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宋知意頭上,嘴里全是各種難聽的污言穢語,薛父聽不下去,起身準備離開家里。

    “兆慶,這么晚了,你去哪兒?”

    薛兆慶頭疼道:“去公司。”

    “我們家公司的事,絕對和宋家有關,那個死丫頭,看著知書達理,沒想到竟是個如此陰毒的玩意兒......”

    “你閉嘴!”薛父氣得咬牙,“誰讓你私自去找宋知意的?就算宋家出手,那也是你造成的。”

    “兒子出事,你沒本事救他出來,我只能到處求人,你還怪我?”

    ......

    夫妻倆爭執下甚至動了手,薛母被剛被陳怡扇了兩巴掌,又被丈夫推搡倒在地上,看著丈夫揚長而去,氣得她在家又哭又鬧,把客廳擺設摔得稀巴爛,傭人躲在一側不敢說話。

    “宋知意,你欺人太甚!”薛母氣得渾身顫抖。

    她前些年得了子宮肌瘤,把子宮切了,所以她這輩子只有薛弛這么一個兒子。

    決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坐牢。

    如果,

    她能抓住宋知意的把柄,以此要挾,不僅能救出兒子,還可以拯救自家公司,到那時,兒子回家,她和丈夫也能重歸于好。

    **

    另一邊,許京澤的公寓內

    宋知意借用他的電腦,正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小貓兒也在,趴在她腿上舒服地睡覺。

    本以為許京澤說帶她去吃好吃的,是去外面的餐廳,沒想到他是要親自下廚,當宋知意聽到廚房傳來異響時,沖進去查看......

    發現某人在鍋里還有水的情況下倒油。

    結果油星飛濺。

    某人開始吱哇亂叫!

    “你確定自己會做飯嗎?”宋知意持懷疑態度。

    “我真的會,你安心等著吃飯就行。”

    許京澤中途還打電話給母親求助,別人炒的菜是色香味俱全,他炒出來的菜,賣相難看,味道一般。

    “其實味道還可以。”宋知意不忍心打擊他。

    “你別吃了,給歲歲吃,我們點外賣。”

    當許京澤點好外賣后,把飯菜端到小貓兒面前時,歲歲走過去嗅了嗅......

    伸出舌頭舔了舔。

    隨后,

    好似吃了什么毒藥一般,滿臉嫌惡地離開。

    宋知意憋著笑,許京澤覺得十分丟人。

    “有這么好笑嗎?”許京澤咬緊腮幫。

    “有一點......”

    他的菜,居然貓都不吃,只怕丟給狗,狗都不理。

    宋知意終于笑出聲,根本停不下來,許京澤咬了咬牙,目光沉沉,眼底原本聚攏的光逐漸黯淡,好似是生氣一般,忽然就上前兩步,嚇得她本能后退。

    退了兩步,后腰抵在餐桌上。

    宋知意無路可退時,腰上一緊,整個人竟被許京澤提坐到了餐桌上。

    初春時節,她穿得輕薄,屁股挨著天然大理石材質的桌子,冰涼的觸感激得她一陣晃神。

    許京澤竟瞬時擠入她的腿.間。

    將她困在桌子與身體中間,姿勢一瞬間就變得惹火。

    “許京澤,你做什么?”

    腰被按著,宋知意無法掙脫,倒是把鞋子給蹬掉了。

    “你還笑嗎?”

    “......”

    “有這么好笑?”

    宋知意抿了抿唇,“你又不會做飯,怎么忽然開始學做飯了。”

    “不是都說,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先要抓住她的胃嗎?”

    宋知意笑了笑,“那你先讓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