。
夜里,打更人手里拿著銅鑼和鼓,敲擊喊道:“三更已到,平安無事。”
徵隱匿在尚書府某個漆黑角落,看著燭火熄滅的房間,閃現移動的速度極快只能感受點點遺風,根本抓不住影。
悄無聲息停在守夜人身后,扭脖而亡,整個過程十分快,他們連叫都來不及就沒了氣息。
ps:不忍心讓大家太心疼,就不虐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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