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劉永銘點了點頭。
谷從秋搖頭說道:“不,誰家里還沒有幾個家丁呀。只能說明,這個人可能十分厭惡武人或是江湖中人。”
劉永銘哈哈笑道:“谷侍郎說的極有道理呀!”
“六爺您想到了什么?”宋憲問。
劉永銘說道:“這一切只能說明,他的計劃改變了!”
“什么?”眾人都有些不解。
“昨天夏彷被捕你們都知道了吧?”
宋憲答道:“早上就傳開了,說是您在含冰殿里抓鬼來著,傳得神乎其神。”
谷從秋輕笑了一聲,也說道:“有說您當場變身閻羅,手中一把就將邪祟抓在了手中。有說您……算了,不說了,您可能不愛聽。”
劉永銘笑了一聲,又說:“夏彷把泄題案的罪給全認下來了包括殺趙伯倫。但他卻如何也不肯供出那幕后主使。我想這一定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或是默認的協議。甚至夏彷自己都做足了被捕的準備!”
“哦?”宋憲好奇地疑了一聲。
劉永銘又說:“那幕后黑手一直以來都在掩蓋、隱藏自己的身份。但那天他卻派人去引殺念嬌龍,而且現在又如此不謹慎得派出這么一個身上留有印跡之人,可見隱匿身份對他現在來說已然不重要了!”
宋憲馬上說道:“如果說這都不重要了……可見他是要有一個大行動。即使被人發現這些線索,在他行動之前我們也查不出什么來,就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等我們查到,他的行動也已經結束了,也就無所謂隱匿身份!所以……六爺說得對,他有了一份新的計劃!”
劉永銘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了在夏彷那里搜到的那張紙條來。
“姚先生,幫我看看這個東西吧!”
姚瑞甫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劉永銘的身邊將紙條拿了過來。
姚瑞甫看了一眼之后,便回身走到宋憲那里,將紙條交給了宋憲。
宋憲也在看了一下之后,又傳閱給了谷從秋。
谷從秋輕聲朗讀了起來:“綠水茵茵,望月舒風。煙雨凈樂,槐蔭古翠?這是什么?”
不只是谷從秋,宋憲與姚瑞甫也不太懂。
劉永銘說道:“夏彷藏起來的,我剛在夏彷宅邸里搜出來的,藏得十分隱秘!如果我所料無錯,應該是與那幕后黑手的計劃是有關的。但……我其實也看不太懂。”
谷從秋將紙條還給了姚瑞甫,姚瑞甫走到劉永銘的身邊又遞還了回去。
劉永銘沒有將紙條收起來,而是隨手放在了桌面的那本弈理源奧的書皮面上。
宋憲說道:“即是夏彷藏起來的,拷問他即是了!”
劉永銘搖頭說道:“我敢與宋侍郎你打賭,拷問他得不到任何線索!他即是早已準備好被捕,那么他就不可能會說出來的,不管你用什么酷刑!你越是用刑,他便越覺得不說是值得的!說出來必與那幕后黑手一道成為謀逆之共犯,罪夷一族,他兒子必在此刑中!若是不說,他頂多是殺人與泄題,即使問個斬立決,他兒子再受牽連,也是能活的!”
宋憲點頭說道:“不錯,是這個道理。不管幕后黑手會不會去保其子嗣,他也絕不會松嘴!”
劉永銘緩了一口氣又道:“爺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曾想過用他兒子夏冰來脅迫他,但若是這樣做了,即中了那幕后黑手之計了!”
宋憲問道:“為何?”
劉永銘說:“我與夏彷交情非短,自是了解他。我若用夏冰去脅迫夏彷,夏彷為求安心,必要求見夏冰無恙方肯說出!那幕后黑手與我交手數次,我亦是了解他之為人。夏冰怕是可能活不過見到夏彷了。不管夏冰是被誰所殺,那夏彷只會認為是我害死了其子,他必一心求死,不會再說話了!”
宋憲再一次點起了頭來:“如此一來……這倒真難辦了!那現在的線索就只有那個刺青了!這又從哪里開始查呢?”
宋憲看向了谷從秋。
谷從秋連忙說道:“今日清明,雖說休衙,但我亦是去過幾位與江湖人物有所交往之刑部吏員、捕差之家宅,他們皆不識得。怕不是我漢國常見之物!”
“用不著查這個!”劉永銘回答了一聲。
“為什么?”宋憲問。
劉永銘輕笑一聲:“那刺客必是之前豫王的手下,豫王出事以后才被他收編。即使從刺青那里查出來了什么,也只能查到豫王的身上去。父皇對豫王的感情你們也許能看得出來,父皇不想把臟水往豫王身上潑。我們就別給皇上找不痛快了!”
