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娘也不客氣,拿著審訊室內的一根鞭子就走了過來。
楚歌倒是知道他沒有問題,但是其他人不相信,于是邢育森問道:“李掌柜,我勸你趕緊說,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李掌柜看到白三娘要動真格了,于是開始開始飛速的轉動自己的大腦,想要回憶之前在藥鋪的事情,看看有什么線索。
拿著鞭子的白三娘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在空中摔了兩下,啪啪作響。
然后問道:“我問你,湘玉買藥前三天,除了你們的你以及那些伙計,有沒有人去過你們藥鋪的倉庫。”
聽到白三娘的問題,李掌柜趕緊想了想,隨之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人。
白三娘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于是問道:“看來你是想到了,說吧,是誰?”
那李掌柜猶豫了起來,畢竟趙財主是他老板。
看到李掌柜猶豫的樣子,白三娘直接啪的一下。
“啊!”李掌柜的慘叫聲音回蕩在審訊室中。
隨后他說道:“我說,我說。是我們老板來過一次,不過他那只是像以往一樣來查賬而已。
他和佟掌柜也沒有仇,不可能給佟掌柜下毒啊。”
但是白三娘沒有理會他,而是說道:“看來這個趙財主倒是最有可能的了。”
楚歌一聽,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也許現在根本就沒有將所有可能的人抓回來。
于是楚歌朝白三娘和邢育森說道:“伯母你和邢捕頭再出去一次吧,我再問問這李掌柜。”
聽到楚歌奇怪的話,白三娘說道:“小楚啊,你之前審問過了?”
楚歌則是說道:“之前是我忽略了一些東西,我再問一次。”
看到楚歌堅定的表情,白三娘最終還是和邢育森走出了審訊室。
當二人出去后,楚歌立刻再次發動了移魂大法,查看起了那李掌柜的記憶。
李掌柜的記憶都在其腦海深處藏著,恐怕就連其自己都無法將最近幾天的所有事情都回憶起來,但是當楚歌用移魂大法查看其記憶時,卻猶如在查看監控一樣。
當楚歌一一翻閱其在藥鋪這幾天的記憶時,特別注意了除了伙計之外的其他在藥鋪的人,畢竟那些伙計之前已經證明了沒有問題了。
當楚歌注意到那藥鋪的老板時,發現其有兩次將所有人都給調出了大堂,雖然楚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這個人確實可疑。
同時楚歌發現了在佟湘玉買藥的時候,那個還在大堂之中,好像還裝作無意中觀察了佟湘玉,還朝掌柜的詢問了一些佟湘玉的事情。
看到這,楚歌就知道這個藥鋪老板的嫌疑很大。
將最近的事情看完后,楚歌當即解除了移魂大法,然后直接來到了外面。
“伯母,那藥鋪的老板確實嫌疑很大,那掌柜的說,那老板在客棧的時候,有兩次找借口將所有調離大堂,不知道干了什么。
還有在掌柜的買藥的時候,那老板就在大堂,還朝那李掌柜問了關于佟掌柜的一點事情。”楚歌出來說道。
雖然是楚歌自己查看他的記憶才知道的,但是楚歌已經在李掌柜的腦海中留下了精神暗示,因此也不怕其說露餡。
白三娘聽到楚歌的話,眼中精光閃現,然后朝邢育森說道:“邢捕頭這個藥鋪老板是誰?”
“這……,白密使,這藥鋪老板是十八里鋪的一個財主,姓趙。”邢育森猶豫了一下說道。
“立刻安排人手,我要親自帶隊,把他抓回來。”白三娘說道。
“這,密使啊!這有點不太合適吧,您有所不知,那趙財主在十八里鋪很有勢力的,每年都會交大筆稅款。
要是有證據抓他倒是沒有問題,但是如今只憑借那李掌柜的一面之詞,如果就貿然抓他,恐怕影響不好。
而且婁知縣也不會同意的。”邢育森說道。
看到邢育森為難的樣子,白三娘也不想為難他,于是便給楚歌使了一個眼色。
楚歌會意,于是便直接離開了衙門。
看著楚歌離開衙門,邢育森說道:“密使,小楚他?”
“既然你說用朝廷的手段不方便抓他,很為難。
那小楚就去了,小楚他之前是江湖中人,他要抓那趙財主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朝廷沒有關系
這樣一來,我也不算為難你了。”白三娘說道。
聽到白三娘的話,邢育森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江湖中人果然做事無法無天。
……
楚歌出了衙門后,直接用輕功趕路,朝著十八里鋪就去了。
不到半個時辰,楚歌就趕到了十八里鋪。
稍微和人打聽了一下這個趙財主的家后,楚歌就又趕往了他家。
而此時的趙財主正在一個人待在家里的一間房子里面沉思呢。
佟湘玉的那邊的事情,他也在關注,現在他就希望衙門什么都查不出來,然后讓這件案子成為無頭懸案最好。
這幾天他是擔心受怕,就怕衙門的人發現了什么,然后上門抓他。
同時因為沒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因此他也沒有像錢夫人那樣安排人在同福客棧和藥鋪看著,觀察事情的進展,只能等錢夫人給他匯報事情的進展。
……
“這房子還挺大。”楚歌站在一處屋頂,看著那趙財主的家說道。
隨后楚歌直接跳了進去,然后隨便抓了一個下人。
“我問你,你家老爺在哪個房間?”楚歌用移魂大法問道。
“他在后院,左邊第三間。”那人迷迷糊糊的說道。
得知了趙財主的具體位置,楚歌就直接趕了過去。
“奇怪,我怎么還在這啊?我不是要去掃地嗎?”那個下人醒過來后,看著自己的位置有點疑惑,但是他想了想,沒有想明天,因此便直接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
而楚歌這邊是直接來到了那趙財主的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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