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青樓姑娘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們一邊走還一邊相互抱怨著自己的遭遇。
但是,當她們看到大廳里坐著的劉永銘的時候,都驚愣了一下。
那劉永銘正側著頭看著她們,眼中射落著無盡的殺氣。
姑娘們原本嘖嘖不休的嘴馬上就閉了起來,人也都老實得站在了一邊。
二三十個姑娘低著頭,一言不發,齊齊站著。
劉永銘見得姑娘們安靜下來,又對羅仁軌說道:“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幾樁大商品的貨源給爺我壟斷了!做茶葉的那些人,將他們集中起來,只能在我們的牙行里交易!”
羅仁軌道:“茶商好處理,沒有我們的牙行幫著銷貨,他們的茶葉就得囤積發霉,茶葉的價格我們能說了算。但是開織坊的那些人不好弄。因為絲綢根本不缺顧主,他們不賣給我們,給別人也都行!所以六爺,織坊就應該交給我來開!我會將價壓得死死的,讓那些綢緞商人無利可圖。不擠死他們,絲綢上面很難壟斷!”
劉永銘笑道:“我就知道你要埋怨!不是不想交給你,而是爺心中自有其它安排!”
劉永銘說完環視了一眼姑娘們。
羅仁軌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他突然問道:“怎么不見瑤姑娘呢?。”
其中一位姑娘應聲道:“瑤姑娘沒回來,還被禁軍的人扣著。”
葉長青應道:“果然是沒放瑤姑娘回來,一切都在六爺算計之內呀。”
劉永銘道:“瑤兒聰明伶俐,我們不必擔心她,先把手頭的事情處置一下吧。”
葉長青點了點頭,不再說這個話題。
劉永銘又對那些姑娘問道:“你們被關在禁軍里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問過你們一位薛神醫的下落?”
那些姑娘哪里敢說謊,紛紛點起了頭來。
劉永銘又問道:“你們之中到底是誰接待了那位薛神醫?”
姑娘們低著頭,羅仁軌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多嘴。
此時,一個姑娘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戰戰兢兢得往地上一跪,說道:“是我留宿的那名郎中。”
劉永銘點了點頭說道:“你很好!至少沒在他人面前提起此事。”
姑娘應道:“瑤姑娘說,六爺在開設紅杏樓時定有規矩,不能對外人說起客人之事,不管是別的客人還是官家都一樣。”
劉永銘點了點頭,問道:“薛神醫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馬上應道:“回六爺的話,薛神醫來的時候其實是瑤姑娘接待的。后來瑤姑娘將薛神醫安排在了奴婢的房里,讓奴婢接待他。薛神醫在奴婢房里住了兩日,然后就被瑤姑娘安排著從密道走了。再后來禁軍才來查封的。”
劉永銘說道:“瑤兒管著爺的情報錄入,禁軍來之前爺我也是先得消息了。但我沒告訴她,她不知禁軍要來。她誰都沒藏卻藏了那薛神醫,她又如何知道禁軍是沖著薛神醫來的?”
沒有人回答劉永銘的問題。
葉長青說道:“瑤姑娘會不會知道一些什么事情沒與您說?要不……六爺您在禁軍里也是有關系的,見瑤姑娘一面也不難吧?”
那姑娘偷看了劉永銘一眼,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應該與禁軍沒關系,可能是……可能是因為懷孕之事。”
“懷孕?”劉永銘連忙問道:“誰懷孕了?瑤兒?不可能吧?”
姑娘此時才說道:“是因為沒懷上,所以才有了薛神醫之事……”
劉永銘越發得不解,又問道:“這都什么跟什么呀!把話說清楚了!”
姑娘解釋道:“那薛姓郎中來的時候說是要在紅杏樓請客,讓瑤姑娘做陪。瑤姑娘原本不肯,畢竟她已許久沒有接待過客人,只伺候六爺您一人。但那郎中連脈都不用把,只看姑娘們的臉色就能分辨病情,連看了兩三個姑娘的小疾。瑤姑娘覺得十分神奇,所以便答應接侍他。”
姑娘見得劉永銘沒有插嘴,猶豫了一下,又道:“瑤姑娘于是就問起了……問起了懷孕之事。說是瑤姑娘多次與男子……也就是六爺您睡一起,卻不曾有孕……”
劉永銘沒好氣得吐糟道:“這不扯么,別看平日里爺我對瑤兒是又摟又抱,又親又啃,甚至留宿在瑤兒房中,但那只是做給別人看的,讓別人覺得爺我就是一好色之徒,哪里真能將瑤兒給動了。瑤兒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呢,怎么可能能懷上!”
