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徐挽寧緊盯著他,“陸芯羽嗎?”

    趙愷沒說話,眼神卻本能閃了兩下。

    徐挽寧心下了然。

    當她擰開門把手時,趙愷急忙追上去,“酒都喝了,你今晚可出不去!”

    若是讓她離開,回頭告訴陸硯北,那他就完了!

    下一秒

    徐挽寧已經打開了門。

    趙愷試圖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摁回房間。

    卻沒想到,還沒碰到她的肩膀,從門外伸出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

    反手一擰。

    他毫無準備,一聲慘叫。

    整條胳膊已經被反擰到身后,疼得他慘叫連連。

    緊接著,

    屁股被人狠踹一腳。

    以狗啃地的姿勢,直接被踹在地上。

    的虧酒店地面鋪了地毯,化解了部分沖擊力,他低罵一聲,雙手撐地,試圖爬起來。

    后背被人踩住,又把他死死踹在了地上。

    “唔——”趙愷劇烈掙扎,“徐挽寧,你特么不懂規矩,不是說好不帶人來?你居然帶了幫手,你就不怕我把照片放到網上嗎?”

    “規矩?”徐挽寧把門關上,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對人,才講規矩,你見過人和狗講規矩嗎?”

    “你......”

    趙愷后背被人踩著,動彈不得,只能惡狠狠地盯著她。

    “把你說成狗,狗都覺得晦氣。”

    趙愷還想說話,后背又被人狠踹一下。

    那人收回腳,他才雙手支撐,從地上摸爬起來。

    一抬眼,就跌進一雙冷若寒潭的眸子里。

    那雙眼睛,凌厲如刀,好似割頸利刃,殺人不見血那種。

    他哆嗦著,問了句,“你......你是誰?”

    “私下約我老婆見面,你居然問我是誰?”陸硯北冷聲一笑。

    他是......

    趙愷被嚇得魂不附體。

    這和計劃的完全不一樣啊。

    徐挽寧真的不擔心,他把照片散播出去?居然告訴了陸硯北。

    陸硯北瞥見桌上的紅酒杯,看向徐挽寧,“喝酒了?”

    “沒有,在唇上靠了靠,又被我擦了。”

    徐挽寧可不傻,趙愷費盡周折,約她見面,不可能是請她喝酒這么簡單,酒水聞著沒味道,不代表里面沒被下藥。

    她怎么可能單獨來赴約。

    就算她來了,按照他所說,喝酒,陪他一夜,依著這種狗東西的尿性,也不可能順利讓她拿到底片。

    徐挽寧自然要做準備。

    “他沒對你做什么吧?”陸硯北關切地看向徐挽寧。

    “沒有,就是說了幾句話。”

    “說了什么?”

    徐挽寧抿了抿嘴,在趙愷驚恐的目光中,笑著說,“他說,讓我陪他一晚上。”

    趙愷瞳孔睜得渾圓,驚懼萬分。

    “原來是說這個......”陸硯北低頭一笑。

    抬眼順腳,

    一腳踹在了趙愷的腹部。

    力道極大!

    他身體猛地后傾,直接被踹得跪趴在地上,腹部絞痛,撕心裂肺,趙愷個子挺高,看起來也挺壯,實則就是個小白臉,中看不中用。

    陸硯北垂頭睨著他,“想睡我老婆,你膽子很大!”

    趙愷被嚇得心神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