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德妃言道:“就是如此,后來我亦是想明白了。”
劉永銘搖著頭嘆了一聲,又問道:“我母妃中毒之事與那個帶班太侍中劉元又有何關系?”
“藥是我帶的,后來被皇上討要過去,但下藥的卻是那帶班侍中劉元。”
劉永銘算是徹底明白了:“宮斗宮斗,不出點人命,還真不能算是宮斗!也應我命該如此!生在宮墻之內,又有什么辦法呢。算了算了。”
“還、還沒完。”鄭德妃怯怯懦懦地說了一句。
“還有事呢?”劉永銘壓下火來,說道,“您接著說!接著說!”
鄭德妃此時哪里敢正視劉永銘,她側身子,看著邊上的一個瓷瓶說道:“八月十五那天,太祖皇帝也不知為何就駕崩了。這事可跟我沒有關系!我帶的藥可不夠兩個人吃的,而且那個帶班侍中劉元就沒見著太祖皇帝的面,太祖皇帝就只在宴上吃了豫王帶進來的一枚南果而已。”
“好了好了,且說你的,我信你!”
鄭德妃接著說道:“皇上為了封我的嘴,且又賭丁皇后的氣,在登基以后就把我納進了宮中。后來我就有了你七弟了,也封了個德妃。此時皇上還是寵著我的,只是后來……”
“后來又怎么了?”
“后來宮里又來了一位才人,長得十分美艷,皇上封了她做……封了她做西華夫人。”
劉永銘瞪大了雙眼:“八弟的母妃呀?”
“是!”
“丁皇后該不會又……”
鄭德妃為難地搖頭說道:“這一次卻不關丁皇后之事了,而……而就是我。當時我正得寵,心里嫉妒那西華夫人,所以……自那西華夫人死后,皇上就再也沒有來過我宮里,一連十幾年我都像被打入冷宮一般。直到你給我出主意,讓我在那一次商洛府大疫時多出錢,皇上才再一次來我宮里。”
劉永銘又做了個深呼吸,緩緩得說道:“我已明了了。我一向看得開,倒是沒覺得什么,只是這此事不當讓太子與八弟知道。八弟雖有賢名,但這種事情不是誰都能咽得下去的。而太子也向來沉不住氣,”
“你、你不生我氣?”
劉永銘呵呵輕笑出兩聲來:“剛剛乍一聽時是有些惱火。但畢竟也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這些年若不是義娘幫我在父皇面前說好話,我也沒有今日。都過去了,算了算了。”
鄭德妃此時才回頭看著劉永銘故做無事的表情,又追問道:“你真不生氣?”
劉永銘擠出微笑出來,說道:“平日里義娘說話做事都那么干脆,今日如何倒扭扭捏捏起來了。我說了不生氣就是不生氣。不過還要問問義娘,這些事情除了那帶班侍中與丁皇后,還有誰人知曉?”
鄭德妃搖了搖頭說道:“也沒有別人了吧?應該沒有了。”
劉永銘沉思了一下才說道:“丁皇后就算是知道西華夫人之事她也不敢拿出來說,她怕你魚死網破,把當年如何害我母妃德育皇后之事告之于眾。我母妃可不僅只生了我,還生了太子呢。若是讓太子知道此事,定是要與丁皇后不死不休的!”
鄭德妃說道:“那其實是皇上,不是丁皇后……”
“可丁皇后不知道呀!她這人什么樣子,您也該清楚的!若是丁皇后知道此事,她與父皇吵架之余,為了痛快嘴揭父皇的短,必然已將此事說出去了!所以丁皇后一定就是覺得我母妃之事是她做的,所以不敢拿出來說!”
鄭德妃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劉永銘又道:“至于楊貴妃之事父皇定是已然知道了的,但父皇心知丁皇后才是始作俑者,也因此惱怒于她。但又因征西大營那邊之事,不得已而封她做了皇后,但一直以來父皇都不想去她那里。”
“是這樣。”
“楊貴妃不得寵而再孕,也足以說明父皇是想補個孩子還給她,且為了氣丁皇后而故意把楊貴妃拉到了貴妃位份上!”
“確實如此。”
劉永銘接著說:“西華夫人之事父皇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你不會封了個德妃還如同進了冷宮一般,想來西華夫人之事是你封了德妃以后才做出來的事情。但……但父皇當時應該廢黜你才是呀!好似沒人再提起過西華夫人之事……這有些詭異。”
“這事十幾年了,我也一直沒明白。”
“這里面一定還有事!”劉永銘信誓旦旦地說。
鄭德妃連忙說道:“我可已經把事情全說了!并沒有半分隱瞞!”