葉長青笑道:“小生因賬目常與瑤姑娘打交道,她心性機敏、才藝絕倫,雖是長安第一名伎,但同時也是紅杏樓的掌柜。即是掌柜當有治下之術,若無威嚴在,自然也管不好這么多人。以至于……以至于姑娘們從來都不敢在瑤姑娘前面說起淫穢之事。瑤姑娘能洞查細機、尋探他人隱私,對男女之事卻懵懂得很。”
劉永銘有些無奈起來:“行了行了。那個誰,說回薛神醫!”
姑娘應道:“那薛神醫不知瑤姑娘還是處子之身,不管望色還是切脈都無法斷定瑤姑娘的病情。薛神醫就說是……說是男方的問題。”
“啥?”劉永銘一聽從坐位上蹦了起來,氣道:“他要是有老婆,我一準讓他老婆懷上!姓薛的,別讓老子找著你!”
羅仁軌連忙拉住劉永銘:“六爺!六爺!別動氣!別動氣!”
劉永銘這才緩緩坐了下來。
姑娘又接著說道:“瑤姑娘跟薛神醫描述了一下您的情況,薛神醫百思不得其解。且他要等的人也沒有來,于是瑤姑娘便要留薛神醫在紅杏樓中過一夜。瑤姑娘自然不可能讓薛神醫在她房中過夜,所以就安排讓奴婢去伺候薛神醫。薛神醫不愛女色,也不懂琴棋書畫,奴婢也不知如何去伺候他,最后他將奴婢趕出了房去。”
劉永銘急著問道:“后來他為何又會從密道里走了?”
姑娘應道:“那天早上您不是來紅杏樓了么……”
劉永銘的確是在元宵那天早上去過紅杏樓,當時玨瑤姑娘還向劉永銘告假,說是元宵太忙,怕是不能參加會議了。
姑娘接著說道:“瑤姑娘怕您撞見薛神醫問東問西,擔心被您知道她不孕之事,所以、所以就讓我謊稱兵馬司衙役為索賄稽查生人為難客人,讓我帶著薛神醫從暗道離開。薛神醫聽得有衙役來,就十分配合得離開了。”
“合著此事是因爺我而起的?”劉永銘自故自的生氣,然后才對姑娘問道,“你可知薛神醫后來去了哪里?”
姑娘搖了搖頭:“從暗道走了之后,便進了大街,不知去向。”
劉永銘有些無奈起來,他對姑娘們說道:“你們很好,能在宋憲那個密探頭子那里守住秘密,沒說出紅杏樓的秘密,爺我很高興,可見瑤兒對你們調教的不錯!反正已經停業好幾天了,也不在乎多停幾日。葉先生。”
“六爺有何吩咐?”葉長青應了一句。
劉永銘道:“管他旺不旺季,讓姑娘們全休三天,帶她們去楊掌柜那里,每人挑一件金飾,每件金飾不得輕于一兩,好好的為她們壓壓驚。瑤兒早已不接客了,紅杏樓里不能沒有能接客的門面花魁,讓那個接待過薛神醫的姑娘跟琴師、畫師好好學點東西,捧紅她。就算她學不會、學不成,她若不想接客,可以不接。以她守口如瓶之功,爺我養她一輩子。她若想嫁人,隨她一份一千兩的嫁妝,保她一世無憂。”
葉長青應了一聲,姑娘們也紛紛下拜稱謝。
“行了,都退下吧。”
姑娘們此時才又離去,各回各房。
護院們也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之上,廳堂里又只剩下劉永銘、羅仁軌、葉長青三人。
劉永銘轉而對羅仁軌說道:“羅掌柜,你覺得爺我這么安排如何?”
羅仁軌笑道:“也就只有六爺您才會對這些青伎那么好。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連禁軍都驚動了,要是我,不管她們有錯沒錯,每人先抽十鞭子再說。省得以后再出大亂子。”
劉永銘又問道:“爺我對屬下如此寬容,到底是對是錯?”
羅仁軌笑道:“六爺做事向來周全,哪里會有什么錯。”
“寬容過縱,難免會在下屬面前失威,無威則視我于無物,必會將我的秘密到處亂說。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我若事不成,必萬劫不復矣。”
羅仁軌愣了個神,他知道劉永銘話中有話,但卻不明白劉永銘指的是什么事。
劉永銘轉而對葉長青問道:“我帶回來的那件枯木龍吟音調好了嗎?”
葉長青也不知道劉永銘為什么突然提起枯木龍吟來,他只得應道:“紅杏樓里的琴師說,他雖然調正了音,但古琴年代迭遠,就得找工匠修復一下,他自己不敢動如此貴重之物。”
劉永銘嘆道:“它畢竟是十大名琴之一,爺我見到那把琴的時候就已知其必得重修了,但我真不想破壞它的古香之色。現在看來,若想盡美,必須重修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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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