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羨沒有多作猶豫,略微點頭,便接過瓷瓶。
姬家護衛見狀,臉上笑意更濃了,他繼續說道:
“你們從青涯州而來,玉京之事了結,也應該會被調回青涯州了,不若與我等同行!”
與金丹高人同行?
從青涯鎮魔司出來的一行人,聽聞此言,皆有些意動。
但被陸羨攙扶的曹響卻皺眉說道:
“同行?這恐怕不行吧!
經過這次守護安泰縣的任務考核,我們應該都會成為正式鎮魔衛了,這跨越州城出行、辦事皆要鎮魔司的調令,我等可不能輕易跨境行事。”
曹響說出心中擔憂,姬家護衛不以為然地回應道:
“呵呵,你們若只是擔心越職行事,就早早把心放進胸膛里。
四岳鎮守皆是陛下親封,用以鎮壓四方魔禍,這行鎮魔之事的優先權可是高于鎮魔司的。
我們姬家這一路朝南而行,正要經過青涯州,你們要是愿意隨行,我姬家也可與鎮魔司交涉,讓他們發布相應的任務,這就不算你們越職了。”
姬家護衛說到最后,眼睛瞟向院中的一個角落問道:
“你說是吧?”
“是!”
沉悶的聲音從角落一灘陰影中傳出。
然后,陰影中走出了一位披甲武士,那甲士面目死硬,形似陶俑,手持著一冊玉簡,正在記錄著什么。
“秦皇禁衛,秘咒泥俑,不生不死,能隱于陰影與泥土之中,是四大世家中秦皇世家中最為好用的斥候與死士。”
披甲武士才一出來,姬家護衛便解釋了起來。
那一尊泥胎禁衛似聽懂了姬家護衛的話語,放下了手中的玉簡,死死地盯著他說道:
“姬家的小子,暴露世家之秘,這可不是世家之人該做的!”
禁衛語帶不滿,厲聲訓斥。
但,姬家護衛卻似毫不在乎,他仍是笑盈盈地說道:
“前輩恕罪,不過以這幾位鎮魔司兄弟的潛力來看,知道你們的存在也不過早晚問題,如今我先說了,大家也少些誤會。”
姬家護衛話說一半,停頓了一下,又向陸羨抱了個拳,說道:
“畢竟,這一位其實已經早已窺破了你的位置。”
“哼!”
禁衛陶俑中傳出一聲冷哼,面無表情地頭顱掃了一眼陸羨,然后又潛入了陰影之中。
而他潛入陰影的同時,也留下了幾句話。
“你們小隊在安泰縣的動作我已經如實記錄,完成考核應該沒問題。
至于你們與姬家同行之事,我這會去上報,一個時辰后應可得到答復。”
那秦皇禁衛走后,姬家護衛與青涯鎮魔司眾人交談了一陣子,便也匆匆離去,去追隨金丹高人的戰車。
見姬、秦兩世家的人都走遠,陸羨才將手中瓷瓶打開,倒出了一丸丹藥。
“好藥!”
陸羨聞了聞丹丸,便覺神清氣爽,是難得的益氣珍品。
他將丹藥喂給了曹響一丸后,便將剩下的全交給了郭香兒,留作隊伍中的后勤儲備。
郭香兒也吞服了一顆丹藥,體內氣力在快速的恢復著,不由地感嘆道:
“這仙門世家之人,倒也是些好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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