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至少,很招她。

    沙發就這么大,溫瀾自然能清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安地挪了挪身子。

    “別蹭。”

    他聲音嘶啞,像是擦了火。

    “我沒蹭。”溫瀾低著聲音,嬌嗔的嗓音,聽得他渾身冒火,“你快起來,別忘了爺爺叮囑過的話。”

    “我知道,要克制。”

    賀時禮不是那般沒分寸的人。

    只是下一秒耳垂倏地被他含住,溫瀾心尖一顫,差點兒發出聲。

    “你別這樣。”

    最后的音節啞得聽不清,只是賀時禮卻不管她,仍舊低頭含咬著她的耳朵。

    眷戀著這只屬于他們間的靜謐時光。

    他舌尖的溫度,燙得她耳朵發麻。

    “賀時禮,你快去洗漱,別讓長輩們等著我們吃午飯,你早飯就沒吃,你不餓嗎?”

    “不餓。”

    賀時禮又纏著她親熱了良久,抵著她額頭,指腹撫過她水光盈盈的嘴唇,呼吸又深又促:“吃你行么?”

    溫瀾知道顧忌著自己的肚子,賀時禮不敢放肆,就是說幾句騷話而已。

    只是再這么纏磨下去,肯定會耽誤和長輩們一起吃午飯。

    她伸手攥住他的襯衫。

    手指擰緊,輕輕一扯一拽,

    將襯衫從西褲中拽出來,指尖往下......

    秋陽溫暖,照在兩人身上,竟熱得滾燙。

    一切結束時,賀時禮去沖了個澡,溫瀾則擰開水龍頭,擠上洗手液,反復沖洗著手指,把手指搓得紅紅的。

    以至于見到婆婆時,賀夫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手這么紅?”

    “剛才曬太陽,有點熱。”溫瀾不著痕跡地抽回手,小臉微燙。

    大家也沒察覺到什么異樣,在酒店吃了午飯才回到賀家大宅。

    離開酒店前,前臺叫住溫瀾,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她。

    “這是一位先生放在這里,托我們轉交給您的。”

    先生?

    溫瀾知道,是溫懷民。

    她結婚,無論是婚禮還是晚宴都沒邀請他。

    盒子里裝著價值不菲的珠寶。

    溫瀾低嘲著:

    她已經過了需要父愛的年紀。

    眾人回到大宅,鄧媽本想回鄉下,被賀夫人勸住了。

    她說:“瀾瀾和你親近,這孩子對我始終有些客氣,若是想吃想喝什么,總是不好意思麻煩我,有你在這里,她有話肯定會告訴你的。”

    “你在鄉下,她始終牽掛,你在她身邊,她也高興。”

    賀夫人說了許多,鄧媽決定留下。

    婚禮結束,溫瀾也徹底輕松下來,閑來無事,就是與鄧媽和婆婆逛逛街,或是宅在家給未出生的孩子做點小衣服。

    若是出門,也只是去陸家。

    她出門時,經常是前呼后擁的。

    有記者拍到,賀時禮帶著妻子去某家餐廳吃飯,竟大手一揮,包下全場;

    有人看到,兩人出現在游樂園,賀時禮專心幫妻子拎包拍照;

    賀時禮還曾跑遍全城,買什么甜品;

    ......

    賀時禮素來低調,卻如此張揚沖著溫瀾,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

    他倒是不在意,直接說:

    “我自己賺錢,愿意寵著自己老婆,礙著你們了嗎?”

    外界形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