“也是……”宋憲與谷從秋都深有同感。
宋憲卻又馬上說道:“即是他有了新的計劃,而且好似還很重大,那我們就得加快查了!要不然……六爺,你是不是……”
宋憲總覺得劉永銘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沒有線索哪里查去。”劉永銘笑著吐糟了一句。
宋憲氣道:“六爺!您剛剛說的許多事情,臣可都是第一次聽到呢!您知道的可比臣多多了!”
劉永銘反嗆道:“我知道這么多都沒有從中找到線索,你能比我能耐到哪里去!”
谷從秋馬上也說道:“是是是!六爺之智不在臣等之下,若真如宋侍郎所言,事已迫在眉睫,那我們還得快些到出這幕后黑手來才是!六爺,您好生得再想想,還有沒有什么可以給我們查的!”
谷從秋似乎從宋憲的語氣里聽出什么來了。
但谷從秋的話顯得更軟,像是放了臺階給劉永銘下。
劉永銘坐在位置上撓了撓頭皮,一邊整理思緒一邊說道:“會試弊案是因為幕后黑手想得到一份寶藏圖,所以設計讓樊笠入套。賣考題是隨手賺些銀兩而已。會試已經有兩科泄題,換言之,他與樊笠至少有六年的交往聯系。樊笠是隴西人,他設計樊笠之時多少也會拿點隴西李家的什么事情出來吧?”
“六爺何意?”宋憲問。
劉永銘說:“隴西之事也是他引發的呀!他為何直到去年才將李家之事翻出來呢?”
宋憲馬上應道:“只能說明太早翻出來對他沒有什么好處,此時翻出來可得足利!”
谷從秋說:“可能他之前沒加入黨爭,而只在這一兩年之前才加入的黨爭之中!”
姚瑞甫也說道:“二位上官,容小生也議論幾句。小生覺得……覺得應該是他之前并不知道隴西李家之事!小生與宮一德曾在王府飲宴聊天,宮一德上任隴西縣亦不過年余,與余少卿上奏朝廷隴西之事,亦不過是去年之事!”
宮一德即是宮千樹,一德是他的字。
劉永銘說道:“姚先生所言甚是!地方知縣上來的奏疏若無大事,一般內閣那里也就是擬個地方風氣不佳,父皇批閱也頂多回復一個‘多加觀察’或是‘知道了’即是。那幕后黑手必是看過宮千樹或是余諷的奏疏才想到此計的。可見幕后黑手是能見到下面人呈遞的奏疏的!”
谷從秋搖頭說道:“這并不稀奇,除了吏部天官與其兩位侍郎,誰還能沒在內閣職守過呢?我就去了不少次!有一次還是夜班呢!熬得我第二天睡醒時刑部衙門都散衙了,一天下來刑部的活都給落下了!”
內閣是有曹、狄兩位閣臣在,但為了防止舞弊、欺瞞皇帝與甄選閣臣,皇帝會讓五部尚書或是侍郎去內閣值守。
吏部尚書與吏部侍郎之所以不在此列是因為皇帝劉塬根本沒想過讓吏部尚書進內閣。
這倒也不是因為太子爺與大爺黨之爭。
而是因為吏部尚書已是天官,一任下來提拔了多少骨干官員,其中的關系是錯綜復雜。
若是再入內閣,那這人的權勢就滔天了,甚至可以威脅到皇權。
所以,一般情況下最容易進內閣的是禮部尚書與戶部尚書。
而后是工部、刑部,最后才會考慮兵部尚書與吏部尚書。
明朝時兵部尚書有時甚至都不是一個職位,而只是一個虛銜,誰要出去打仗就給他掛一個兵部尚書銜。
程管煒做完這一任吏部尚書也算是做到頭了,他無乎就沒有入閣的可能。
宋憲此時才說道:“如此說來,這個人不應該在吏部!他沒值守過呀!”
劉永銘點了點頭又說道:“還有一位邋遢道人,哦即是當年江湖中盛名的混江龍陳俊,前朝的御前侍衛。他知道前朝寶藏圖之事。而具我所知,他現在也是依附于那幕后黑手。邋遢道人找過新進的王元榮,與王元榮說起了泄題案,有意讓王元榮向上反應此事。”
宋憲說:“六爺意思是那人有意將這個案子給翻出來?”
谷從秋補充道:“他翻出此事來時就已與夏彷談妥,要讓夏彷認罪了?”
宋憲好似明白了許多事情,他點頭言道:“極有可能!趙伯倫已滅口,夏彷再認完罪,此時就算是掩下去了,可見會試之時,他還沒有新計劃,還在掩蓋事實!”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白頭愚翁的浴血江山九龍嫡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