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里的人皮面具，這老太監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朝楚歌說道：“既然你這么喜歡戴人皮面具，等你死后，咱家一定把你的皮給剝下來，用你的臉皮制作成一張人皮面具，給別人使用。”
聽到這老太監的說話，楚歌心里更涼了。
沒想到自己這個穿越者還有身死的這一天，這不符合主角不死定律呀，更何況還有楚留香這個主角在這。
而這易容術在幾百年前剛發明出來的時候，其實就是用的真正的人皮，只不過隨著后代各代易容名家的不斷改進，才最終用了樹膠來制作，只是后來改用樹膠制作面具了但是這人皮面具的名字還是一代代傳了下來。
朝楚歌說完話，這老太監就又將楚留香的全身關節給下了，然后又往楚留香的脖子處摸去，結果沒有揭下人皮面具。
“看來你是最有可能是楚歌了。”這老太監站在楚留香身前朝楚歌說道。
本來這老太監還想點破楚歌二人的丹田，廢了他們的武功，但是在卸載二人關節的時候，發現二人的丹田現在已經空空如也，在剛剛的打斗中已經消散了一空了，因此覺得沒有必要，就沒有動手。
而卸掉二人關節，是為了防止他們再像楚歌那樣自殺。
就在這老太監處理完楚歌二人時，從遠處傳來了幾十人的腳步聲。
楚歌抬頭一看，只見領頭的正是那潘公公，此時他臉部的石灰已經被清理干凈。而他后面跟了一群東廠番子。
“督主。”片刻，幾十人走到楚歌三人這邊，潘公公與手下的幾十人同時拱手向楚歌眼前的老太監行禮說道。
聽到他們對這老太監的稱呼，楚歌二人也知道了這老太監就是東廠督公曹吉祥。
“免了，不用行禮了。如意，你來看看，這小子是不是那楚歌。”曹吉祥手指著楚歌沖潘公公說道。
那潘公公立刻走到了楚歌面前，看向了他，然后朝曹吉祥拱手說道：“沒錯，這小子就是那楚歌。”
“好太好了，終于抓到這小子了，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刑具，就先簡單問問，不行就回東廠大牢再問，剛剛我卸了這小子下巴，為了防止他自殺，現在你們來了就好，把他下巴安上，盯著他，審問一下吧。”曹吉祥聽到楚歌終于被抓到了，高興的一拍手掌，然后說道。
但是楚歌的下巴剛一好，然后想起剛剛聽到的這潘公公的名字，雖然面臨絕境，但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是轉念一想曹吉祥的名字，心里想道：“可能宮里不管什么都圖一個兆頭好，才這樣取。”
“小子，你都這副樣子了，還能笑的出來。”聽到楚歌的笑聲，曹吉祥看著楚歌說道。
“你們肯定不會放過我，遲到都要死了，我當然要抓緊時間多笑幾聲，不然等到了下面，想起我這短暫的一生，沒有多笑笑，豈不是虧了。”楚歌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牙尖嘴利的小子，你最好現在就老實交待了，說出我想知道的東西，不然等到了我東廠大牢，酷刑加身，我看你還能不能像這樣笑出來。”曹吉祥臉上帶著獰笑說道。
但是楚歌知道說出事實的真相，自己會更慘，想他堂堂東廠督公，位高權重，什么時候被人這么耍過，除了皇上和太后，還沒有人敢這么玩他。
一旦曹吉祥知道真相，非要把楚歌給大卸八塊，凌遲處死，用盡各種刑罰，讓楚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繼續編謊話騙他也行不通，一旦他相信了，他也不可能放過楚歌，按照那潘公公對楚歌的仇恨。
一旦楚歌沒用了，曹吉祥一定把楚歌交給潘公公處置，這潘公公第一次被楚歌以暗器打傷，第二次被他以石灰迷了眼睛，吃了兩次大虧，這潘公公一定想把楚歌給扒皮抽筋。
而這潘公公作為曹吉祥日后死后的下一任東廠督公，顯然在東廠的地位不低，將楚歌要過去折磨還是很容易的。
因此楚歌現在什么都不說，才是最好的辦法，而楚歌剛剛故意發笑也只是為了激怒潘公公而已，激他動手，好求死，免受折磨，只不過他沒有上當而已。
“我說了，難道你還能放過我不成。曹公公，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不用多說廢話，把你東廠的酷刑都給你爺爺我上一遍，我要是慘叫一聲，我就是你爺爺。
哦，不對，我沒你這不肖子孫，竟然去當太監，斷子絕孫的家伙。”
楚歌繼續朝曹吉祥辱罵道。
想要激怒曹吉祥，讓他動手。
但是楚歌顯然低估了這曹吉祥的心性，他一點都沒有生氣，而且一眼看穿了楚歌的小把戲。
“你是想求死是吧，你是想激怒我，想讓我憤怒之下殺了你是吧。
我偏不，我要把你養養的白白胖胖的，讓你把我東廠的酷刑全部經受一遍，然后再治好你，然后再給你上一遍酷刑，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曹吉祥蹲下來，拍了拍楚歌的臉頰說道。
聽到曹吉祥識破了自己的小把戲，楚歌也就不在浪費口水，再叫罵，而是打算再找機會自殺。
然后曹吉祥又人皮面具帶在了楚歌臉上。
“你來看看，這小畜生是不是之前說暗號那個人。”曹吉祥朝之前放楚歌二人一碼的黑衣領頭人說道
“是的，督主，就是這小畜生。”黑衣領頭人趕忙上前盯著楚歌看了兩眼說道。
“這小畜生反正現在也不會說出咱們想要知道的事情來，先把拉倒咱們東廠大牢里面，上一遍刑具，然后再慢慢拷問。
沒想到你葵花派還知道我東廠的暗號，看來我東廠有可能有你葵花派的奸細啊。”
曹吉祥朝那潘如意說完，又朝楚歌說道。
“我廢盡心思好不容易才在你葵花派安插了姬無力這個內奸，沒想到你葵花派倒是厲害，竟然早就安插了人在我東廠。
看來我這東廠內部需要好好整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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