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雪擔心道:“齊大哥公務繁忙,我不好跟狗皮膏藥似的纏他。”
秦卿:“是不經意的出現在他眼前,吸引他的注意。”
有來有往,日久生情,牽腸掛肚。
溫如雪:“他若不喜歡我,怎么辦?”
秦卿并不擔心,就算不喜歡,但依照齊裕文目前的做派,好感定是有的。
不過她怕給溫如雪希望太大,最后落得失望,畢竟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
“那就換個人喜歡,何必一棵樹上吊死。”
總不能因一人,耗費年華。
溫如雪:“少帥是你的那棵樹么?”
秦卿想了想,兩輩子是入她心的第二人,不過這世確只有岳欽一人,她點了下頭,“是。”
溫如雪逗笑道:“虧么?”
秦卿是寧缺毋濫的性子,沒有勇氣去接連愛人,但她怕自己的話會影響到眼前的少女,一遇良人,就死心塌地,誤了終身。
她半真半假,違心道:“有那么一點,偶爾也有想過,要是多接觸幾個男子,也是不錯。”
春風吹度,帶來涼爽寒意,幽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是么?”
脊骨發涼,秦卿心里咯噔一下,沒敢回頭,雙眸緊閉,祈禱這是夢境,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可惜溫如雪顫顫巍巍的聲音,打破了她的幻想,“少.…帥...”
得得瑟瑟的語調,“齊...齊大哥……”
齊裕文佇立她身后不遠處,平日清和的眸中染了笑意,兩手提著四個飯盒,是陪少帥來找少夫人,順帶用飯的。
二人并肩而站,一冷峻,一溫潤,對比鮮明。
溫如雪偷偷碰了下少夫人的手,六神無主,無聲問她該如何?
是禍躲不過,把人晾太久,只會雪上加霜。
秦卿嘬了下兩腮嫩肉,扯起嘴角,笑著回頭。
兩廂對望,真真是‘無語凝噎’,咽了咽唾沫。
夫妻倆的事,外人不好摻合。
齊裕文朝在一旁呆住的傻孩子招了招手。
溫如雪連忙爬起來,低著頭,快步走到他身后。
柳眉上挑,秦卿暗自冷哼,臨陣倒戈,小叛徒!怕事的樣子跟齊裕明不相上下。
齊裕文將飯盒放到石頭上,遠離這‘是非之地’,“烈日炎炎,屬下找個陰涼地,便不在此處用餐了。”
溫如雪緊盯著地面,跟在齊大哥身后,也不問去哪兒,只想趕緊逃跑。
兩人走了段路,拐個彎,看不見在地頭的夫妻倆。
溫如雪這才舒了口氣,故作無事,笑問,“齊大哥何時來的?”
話聽到了多少?她想問這個。
齊裕文找用餐之地,隨意道:“有幸聽到少夫人最后那句驚世駭俗之論。”
溫如雪放下心來,語氣輕快不少,“少夫人生性灑脫,我受益匪淺。”
一捧一搭,二人說著廢話,在樹下落腳。
齊裕文脫下外套鋪于地上,“就在此處野餐。”
溫如雪逗笑道:“有這么寒酸的野餐?”
齊裕文:“……”
他默默放下飯盒,席地而坐,剛打開飯盒,手上一頓,看向溫如雪,“我忘了拿餐具。”
溫如雪:“我去拿,正好把齊大哥那副象牙筷還給你。”
齊裕文:“有勞。”
這邊有說有笑,地頭那兒烏云密布。
男人勒住女人的腰,迫使她仰頭,弓起身,承受他的卷云狂風,唇、舌吞咽,嘖嘖有聲。
直到女人招架不住,軟在他懷里嬌、喘。
男人聲音陰森,涼風陣陣,“不是說虧了?我給你補補。”
捏著纖腰,把人放置腿上,“中意哪款?謙謙君子?文弱書生?還是冷峻無情的?”
秦卿倚在他懷里,抬手環住他的脖項,莞笑討好,“中意你這款。”
一聲冷嗤從唇邊溢出,很明顯氣的不輕,還沒消火。
秦卿猶豫再三,沒把溫如雪心悅齊裕文的事說出來,有時女人為難女人,男人偏幫男人,沆瀣一氣,不得不防。
她含糊道:“我說著玩的。”
岳欽扶住她的后腦,低頭恨恨咬磨軟嫩的耳垂,嘬到紅潤,似滴血,聽到她輕喘,才松口,“這輩子你是別想了,誰敢肖想,佛神俱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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