“義娘!沒說你瞞了,可能是父皇瞞了什么事情,雖然他生你的氣,但又不想真把你給廢了。”
“說起來……好像是這么一回事。”
劉永銘低著頭又想了一下,說道:“即是如此,丁皇后應該也很害怕查那帶班侍中之死,而將之前的事情牽出來呀!這只能說明她并不知道帶班侍中給我母妃下藥之事,她篤定是你做的,而不知帶班侍中之事!”
“是!這你剛剛說過。”
劉永銘說道:“所以那帶班侍中是父皇的人?他是聽從了父皇之命給我母妃下的藥!”
“應該是這樣的。”
劉永銘好似想通了一切,他說:“并且他來你宮中并不是因為他是你的人,而就是父皇派來監視你的。這也是為什么父皇會知道我每年都給你送銀子之事!父皇對于你與我之間的關系是了如指掌!”
鄭德妃有些轉不過彎來,她問道:“那又如何?”
劉永銘說:“丁皇后一定很肯定西華夫人是你害的,且也是經的帶班侍中的手!所以她才敢將帶班侍中的尸體埋在含冰殿附近,好讓韋賢妃去發現尸體,而后牽出這件事情來!”
劉永銘越想越明白,他冷笑一聲接著說:“丁皇后就是想讓內務府來查帶班侍中之死,我若是查出當年義娘你害過西華夫人,公之于眾之后,父皇不想廢你也不成了。但丁皇后知道你我關系密切,所以料定我不會拿出來說。于!是!乎!”
鄭德妃連忙接口說道:“于是她就會在此時跳出來說你包庇我,并且將西華夫人之事公之于眾!不僅是我,也會把你牽連進去!”
“所以,丁皇后手上應該是有證據證明當年西華夫人是你害的!”
劉永銘說完看著鄭德妃問道:“義娘,當年行此事時是否有什么紕漏?可曾留下了什么證據?”
鄭德妃突然深吸了口氣,說道:“難道是她?她又回來了?”
“誰?”劉永銘緊張地問。
鄭德妃連忙說道:“小狐貍呀。她原是雜耍班出身,會一些把式功夫。當年她常來宮里演些戲法,太后也極喜歡她。有一次她哭著跟我說,我很像他死去的娘親,讓我將她留在宮中。”
“嗯?”劉永銘心中生疑。
鄭德妃接著說:“其實我也大不了她幾歲,原是不想讓她跟在我身邊的。但太后可憐她的身世,硬是讓我留下她來,我不敢忤逆太的意思,于是便將她留在了身邊。”
漢庭里的宮闈有一種傳說,太后娘娘在被太祖皇帝看上以前曾做過歌舞姬。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丁太后感同身受,所以才將那個“小狐貍”留在宮中,陪在鄭德妃身邊的吧。
劉永銘問道:“她知道你給西華夫人下藥之事?”
鄭德妃不確定地說:“我、我不確定。她應該是瞧見了。但、但西華夫人離逝以后,我便找了個借口將她遣送出宮了!”
劉永銘問道:“她真名叫什么?我得找著這個人,先把這個隱患給除了!”
“就叫胡梨。胡人的胡,香梨的梨。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怕都忘記她長什么樣了!怕是很難找到,且丁皇后可能還會藏著她……”
劉永銘安慰道:“總是會有辦法的!丁皇后這人與大皇子一樣,色厲膽薄,做事情破綻也多!義娘,那只狐貍有什么特點沒有?就是能讓我一眼能認出來的特征。”
鄭德妃為難地說:“這還真沒辦法,小狐貍最會喬裝,她學的戲法就是這一套,拿布一擋就能換件衣服。甚至連臉上的相貌都會有一些變化!若給足她時間,甚至能從十六七歲變成七八十歲!”
“易容之術!”
“對對對!就是那什么易容術。”
劉永銘又深吸了一口氣,疑問道:“那帶班侍中劉元會是誰殺的呢?”
“不應該是丁皇后嗎?”鄭德妃說。
劉永銘輕笑一聲,說道:“不可能是她!她敢把人埋在含冰殿,且還有意想讓別人發現尸首,足以說明她底氣足,不怕人查!所以,此兇殺之案應是與她無關的!而且……”
“而且什么?”
劉永銘冷笑道:“剛剛說了,那名帶班侍中極有可能是父皇在宮中的密探。他既然能幫你去弄死西華夫人,就說明……”
鄭德妃大吃一驚,連忙說道:“說明西華夫人也是皇上……”
鄭德妃身子一顫沒敢再說下去,就只是死盯著劉永銘。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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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