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香蘭擦了一把眼淚,轉傷心為悲憤,仿佛要吃了楊蕭,人都要死了,還想輕薄自己女兒,還是不是人?
“楊蕭,你滾,立馬給我滾,下車!”
南宮寒也是氣的吹胡子瞪眼,直跺拐杖。
“還有兩分鐘,再廢話婉兒真的要死,你們別后悔!”
楊蕭不搭理他們,雙眼一直緊盯著南宮婉兒越發青色的臉蛋。
這分明是陰盛陽衰,剛才她激動心跳加速,加快了陰毒發作,若不是及時救治,回天乏術。
說到底,楊蕭與她是同病相憐,只不過她比楊蕭幸運一些。
南宮婉兒不是武者,陰毒發作更晚,否則她活不到今天。
楊蕭修為高強,導致陽毒早就開始發作,若不是修為高深,得以壓制,多年前就已經完蛋了。
“你……”
南宮寒很氣憤,可聽到楊蕭如此篤定下了死亡倒計時,他猶豫了。
“爸,讓他試試吧,他們早就有夫妻之實…”
南宮宇軒焦急道。
“罷了罷了,宇軒,我們下車!”
南宮寒說完,直接下車。
下車后,南宮寒很嚴厲的對著楊蕭說道,“楊蕭,若你救不活婉兒,我就算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不會放過你。”
香蘭渾身顫抖的把南宮婉兒上衣服褪去,粉色內衣下,雪峰挺拔,呼吁而出。
內衣扣子一解,“啪嗒”一聲,直接蹦開,雪峰盡收眼底,令楊蕭血氣飆升,小老弟昂首挺胸。
“看什么看,快救人!”
見楊蕭失態,香蘭立馬催促道。
楊蕭迅速取出幾根銀針,小心翼翼的扎在了南宮婉兒胸前四周。
接著楊蕭雙手置于柳瀟瀟胸前上方,內勁一運,純陽之氣通過銀針滲入南宮婉兒體力。
持續五分鐘后,楊蕭拔針。
“咳咳……”
針一拔,南宮婉兒咳嗽兩聲,睜開眼睛。
“謝天謝地,婉兒你總是醒了,你嚇死媽媽了!”
看到南宮婉兒蘇醒,香蘭竟眼淚汪汪,喜極而泣。
看到香蘭發自內心的真情流露,楊蕭也算是理解了剛才在大廳,他們為什么會逃離。
之前對于他們的厭惡感,在一刻消失了不少。
“我…我這是怎么了?”
南宮婉兒揉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眼前一片漆黑,“媽,天黑了嗎?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見?”
“什么?婉兒…你看不見了?”香蘭替南宮婉兒穿好衣服,立馬伸手到南宮婉兒眼前晃悠。
南宮婉兒一點反應都沒有,明顯是瞎了。
她悲傷欲絕,怒視楊蕭,“楊蕭,你不是說可以治好婉兒嗎?為什么她瞎了?為什么?”
“我瞎了?不…不是這樣的,不是……”南宮婉兒心如刀割,一個正常人失去光明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她眼淚汪汪,不斷搖晃腦袋,絕望無助。
“楊蕭,你倒是說話啊?婉兒為什么會瞎?你說話啊?”
香蘭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抓住楊蕭的衣領不斷搖晃。
南宮寒和南宮宇軒打開車門,當得知南宮婉兒瞎了,兩人皆是踉蹌后退,雙眼通紅。
南宮婉兒是他們的驕傲,是他們南宮家的支柱,她要是瞎了,等于宣判了南宮家即將衰敗。
“仙姑啊,求求您顯現吧,您要是再不出現,我南宮家可就完了!”
南宮寒仰望蒼天,老淚縱橫。
“行了你們都別吵了,婉兒只是暫時失明,我可以救她!”
“請你們都下車,我有些話需要跟婉兒一個人說!”
楊蕭說完,直接推他們下車,關上車門落鎖。
看向一臉淚水的南宮婉兒,楊蕭心隱隱作痛,緩緩伸出手掌為她擦拭眼淚。
“楊蕭,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眼睛嗎?真的只是暫時失明嗎?”南宮婉兒抽泣的問道,聲音帶著顫抖。
楊蕭一把摟住她,輕撫著她的秀發,說道,“老婆,我說的都是真的,不過要治好你的病,需要你犧牲一下!”
“只要能治好我的眼睛,犧牲什么都行!”南宮婉兒立馬回道。
楊蕭愣了片刻,繼續說道,“老婆,實不相瞞,你是純陰之體,陰毒攻心導致,要想痊愈,必須盡快與純陽之體結合,陰陽調和,方能痊愈!”
“結合?那是什么意思?上哪去找純陽之體?”南宮婉兒問道。
“我就是純陽之體,結合的意思就是為愛鼓掌!”
說著,楊蕭“啪啪啪”鼓掌,暗示南宮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