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陸遠早知道牧北野所契約的御獸白澤擁有推演過去與未來的超強能力,但也實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連自己的心思想法都摸得一清二楚。
同時。
仿佛察覺到陸遠的詫異,牧北野笑著開口解釋。
“身為萬界天勢力的江家找上門來確實是由白澤推演而出并且告訴我的,當時鬧出來的動靜不小,只要稍微打聽下就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只是派人稍微調查了下,就已經對現場發生的事情全部知曉了。”
說著。
牧北野將剛沏好的茶水遞給陸遠。
陸遠抬手接過輕抿了一口。
不出所料,還是最頂級的靈樹嫩葉沏成的茶水。
“知道你在御獸競技場所做的所有事情后,白澤便告訴我是時候讓你前往萬界天了。”牧北野繼續說道,“我認為你如此聰明應該能夠想得明白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所以肯定會來找我詢問前往萬界天的方法,于是我就讓助理早早的就去樓下等你了。”
說到這里,牧北野語氣一頓,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陸遠。
“事實證明,我對你還算是比較了解的。”
其實他沒有將心中所有想法全說出來。
實際上,他篤定陸遠會來找自己主要還是因為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他清楚的明白,陸遠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與天賦遠遠超乎于自己的想象。
如果有合適的機會,陸遠定然會離開靈安大陸,前往更廣闊的的天空。
而一切確實也如同他所想的那般。
陸遠剛從帝都回來燕都,就迫不及待來找自己詢問前往萬界天的方法。
陸遠聽完牧北野的話后,心中不由得感慨。
擁有能夠推演過去未來的白澤作為御獸,牧北野什么都不用做卻什么都能知道,這樣的能力簡直就是作弊!
不過感慨歸感慨。
陸遠當即便點頭贊同牧北野所說的話。
“我今天來確實是想請教前往萬界天的辦法,而牧長官在這里等著我,想必是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去往萬界天吧!”
看著陸遠開門見山直接挑明來意,牧北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讓陸遠將自己之前交給他的神武閣令牌拿出來。
直到這時,陸遠才回想起當初去帝都的時候,牧北野曾經交給他一塊可以代表身份的神武閣令牌,當即從空間當中翻找出來,轉手交給牧北野。
他不清楚牧北野在這個時候讓自己交出令牌是作何原因,但自己確實不再需要這種東西了,便將其物歸原主。
而對面的牧北野仿佛看穿了陸遠的疑惑,伸手接過令牌的同時開口解釋。
“以你目前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前往萬界天,所以需要尋找其他方法。”
說著。
他又朝陸遠伸出手。
“在帝都的時候,御獸競技場的負責人給了你一塊秘境令牌吧?”
“這你都知道了?”
陸遠挑了挑眉,隨即將當時收到的秘境令牌遞給牧北野。
牧北野對他笑笑,同時自顧自的說道:“你知道人們口中的秘境究竟是從何而來嗎?”
聞言。
陸遠心中疑惑,緩緩搖了搖頭。
別說是他根本不清楚秘境的由來,甚至他從來都沒有追根究底的去思考過獨成一方小天地的秘境到底是因何而形成,并且出現的。
只因眾人對其存在持有著理所當然的態度,他便也沒有多想。
但現在經由牧北野提起,他才覺得秘境的存在好像確實有些蹊蹺。
見陸遠在仔細思考自己提出的問題,牧北野輕聲笑了起來。
“其實這些秘境都是從前消失的那些神獸所留下來的傳承。”
聽到牧北野給出的答案,陸遠頓時恍然大悟。
難怪秘境中存在著足以令眾人瘋狂爭奪的寶物,原來竟都是從前那些神獸留下來的。
如此解釋也足以合理解釋那些寶物的由來。
畢竟是神獸留下來的傳承,其中存在眾人渴望的寶物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
這與前往萬界天有什么關系?
陸遠神情疑惑的看著牧北野,而后者則是突然渾身抽搐起來,雙眼瞳孔向后翻去,只剩下慘白的眼白。
見狀。
陸遠便知道是白澤正在與牧北野調換。
果然。
片刻之后,雙眼中只剩下眼白的牧北野周身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帶著神圣與光潔的氣息。
就連看向陸遠的眼神中都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壓。
“這個世界中的所有秘境都是吾等同伴當初所留下來的傳承,所以吾能通過這個秘境將你傳送到萬界天的其他秘境當中。”
“至于這塊神武閣令牌。”
只見被白澤附身的牧北野拿起手中的神武閣令牌,隨后源源不斷的靈力順著手心被傳送到令牌當中。
“這塊令牌作為牧北野的代表信物,其中本身就蘊含著他的靈力,現在只需要再將吾的靈力注入進去,就能幫助你在秘境當中尋找到能傳送到萬界天秘境當中的方法。”
聽完白澤的解釋,陸遠頓時了然。
只不過沒有想到牧北野當初交給自己的這塊令牌,竟然是他的代表信物。
就在陸遠思考的同時,白澤已經將靈力注入進令牌當中,轉手交還給陸遠。
“這塊令牌當中已經充滿了吾的靈力,只要你進入到秘境當中,自然會引導你尋找到前往其他秘境的入口。”
陸遠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令牌。
而后。
他看向白澤手中捏著的另外那塊秘境令牌。
“這塊秘境令牌……”
陸遠欲言又止。
要是沒有這塊秘境令牌的話,他可進不去秘境啊!
“別急,吾還需要定位做個連接。”
白澤沒有立刻將秘境令牌還給陸遠,而是放在手心中,隨后閉上眼睛好像在感知些什么。
片刻之后。
白澤才緩緩睜開眼睛,將秘境令牌還給陸遠。
“好了。”
陸遠抬手接過白澤扔過來的秘境令牌,左右翻看兩眼。
也沒覺得這令牌與之前有什么不同啊!
看著陸遠充滿疑惑的表情,白澤好心的解釋道:“現在這兩塊令牌當中都存有吾的靈力,等你進入秘境后吾就會感知你的位置,從而引導靈力去尋找前往其他秘境的出入口。”
“總之,汝到時候只要跟著令牌的提示走就行。”
聞言。
陸遠也不再糾結令牌的事情。
“多謝!”
面對陸遠誠懇道謝的模樣,白澤輕輕嘆了口氣。
“因為某種原因,吾和牧北野被困在燕都之中無法離開,不過這兩塊令牌當中存有吾的靈力,如果遇到無法應對的危險時捏碎令牌,吾就能及時收到消息,到時候也會想辦法努力幫助你脫困。”
正準備提出告辭離開的陸遠聽到這話身形一頓,略帶詫異的看著白澤。
“怎么?”
見他這幅模樣,白澤以為陸遠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不由得開口。
“別看吾無法離開燕都,但吾畢竟也是神獸,真要是碰見了生死攸關的危險時刻,發動能力幫你脫困也不算是太難的事情。”
“咳!”
陸遠知道白澤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連忙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對你愿意出面幫我感到有些意外而已。”
“吾原本確實不想插手與汝有關的事情。”
陸遠本來只是想做個解釋,沒想到白澤竟然會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不禁轉頭看向他。
可白澤卻不愿意再繼續多說,沉默著朝他擺了擺手。
見狀。
陸遠便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便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臨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就聽見白澤恍若相隔千里的聲音縹緲傳來。
“災難將至。”
“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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