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弛,我威脅你,你還愿意陪我上床?”

    “你把自己當鴨子嗎?到底是我賤,還是你賤啊!”

    一字一頓,句句戳心!

    陳怡那表情不似說謊。

    就連民警都傻了眼,沒想到事情還會反轉。

    薛弛驚慌失措地轉頭看向宋知意:“知、知意,你聽我解釋,我和她真的早就分手了......”

    “既然分手了,怎么還會發生關系?”

    “那只是個意外,那、那天......我喝多了!”

    “真正喝多的男人是沒有那方面的行為能力的。”

    “......”

    “知意。”薛弛急了,下意識想拽住宋知意的胳膊,讓她聽自己解釋。

    卻沒想到,迎接他的——

    是狠狠一巴掌!

    這巴掌,來自宋知意。

    薛弛被打懵了。

    他頭被打得歪向一側,又艱難地轉過來,看向宋知意,“你,為什么......”

    宋知意微瞇著眼,打量他。

    “好像打歪了,抱歉啊,第一次打人,沒有經驗。”

    “小意,你冷靜點,聽阿姨說。”薛母試圖上去阻止,擔心事情再度惡化。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

    宋知意居然再度揚手,又是結結實實一下。

    打得薛弛嘴角開裂,足見力道多重。

    薛母想上去找宋知意理論,卻被他攔住了,“沒事的,是我做錯了,知意生氣也是應該的,如果打幾下能讓她消氣,那也沒什么,都是我做錯了。”

    “臥槽,特么的,都這樣了,他還敢狡辯——”

    許京澤一直和宋家人待在一起,有些坐不住了,甚至開始口吐芬芳。

    卻惹得宋家所有人齊齊看向他。

    許京澤咳嗽兩聲,“我是氣不過,他也太惡心了。”

    薛弛只說自己是一時迷亂才和陳怡再次發生關系,讓宋知意原諒他。

    卻惹得她輕笑出聲,“薛先生,其實......我們只是經人介紹相親,又不是什么男女朋友,你實在不必跟我解釋這么多。”

    “你果然還是不相信我。”薛弛顯得格外難受。

    他甚至抬手,忽然打了自己兩個耳光。

    把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嚇了一跳。

    “是我活該,我活該——”

    宋知意無奈,“行了,別打了。”

    薛弛心下暗喜。

    果然,

    她還是在意自己的,會心軟。

    宋知意靠近他,壓著聲音:“薛弛,演夠了嗎?”

    薛弛身體一震。

    “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當初我們一家人聚餐,你和父母忽然出現,說是偶遇,所以兩家人在一起吃了頓飯,可第二天聚餐的照片就在圈子里傳開了,還說我們兩家好事將近。”

    “你說,這世上有這么巧的事嗎?”

    “這些我都沒說什么,我已經疏遠了你,你若是個識趣兒的,就該知進退,可你沒有。”

    “最讓我忍不了的,是你居然敢在我的家里污蔑許京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