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的感情,徐挽寧即便知道陳柏安不愛自己,但仍對他抱有一絲希望,盼望著他能推開那扇門。

    他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推開門,高總便不敢再放肆。

    但他沒有。

    5年的感情,原來......

    從頭到尾,真的是她自作多情。

    就連徐家也是如此。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眼淚蓄在眼眶里,眼前的一切清晰又模糊。

    她聽到了自己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卻無力掙扎。

    徐挽寧嘴唇顫抖著,她此時就像砧板上一條魚,只能任人蹂躪,哪怕身心都被撕碎,鮮血淋漓,也無人心疼。

    好恨啊——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為什么所有人都要這么對她。

    **

    另一邊

    陳柏安跟著陸芯羽進入包廂,見到了陸硯北,只是他神情有些恍惚,腦海中都是徐挽寧求助的眼神。

    她看著軟,骨子里太傲了!

    那身傲骨若是不折斷,這輩子都不可能臣服在他腳下。

    高總那樣的人,剛好能磨磨她的傲氣。

    自己只需要等,等會兒再去救她。

    還怕她不感恩戴德,乖乖跟著自己?

    “陳總似乎有心事。”陸硯北神色淡淡,語氣也冷冷的。

    “柏安!”陸芯羽抵了抵陳柏安的胳膊,“你怎么回事啊?心不在焉的,小叔在跟你說話呢。”

    “二爺,抱歉,在想點事。”

    “既然如此,陳總先忙,我也有其他事要處理,先走了。”陸硯北說完,又看了眼身旁的長者,“我們走吧。”

    看著陸硯北離開,陸芯羽忍不住跺腳,責備陳柏安,“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到小叔,你發什么愣啊。”

    “下次還有機會。”

    “小叔哪兒是這么好見的,我也是聽說他今天要在這里請客,才帶你過來的,好不容易見到他。”陸芯羽輕哼著。

    “別生氣,是我的錯。”

    陳柏安笑著把她摟到懷里安撫。

    陸硯北離開包廂后,在大堂又碰見了徐家人,只是徐家人不識陸硯北,自然不會打招呼。

    一家三口,唯獨少了徐挽寧。

    陸硯北從他們身邊經過時。

    “振宏,我們這樣不會出事吧,那丫頭別看她性子軟,骨子里很烈,這弄不好......她要是想不開呢。”李淑英嘀咕著。

    “養了她這么多年,也是她回報我們的時候了。”徐振宏臉上毫無愧色。

    “就是,總不能白養她吧。”

    徐蓁蓁應和著,眼睛落在陸硯北身上,就再也挪不開了。

    “二爺,車子已經在外面了。”陸鳴進入酒店大堂。

    “你先帶俞爺爺上車,我去處理點事情。”

    與他同行的長者,就是他的私人醫生,更是他的長輩。

    陸硯北說完,轉身往回走。

    “俞老,二爺這是?”陸鳴一臉懵。

    “你跟去看看。”

    “您擔心二爺出事?”

    俞老一笑,“我擔心其他人出事。”

    ——

    徐挽寧早已心如死灰,躺在地上,有恐懼,更多的是絕望。

    高總瞇著小眼看她,架設好手機,開始錄像。

    徐挽寧長得漂亮,他迫不及待,甚至連門都來不及關上,就解開襯衫扣子,露出肥碩的啤酒肚,打開皮帶扣。

    “寧寧,別急。”

    徐挽寧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越靠越近。

    直至聽到“吱呀——”一聲,門被推開。

    “特么誰啊,敢壞老子好事。”

    高總氣急敗壞,剛轉過頭,胸口就被狠踹了一腳。

    男人手握權柄,居高臨下,睨了眼徐挽寧。

    一件外套落在她身上。

    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是熱的。

    此時的他,就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她整個人生。